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去的酒来找永璂,不知道是什么缘由他没有出声就静静看着永璂和齐布琛谈话,他离得位置不近,齐布琛和永璂的声音也放的很低,他并不能听到什么,只能看到永璂一杯一杯的喝着酒。永璂全身弥漫着沧桑孤寂的气息,脸上的笑明明和平日没什么差别,却让人看这莫名苦涩。乾隆是心疼的,但他还是不明白永璂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表情,只是那酒后劲足,不能再让永璂喝下去了。看着永璂醉倒乾隆走上前去,这时齐布琛正好转过头来。
齐布琛坚定的眼神让乾隆不由一震,他一直以为齐布琛是一个被永璂娇宠的小女孩,聪明却娇纵,但乾隆却感觉齐布琛现在的眼神就像是看透了自己似的,该说不愧是永璂教出来的吗,一样的深藏不露。
“那么你想谈什么呢?”要谈与永璂有关的事情乾隆不得不重视,察觉到齐布琛的不简单,乾隆也不再以阿玛的身份和齐布琛谈,而是以一个平等的身份来谈。
齐布琛直言不讳:“我想说的就是让你离哥哥远点!”
乾隆眯起眼睛淡淡的看着齐布琛:“怎么,朕连亲近个儿子都不行了吗?”
乾隆毕竟是一个封建社会的帝王,执掌着所有人的生杀大权,齐布琛虽然强自镇定但也是害怕他的,齐布琛可是知道以乾隆的冷情要让一个女儿‘病逝’实在是很简单,若是惹恼了乾隆她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但只要一想到哥哥……拼了!
“儿子?你现在看哥哥的眼神是看儿子的眼神吗?!你还知道哥哥是你的儿子?不要以为我小我就看不明白!”齐布琛直接就把话挑明了说。
齐布琛的话狠狠的撕毁了乾隆的伪装,乾隆的目光变的危险起来,反而干脆的承认了:“你说的没错,朕对永璂的确不是父子之情,但你就算知道了又如何?告诉永璂?这件事你根本就管不了。”
“这样不是更随了你的意?若是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你就可以肆无忌惮了对不对!”一旦豁出去就什么都不怕了,齐布琛毫不示弱的与乾隆争锋相对:“你们的血缘永远无法抹杀,你的感情有违人伦,你会毁了哥哥的!如果被人知道了,你是皇帝不会有什么,但别人会怎么说哥哥?所有的罪都会被归到哥哥身上!他会声名狼藉不得好死的!你让我如何能不管?就算你是我皇阿玛我也不会容许你害了哥哥!”
“仅凭你知道的太多朕就给秘密处死你,更不用说你现在大逆不道的指责君父,朕还真没想到你竟然能为永璂做到这个程度。”盯着低吼出声后深深喘息的齐布琛,面色复杂的乾隆却抱起永璂往房间走去:“看在你真心的份上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如果朕因为这事情让你出事,永璂一定会恨朕吧。”
“皇阿玛,哥哥他不会爱上你的!”齐布琛说的笃定:“要不想让人知道你只能将哥哥放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地方,你们只能在暗地里交往,哥哥再不能现于人前,哥哥骨子里的骄傲也不会愿意被你圈养。”
“你不是永璂你又怎么知道他不会?现在他不爱朕只把朕当父亲,但朕会让他爱上朕的,朕不会放手!”乾隆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齐布琛:“朕难道没有挣扎过吗?放不下就是放不下,朕爱永璂,朕也会保护好永璂。你可以放心,永璂是朕看好的储君,不论是心性还是能力他都是最好的,他的名字就放在‘正大光明’后面。朕不会埋没永璂,圈养是对永璂的折辱,他注定要在史书上留下自己的名字,不是遗臭万年而是流芳百世!我爱他,自然会为他考虑好一切。”
“我?皇阿玛竟然自称‘我’,是想说自己不是以皇帝的身份爱哥哥,所以不会为了大局牺牲哥哥吗?”齐布琛能看到乾隆眼中的坚定不是作伪:“我的确没有办法阻止你,现在姑且信你,但日后你若是为了自己要那哥哥来顶罪,我就是拼了性命不要,我也会为哥哥讨回来!不过是弑君杀父罢了!”
“我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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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放轻动作脱下永璂的外衣,小心的把永璂放在床上,再为永璂盖上了被子。伸出手轻抚永璂的脸颊,乾隆露出个自嘲的笑:“朕竟然大逆不道的爱上了自己的儿子,也难怪齐布琛会这样吼朕,你倒是养了个好妹妹,为了你连命都可以不要。”
“朕是怎么会爱上你的连朕自己也不知道,反正等朕明白过来的时候这情已入骨髓无法拔除了,不管你是步步为的营阴狠算计,还是不为人知的黯然沧桑,只让朕觉得心疼。”乾隆说着竟低下头来,吻住了永璂的唇。
乾隆的唇覆上永璂的,舌尖在唇上轻轻挑弄,偶尔轻啄舔、吮,动作虽然轻柔,却夹杂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然后略一施力便挑开了永璂的双唇,探入进来勾住永璂的舌吮、吸轻咬,缓缓挑逗游移,直到银丝垂落了嘴角,掠夺了永璂所有的呼吸。
失去了空气的永璂终于张开了眼睛,一把推开了乾隆,乾隆也顺势放开了他,看他在怀中喘息不已。
“不装睡了?”乾隆笑吟吟的看着永璂,当时他抱着永璂,在说到永璂的名字就在‘正大光明’后面的时候,那一瞬间永璂紧绷后又很快掩饰起来的身体他可是注意到了。
永璂恨恨的盯着乾隆,用手背擦自己的嘴唇:“这个情况只有死人才睡的下去吧!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是男的!还是你的儿子!”
“你也该听见了,我爱上你了,不管你的性别是男是女,也不管你是不是与我有血缘关系,我都不会放手。”
乾隆坚定的目光让永璂暴躁,永璂一发狠,一个翻身将乾隆压在了身下,从枕头下抽出匕首直接就架在乾隆的脖子上:“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反正你说也了,‘正大光明’后面是我的名字,只要没有了你,我就是名正言顺的继位者,我也不会被自己的父亲觊觎。”
“但尸体你要怎么处理?若是朕死在你这里,有个弑君杀父的罪名你又如何继位?”乾隆面不改色,还为永璂的计划挑刺。
永璂怒极反笑:“我这里就是药最多了,一个化尸水还是找得到的,只要你人间蒸发,谁能知道是我动的手?也许以后这会是一大悬案呢,很荣幸吧?”
乾隆只是看着永璂不语。
“你就真那么自信我不敢杀你吗?”永璂的目光闪了闪,最后还是收起了匕首,不再看乾隆:“你走吧,今晚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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