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贵人要注意了,和静公主玉蝶上记着可是皇后娘娘的孩子,就算是魏贵人所出,可祖宗家法在那里摆着的,魏贵人现在和公主可是一点子关系都没有了!你不过是一个贵人,竟然还敢自称本宫!可见魏贵人的规矩可是欠调、教了,见了王爷和公主不请安不说,现在还敢用手指着公主。”
魏氏这才突然反应过来,她现在已经不是令妃了,她不过是一个失去儿女的贵人,不敢的跪下行礼:“奴婢给御亲王请安,王爷吉祥;给和静公主请安,公主吉祥。”她好恨,她自己的女儿竟然帮着外人整她!
“啧啧,你那是什么眼神?因为我不是和你一条心投靠了皇额娘和哥哥?”齐布琛露出恶毒的笑意:“其实你最没有资格怪我,你好好想想你都做过什么吧!别以为我当年年纪小就什么都不知道!你当年为了引皇阿玛到延禧宫来,每每用我生病了做借口,不是让我洗冷水澡就是给我下药,我当年那一场大病险些就活不下去了,如果不是后来我搬到了公主所,我真的能长这么大?你后来还对小九下手,你也当我不知道吗?虎毒尚且不食子,我和小九是女儿除了联姻没有利用价值,小十四是儿子却天生身体不好,所以你就你就对我们姐弟一个个都毫不手软是吧,就连十四的死你都要利用。你现在落魄至此,如果十五在你身边,你是不是也会不顾一切利用他来博得皇阿玛的注意来复位?是你没有把我当你的女儿,屡次加害于我,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就算不为了自己只是为了小九和十五,我也不会帮你,早在你不顾骨肉情谊利用我的时候我们就注定了会反目,我不曾出手对付你已经是报答了你的生养之恩。”
魏氏目瞪口呆,嘴巴张张合合说不出一句辩白,因为齐布琛说的都是真的,她自认做的天衣无缝,可现在却被自己的女儿反水,给了自己沉重的一击。茫然的目光扫过齐布琛,最后定在了她身边的永璂身上,都是他!魏氏阴狠的瞪着永璂:“真是好手段,没想到木讷的皇后竟然会养出个这么厉害的儿子,竟然连我的亲生女儿都笼络了过去。”
永璂冷哼一身:“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当年齐布琛没有能力保护小九,所以愿意借我的手自保,你这是自作孽不可活,就算没有我,等齐布琛有了能力她也不会帮你。”
“乖孩子,不要生气了,你现在是皇额娘的孩子,再和她没有关系。”永璂安抚的拍拍齐布琛的后背为太过激动的她顺气,转头看着魏氏不复对着齐布琛的温和:“你瞧她现在狼狈的模样,足够解气了吧?”
“……是你?是你对我动了手脚!”疑惑了几秒,魏氏猛醒悟过来,看向永璂的目光更加的怨毒。一定是他动了手脚,不然她怎么会在生了十五以后就急速衰老,就算再怎么注意也不断的肥胖起来。
“呵呵,那可真的不怪我啊。”永璂抚掌轻笑,语气里满是快意和幸灾乐祸:“其实你还应该好好的感谢我才是,你在怀十五的时候为了生个男孩喝了那么多的土方求子汤,要知道是药三分毒,药性累积在你的身体里,一个不好就会要了十五的小命,就算是十五生下来也绝对是个药罐子的命。要知道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拟出了足够温和的药方,放在你的安胎药你又不会药性相冲,总算是调理好了十五的身体,你瞧他现在多健康不是?”
“不过这药还是有缺点的,毕竟不是什么灵丹妙药,想补什么就补什么嘛。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永璂一副‘我很善良大度,你不用感谢我’的表情:“用来调理十五身体消耗的都是你自身的精气,十五越健康你就越虚弱。”
“本来我想让你死在生产的时候,怎么说也能以妃子的身份甚至是追封贵妃的下葬不是?可惜啊,你不明白我的苦心,竟然还从鬼门关前溜了圈回来。精力不济快速衰老其实真的不算什么,能有一条命真的不错了。其实你要安分点还没有什么,宫里用好药养个废人还是没关系的,可惜你后来大补特补,你难道不知道虚不受补吗?你的身体根本就接受不了那些大补的东西,现在虚胖起来真的怪不了别人。”
魏氏气的眼中冒火,险些一口血呕出来。难道她还要谢谢你留她一命吗!但现在形势比人强,她不得不低头:“还真是多谢王爷手下留情了,只是我已经被你害成这样了!如今你来又是有何贵干?”
“当然是来做个了结了,我实在是不想再见到你了。”永璂还嫌不够,再接再厉:“你当年害死我十三弟和五妹妹,此仇不共戴天。我夺走你的地位和宠爱,你永远都触碰不到凤位,就算是让自己的儿子登上皇位死后追封都是妄想。你死后不会有记载,别说是随葬裕陵,就连以贵人的身份如裕陵妃园寝的机会都没有,更不用说是享祭。你的儿女不会记得自己由你所出,小七现在是正宫皇后的女儿将会成为固伦公主,小九也会是和硕公主,十五会乖乖的叫我皇兄,成为我的左膀右臂,没人会在意你曾经的存在,而且会乖顺的帮衬我这个你的仇敌。这,就是我对你的报复!”
永璂面露遗憾:“可惜啊,我本来想要你活着亲自见证这一切的,只是你自己把自己的身体折腾的油尽灯枯,现在你也没有几天好活了。不过也不会让你轻松的死!”永璂一个响指,从不知道什么地方应声出来两个不起眼的小太监垂首听令:“给令妃梳洗,送她好好上路。”
永璂说的梳洗可不是真的梳妆打扮,而是一种酷刑,实施梳洗之刑时,刽子手把犯人剥光衣服,裸、体放在铁床上,用滚开的水往他的身上浇几遍,然后用铁刷子一下一下地刷去他身上的皮肉。就像民间杀猪用开水烫过之后去毛一般,直到把皮肉刷尽,露出白骨,而受刑的人等不到最后早就气绝身亡了。
魏氏惊恐的尖叫:“你不能这么做!我就算只是个贵人,可我也是皇上的妃嫔,就算你是和硕亲王,但你现在还不是皇上呢!你怎么能处置我?”
“那又如何?”永璂笑的纯良极了:“让一个得到厌弃的贵人无声无息的消失在宫里,实在是太容易了!而且我可是很自信皇阿玛不会阻止我。”
永璂凑到魏氏的耳边,轻声说出的话语听在魏氏的耳中仿佛恶鬼的呢喃:“这两个人呢,是粘杆处的人,皇阿玛已经将他们交给我很久了,正大光明后面写的也是我的名字,我来找你的麻烦皇阿玛也是默许的,你所我能不能这么做呢?”
魏氏如一摊烂泥般倒在地上,再没有挣扎,她还能如何呢?她这个时候才明白,她早就已
-->>(第2/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