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腔:“听说墨香他们祖上也是为官为宦的呢,前朝时还做过三品的大官,后来不知因犯了何罪,一大家子斩首的斩首,流放的流放。他那时候还不甚晓事,被送到舅舅家寄养。他那舅舅是最烂毒坏事浑身流脓的,平时对他是非打即骂的,因不是死契,墨香每个月的例银都是他领,分文不给他剩下,他岁数才刚过五十,便指着外甥养老了!”
不多时到了刘家,云舒进去推开破烂门扇,刘能并不在家,只有墨香一个人在个木板铺上躺了,身上盖着的都是脏乎乎的旧衣服,竟然连个像样的被褥也没有,墨香缩在衣服里面,闭着眼睛,小脸上烧得潮红一片。
云舒过去拉墨香:“小墨儿,爷来看你了!”
连喊三遍,墨香勉强睁开眼睛,扭头朝贾琮这边看了看,毫无意识地点了点头,又把眼睛闭上,云舒登时慌了,转过来冲贾琮喊:“爷,这可怎么办!”连说话的声音都开始打颤了。
贾琮过去摸了墨香的额头,竟是滚烫的:“这得赶紧请郎中来看,若总是高烧不退,就算是日后好了也要被烧成个傻子。”
云舒放下墨香,噗通一声就给贾琮跪下:“还请爷看在我们两个服侍爷这些天的情分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发发慈悲救他一救!”
贾琮看了看床上的墨香,又看了看跪着的他:“要我如何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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