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在礼部负责今年的恩科,六阿哥跟着纪晓岚修四库全书去了,八阿哥进了吏部,十一阿哥进了户部,五阿哥终于得了个贝子爵位进了工部,而十二阿哥得了旨意要随军出征,除了实在年幼的十四阿哥所有的阿哥都领了差事,朝堂上水更混了,也不知道皇上真正属意的继承人是谁。
太后虽然不能干涉朝政,但朝堂之事也是略有耳闻的。上回慈宁宫里发生的事情不知道是谁传了出去,现在外面多有传她不慈的,她原来敢自称老佛爷靠的不就是一个慈吗?现在可是被重重的打了脸面。
而且皇上就是封了五阿哥爵位也没有十二阿哥多,还给了十二阿哥差事,怕是皇上也恼了她,现在也不知道怎么补救才好。也是她心急了,就算再怎么不待见皇后一脉至少也要面子上过得去才好,十二阿哥也是皇上的血脉,还是个现在得宠的,她直接对十二阿哥出手,可不就惹着皇上了。现在五阿哥虽然看着不怎么靠得住,其他阿哥的血统不好,这个十二阿哥可不就是最好的了,难怪皇上多疼几分,她现在的富贵来自皇上,也只能顺着皇上与十二阿哥交好了。
太后心中有怨,但也只能妥协,心中只能安慰自己可以日后找回场子来。不过还是在大军开拔前招了永璂来联络感情。
“上回也是哀家被气急了,迁怒了永璂,永璂不会怪皇玛麽吧。”太后笑的一副慈爱的样子。
“永璂怎么会怪皇玛麽?”永璂也是乖巧孙子的样子:“皇玛麽出气了就好,气多伤身,能发泄发泄也好。”其实永璂心中无奈着呢,他真的不想配太后说这些没营养的话啊,而且太后的演技真不怎么样,一句话说的趾高气昂威胁口气十足。
“真乖!”太后轻叹一口气:“你年纪还那么小,你皇阿玛就狠心让你上战场,哀家怎么放的下心啊!”
永璂安慰道:“皇玛麽别担心,永璂还不定能上战场呢,而且能为皇阿玛分忧是儿臣的荣幸。”
“儿行千里母担心,哀家是你皇玛麽又怎么不担心呢,战场上瞬息万变,真怕你顾不好自己,哀家这里有个人,年纪比你稍长,能和你谈的来,文采武功都是好的,你就带在身边,哀家也放心一点。”
“皇玛麽的好意孙儿自然是不敢辞的。”永璂恭敬的回答。怕是最想我有什么的你就是其中一个吧,在我身边安插人手,可以与我交好也可以暗下杀手,真是打的好算盘。
“奴才钮钴禄·善保叩见十二阿哥。”一个大概只比永璂大两岁的少年行礼问安。
永璂露出高兴的笑容:“你以后就跟在我身边吧。”然后谢了太后的恩典,又与太后说了几句就告退了。
回了阿哥所,永璂好笑的问:“没想到太后会把你派给我,就因为你也是钮钴禄氏的吗?不过太后是镶黄旗的你是正红旗的,虽然同姓但也是出了五服的,她能信的过你?”
善保显然和永璂很是熟识,全没有在慈宁宫里的拘谨,笑的讽刺:“钮钴禄氏现在最显赫的是钮钴禄·丰升额,但他是出身正白旗,太后根本就使唤不动,而我父亲早逝继母不慈还有个幼弟,有才能又好拿捏。何乐而不为呢。”
“你会认她拿捏?”永璂反问:“收拾收拾过几日就和我一起随军出征吧。”可怜的皇玛麽,机关算尽却没想到善保是我的人吧,未来鼎鼎大名的和珅,他培养势力收罗人才的时候又怎么会放过呢,未发迹的和大人还是很好拉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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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流逝,乾隆拿着折子已经发了很久的呆了,永璂随军出征已久,他心心念念这都是他,担心他是不是不习惯军中的生活,是不是会不顾安危的上战场,就算是他已经派了身边最得力的暗一和粘杆处的好手跟随,还专门吩咐过阿桂照顾永璂,他也还是忍不住担心。
“大军出发多久了?”
“回皇上,大军已经出发两个月了。”边上的吴书来恭敬的回答,同时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他没看见皇上一直盯着一份折子已经大半个时辰了,也没有看见皇上的折子那倒了,唉,好像从大军出征那天起皇上就不正常了,呸呸,什么不正常,皇上只是更高深莫测了,这不是他一个奴才该管的。
“两个月了啊,永璂也走了两个月了。”叹一口气,乾隆觉得自已一定是疯了,不然怎么就满心都是永璂,其他的干什么都提不起劲来呢?
这两个月乾隆想了很多,多到他连自欺欺人都做不到,他竟然爱上了永璂!爱上了他自己的儿子!乾隆越想越加觉得自己可悲可叹,活了这么多年,就连在皇位上都坐了十多年了,后宫妃嫔或妖媚或清纯或温婉的那么多,他自认阅人无数,谁知道临到头来直到情根深种才迟迟明白自己栽到了一个男人手里,不,永璂的年纪甚至还称不上男人,不过是一个刚长大孩子罢了,而且还是他的儿子。
乾隆想起永璂从五台山回来后他们一年多的相处,开始时对永璂的好奇和好感,对永璂文治武功的满意,围猎时听闻永璂遇险的心焦,不喜欢齐布琛缠着永璂,嫉妒永璂对皇后比对他亲近,每天都招永璂来伴驾,一日不见永璂就浑身不舒坦,就是永璂身边的人再多他也总是能第一眼就看到永璂。
这次太后打压永璂罚他跪,乾隆是真的对太后万分不满,不只是太后妄图插手控制皇子对未来储位的竞争,更多的是不满永璂受了惩罚,这种不满在去阿哥所看到永璂的膝盖时达到了顶峰,所以他不阻止宫里传出当天慈宁宫里事,让太后得了个不慈的名声,还在外面传出永璂不悌兄弟不敬兄长的时候大力打击谣言,给永璂派差事。这可以说是狠狠的打了太后的脸面。他自认如果换做是其他的儿子被太后无辜责罚,他绝对不会这样与太后做对。
明知道永璂并不像他表象出来的那样温文尔雅,明知道永璂内心心狠手辣满肚子坏水,作为帝王的他有一个这样城府深沉的皇子应该是感到危险防备的,可是他反而还担心永璂嫡子的身份和来自他的宠爱会为永璂带来危险,所以他对永璂的小手段视而不见,甚至为永璂提供便利,他只想时时刻刻都疼着他宠着他,将天下间一切最好、最珍贵的事物尽数捧到他面前,只要他能真心实意的只对着自己露出一个浅浅的笑他就满足了。
永璂离开两个月他就思念了两个月,直到那一场梦,梦中他拥抱着一个少年,亲吻着他的脸颊和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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