得做什么,因此也不再坚持,深吸了一口气,提着宝剑向前加入战团。
那汉子看样子也是军中出来的,跟血刀两个比拼刀法,都是稳准狠兼备,硬劈硬砍,而亮剑的功夫是走江湖锻炼出来的,剑似游龙,忽前忽后,长剑上挑下撩,让人防不胜防,如果单打独斗,他还能凭着一往无前的刀势,给对方来个以拙破巧,然而他正面被血刀缠住,便招架不了亮剑神出鬼没的剑法,不过三招便连连败退,对反的剑尖始终不离他面门双肩,这也是亮剑不知对方底细,不愿结下死仇,手下留情,要不然早就给他一剑穿喉了。
“怀忠!”轿子里传来一声冷冰冰的声音。
“世子!”那汉子声音有些发颤。
“你平时练的功夫都哪里去了?连两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废物也收拾不了?”
“这两个都是那两个小子家里聘来的武师,若是一个怀忠自然不惧,只是他们不讲江湖道义,两个一起……”
“废物!”轿帘一挑,先伸出一只穿着黑靴白裤的腿,紧跟着走出一个面目清俊的少年,不过十□岁年纪,面上冷冰冰的,目光向这边扫来,贾琮凛然不惧,迎面对视过去。
这少年点了点头:“是贤德妃娘家的,怪不得这么猖狂。”
贾琮也学着他的模样,点点头说:“是忠顺亲王家里的,怪不得这么猖狂。”
“你……”少年眼里现出怒意,迈步向贾琮走过来。
“世子!”大汉怀忠赶紧跟过来,却被血刀横刀挡住,他拼力挥刀硬闯,被亮剑一剑刺在左肩上,登时血流如注。
那忠顺王世子走到贾琮身前,大家既然知道他是亲王世子,又这等气势,剩下的小厮们俱都不敢妄动,任由他走到贾琮面前,伸手捏住贾琮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
贾琮用力甩头挣开,冷哼一声:“忠顺王府出来的,连点礼数也不懂,莫非王爷没有给你请先生教习么!”
忠顺王世子脸上挂着冷笑,静静地看着贾琮:“你是荣国府里贾赦的小儿子贾琮,年纪轻轻就中了秀才,又被皇上选做了太子伴读,学问如何暂且不提,这胆子倒是够大的!”
贾琮对于他能认出自己一点都不奇怪,毕竟忠顺王跟贾家属于政敌,互相搜集情报的事情做得多了,他不跟对方废话,只掸掸衣裳,义正言辞地说:“今天的事情,都是因为你带着豹子上街,才让我们的马受了惊吓,而之后你的侍卫又杀了我们的马。你须得赔偿我们的马匹,还得给我哥哥一点压惊钱。”
忠顺王世子上下打量贾琮,又看了看一边脸色惨白的宝玉和两股战战的小厮们,最后目光又落回到贾琮身上,忽然笑了出来:“水溶那个酸王今日请客,你们这是要去赴宴了?久闻他府上有一位从南方请来的好厨子,做出来的汤菜天下一绝,又有一位绝美的歌妓,游园惊梦唱得最好,他今日大请宾客,我正好闲的无聊,也去见识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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