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
“哼!她倒是个好命的,这样还能留下命来。皇阿玛,我要见她,就是现在。”
乾隆看看永璂就知道他现在心里含着恨不发出来必定是不会静下心来了,无奈的点点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初春的天这个时辰才刚刚亮了不久。乾隆放下手中的空碗,找来了大氅将永璂包好了抱起来:“吴书来,去太后那里,把一路上的人都安排好了;永璂,我就这样抱着你去,这个时节外面还是有些天寒,你身体虚不能着凉。”
永璂知道今天一口血有些吓到了乾隆,同意他去太后钮钴禄氏哪里已经是乾隆的妥协了,反正乾隆平日里也喜欢搂搂抱抱,现在外面一路上的人也有吴书来去安排了,就算乾隆抱着他走过去也不会有人看到,永璂也就不和乾隆争辩的点点头。
太后钮钴禄氏的情况是真的不好,气息微弱面色苍白,毕竟是当胸一剑,她年纪又大了,现在还有口气真的是那些太医手段不错,但就是这样太后也是要躺在床上汤药不离了。
看着这样的钮钴禄氏,永璂心中闪过一丝快意,但还不够!虽然对钮钴禄氏这样一个掌控谷欠和权势谷欠特别重、还坐到了太后位置掌握过权力的女人来说,以后只能作为一个药罐子躺着比死还痛苦,死亡才是一了百了。但他等不了那么久了,凭什么她就能躺在床上好汤好药的供着?而且对他来说死亡并不是终点,等钮钴禄氏死了,他有的是手段治她!
永璂坐在太后的床头,转头看着乾隆:“皇阿玛你是否需要回避?”毕竟接下来他要对钮钴禄氏做的可不是什么好事,怎么说也是他亲额娘,留下来这么看着不好吧。
乾隆也大致猜得到永璂想要怎么做,摇了摇头,他还是不放心留永璂一个人,玩意永璂情绪太过激动怎么办。
永璂也就不再劝乾隆,只专心看着钮钴禄氏,拿了银针在太后身上几个穴位下了几针。这针一下太后就身体一震,迷迷糊糊的就有些恢复了意识,永璂伸手拿过边上柜子上早熬好的药,用勺子搅了搅。
钮钴禄氏眼睛本就老眼昏花,现在又刚醒,只觉得边上坐了个人,其他的什么也看不清楚,还以为是太医或是宫女嬷嬷,她现在只觉得浑身都疼得厉害,又想起昏迷前自己被刺客伤了,就想张口问问自己现在怎么样了,可惜嗓子里干的冒烟,什么都说不出来。
“呵呵,皇玛麽,太医说,你的大限过不了今天了。我想着,有些话,一直没跟你讲,在你死之前,还是说清楚的好。”永璂嗤笑出声,随便把勺子往对方嘴上一倒,药水流得太后下巴、脖子,枕边到处都是。永璂现在给太后用的针灸法和汤药都是强行激发生机的,他现在这样做就好像让太后回光返照,现在的清醒不过是死期将至,他也只是要让钮钴禄氏醒过来让他刺激一下罢了。
‘永璂!怎么会是他?’钮钴禄氏眼中闪过吃惊,虽然一时不能开口,可她现在的神智已经清楚了。听见永璂如此不加修饰冷言冷语,她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皇玛麽您怎么就不服老呢?好好一个太后老佛爷就该哟太后老佛爷的样子,乖乖吃斋念佛不就好了,不管是皇阿玛还是我都不会去招惹您,后宫里随您就是了。当年您扶持慧贤皇贵妃和孝贤皇贵妃打擂台,后来还扶持令妃和我皇额娘做对,皇阿玛不就没有管嘛。但您就是爱插手,害我和皇阿玛不得不让您安静下来。”永璂一副乖巧的笑着,又是给太后灌了口药。
“你、你!皇上、怎么、可能……”听着永璂话里说是她如今的样子也有乾隆的手笔,钮钴禄氏终于勉力说了出声,嘶哑而无力。
“皇阿玛怎么不可能?你的心太大了,皇阿玛也忍不下你。还是说你以为我框你的?”永璂转头问:“皇阿玛,你说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乾隆刚刚一直站在后面,船舱里没有点灯十分昏暗,钮钴禄氏又是躺着视野不宽,所以一直没有看到乾隆。
乾隆上前几步站到了永璂身后,将手搭在永璂肩上聊表安慰。而钮钴禄氏也瞧见了面无表情的乾隆,眼中露出了伤心和暴怒。
“皇上、皇上,你、你就容……”容这个逆子如此折辱你的亲身额娘不成?
“皇额娘您的心太大了。”乾隆不等钮钴禄氏说完就打断了她的话。
“呵呵,皇玛麽你说,给你个什么谥号好呢?”干脆地把药灌完,拿特意找来的粗布粗鲁地把她脸脖子擦干净,看着钮钴禄氏咳嗽不已,永璂恶意地笑着凑到她耳边轻声说:“是孝厉宪、孝鼎宪,还是孝干宪呢?你喜欢哪一个?唉,你怕是书念得不多,美谥、平谥、恶谥你能真正弄懂几个?我是觉得扶邪违正、长舌阶祸曰厉,追改前过曰鼎,犯国之纪曰干,这几个都很适合你。皇阿玛你觉得呢?”
“都不怎么好听,若是和皇阿玛、皇额娘放在一起实在是不好看。”乾隆对太后没什么感情,若是能让永璂出气,他自然无所谓她的谥号,但钮钴禄氏未来是要和雍正和孝敬宪皇后放一起的,这样的谥号实在是太丢脸面了。当然了,永璂的愿望还是要达成的:“孝怀宪怎么样?失位而死曰怀。”现在钮钴禄氏可以算是被乾隆这个儿子厌弃,失去了太后的地位,以后就算作为皇帝之母能以皇后的身份下葬,也越不过孝敬宪皇后,怀这个字也算可以。当然更主要的是怀字其他的意思还算不错,不那么丢脸。
永璂当然也明白这点,要知道以前好面子的乾隆给自己亲娘的谥号可是孝圣宪,现在一个怀字不错了。永璂拉住乾隆的衣服,一用力往下拉,乾隆弯腰的时候永璂就仰起头,一个吻就落在乾隆的唇上:“这谥号不错。”
乾隆搂住永璂,反客为主的加深了这个吻,钮钴禄氏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你!你们!”
乾隆也转头看着钮钴禄氏,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后宫里你爱管,朕送你玩就是了,可你不该插手立储为自家谋福,更不该对永璂下手。对朕来说,这大清基业是皇阿玛交给朕的,如同朕的生命;而永璂是朕的儿子、是未来大清的帝王,也是朕所爱的人!他比朕的生命更重要!”
这算什么?原来她早就输了!钮钴禄氏气的一口血喷出来,狠狠的瞪着乾隆,想要大喊:你父子乱、伦,还弑杀亲母,以后自有报应!可是终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生机已断,死不瞑目。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终于搞定太后,不能让她死的太舒服,直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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