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也被送回了坤宁宫,私底下那些宫妃们不知道有多少在窃喜皇后就要落马,皇后必然也做不稳凤位,就像汉武帝刘彻的皇后卫子夫,就算曾经再得宠又如何,儿子因为巫蛊而死不也被牵连自杀而亡了吗,更何况皇后素来没有皇上的宠爱,若不是生了个争气的儿子,连国母嫡妻的体面都保不住。
不过不管有哪些人暗地里幸灾乐祸,只要乾隆没有正式下明旨圈禁永璂废除皇后,那么所有人还是必须在他们面前规规矩矩的。
皇后是由齐布琛带着容嬷嬷指使着宫女太监用凤銮送回来的,皇后刚被安安稳稳的安置好,下一刻就有太医求见,说是奉皇上之命来为皇后娘娘看诊。好再皇后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怒急攻心才会一时昏倒,太医开了安神的汤药就回去想乾隆复命去了。乾隆得到消息也松了口气,永璂最是重视自己的额娘,如果皇后真的有什么事情永璂定是会伤心的不行。
太医一走,原本躺着的皇后马上就睁开了眼睛,眼神清明明显不是刚刚从昏迷中苏醒的人:“容嬷嬷,快!快派人去毓庆宫看看永璂,还有悄悄传话给阿玛,让他一定要帮忙尽快把事情查清楚!”
“可是,娘娘,在我们回来以后就有御前侍卫守在坤宁宫门口了,说是皇上吩咐娘娘在坤宁宫静养,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容嬷嬷也担心自家小主子啊。
“可恶!”皇后首次失去理智的直接骂出声,一拳重重的打在床帮上,“咚”得一声,皇后的指关节立刻就红肿了起来,也许是因为疼痛也许是为了儿子,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唰、唰”得往下掉!
刚刚在慈宁宫中,太后来者不善咄咄逼人,句句话说的好听,其实一直将所有矛头都指向永璂,相信如果不是她装昏的快,太后怕是连她管理不善教子不严,枉为后宫之主的废后言论都要说出来了。
恨!好恨!太后这个老佛爷不知道犯的哪门子疯,她乌喇那拉氏自问做为媳妇从不曾薄待这个婆婆。现在皇上身体康健,就算永璂受宠,关于帝位也是难以肖想的,可是太后竟然妄图插手储君之位,永璂本来就是最有资格得到那个位子的人,太后为了自己家族的利益就处处针对永璂。不管今天巫蛊是不是太后主使,但太后推波助澜是不争的事实,太后这是要逼死永璂啊!
“娘娘!”容嬷嬷慌忙抓着皇后的手,生怕皇后再想不开弄伤自己。
齐布琛也拉着皇后:“皇额娘你莫急,哥哥不会有事的。你看,皇阿玛不是说了他相信哥哥嘛,这件事会彻查到底的。现在您和哥哥不要随意走动才更安全,万一有谁为了栽赃陷害想要行刺怎么办,暂时禁足也是为了您和哥哥好。而且您看儿臣不是没有禁足令嘛,儿臣可以去看望哥哥,您不用担心。”
皇后点点头:“你去看看永璂去,这事实在是不好说,一切也只能看皇上的态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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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毓庆宫的永璂并不像旁人猜测的那样慌乱,他甚至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变过,进了毓庆宫正厅就直接放松的坐下来,直接交代粘杆处的人彻查。奇那宜尔哈也安排下去毓庆宫所有下人均不可随意走动,而噶卢岱只是取来了茶具为他们煮茶。
想到只要事情一天没有查清楚,她就只能圈在毓庆宫里,爱热闹的奇那宜尔哈就暴躁:“真是的,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心眼的闹了这么一出,有眼睛的都知道皇阿玛最看重你,要你真的获罪圈禁,能上位的就剩个十一哥,和那个毛都没长齐的十五。又不是脑子有坑,你出事他们嫌疑最大,他们会动手才怪。算下来就一个家伙有动机了,果真是年纪大了,脑子不清不楚,看不清形式,为了一己之私什么都干的出来。真是搞不懂她干嘛一定要至你于死地,日后那个位子谁得了她不是太皇太后啊?而且她都一只脚进棺材的年纪了,皇阿玛春秋鼎盛,她能不能熬到那个时候还两说。真是吃饱了撑的。”
“留点口德。”永璂干脆找出棋盘和奇那宜尔哈执子对弈:“八成是因为高处呆久了吧,好不容易从低位爬到那么个位置,想要为自家谋福了,谁知道冒出个我处处和她做对,连皇阿玛都为了我拂逆她,自然就钻牛角尖了。当然了,也不排除她老年痴呆的原因。如果真的查出来是她还好,那样不说皇阿玛就是宗室都容不下她,就可以真的想办法解决了,只是这事八成是有个替死鬼打头吧。”
“切!”奇那宜尔哈嗤笑一声,落子吃了永璂一片棋子,“留点口德这话我还给你。”
永璂笑着挑眉,什么都没说,只是落了一子,反吃了奇那宜尔哈一大片棋子。永璂转头看着噶卢岱:“那个巫蛊你看着怎么样?”
“还算专业。”噶卢岱头也不抬专心煮茶:“符咒、红绳、皇上的生辰八字、银针,一个不少,不知道里面有没有皇上的头发和指甲。不过符咒写错了,就算有也没有效果。”
“哈?这么乌龙!”奇那宜尔哈睁大了眼睛。
永璂不置可否:“也许是故意的,本来的目的就不是皇阿玛,只是为了把我拉下马罢了。”
于是等永瑆进了毓庆宫就看着永璂悠闲的和喝茶下棋的画面:“你可真是悠闲呐,就这么有自信自己不会有事?”
“你怎么会来毓庆宫?这个时候旁人怕是躲还来不及。”永璂看到永瑆是真的挺惊讶的,他是知道外面守着毓庆宫的侍卫里混着多少血滴子的,要有人想潜进来还真不容易,定是皇阿玛同意永瑆才来的。
“兄弟嘛,有什么好躲的,我还能不知道你会不会做这种事?现在也不过是怕你被关的太寂寞了,这才求了皇阿玛来陪陪你,没想到你挺自得其乐的。”永瑆也不客气,坐在永璂对面,噶卢岱也给他倒了杯茶,奇那宜尔哈不满的瞪了永瑆一眼,接过噶卢岱手上的茶壶给噶卢岱倒茶。
永瑆突然收起嘴角的笑,坐直了身体,一本正经的看着永璂,“你先离开了慈宁宫所以没有看到后面,跟在皇玛麽身后的那个晴格格有几分本事,她发现那个偶人是用雪锻做的,雪锻那玩意可不多见,近几年宫里都没有存货,宫里就最近有几匹,分配下来宫里可没有多少人有。”
“我知道,皇额娘当时按份例发贡缎的时候我就在皇额娘身边学着处理宫务,我是看着雪锻送出去的。”奇那宜尔哈插话进来:“我记得当时下面进上来了雪锻一共是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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