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有些惊奇他竟然真的是个纵容妹妹的好哥哥,不过还是很高兴的和齐布琛说话:“真的?那我一定要在回去前好好的教训教训他,齐布琛你一定要帮我!”
“好啊好啊,我们现在就去吧。”
“可怜福尔康还自鸣得意自己掳获了塞娅公主的心,却不知道自己的自以为是已经狠狠得罪了一个有权有势还小心眼的女人。”永璂目送塞娅拉着齐布琛兴冲冲的跑走,也没有离开位子,而是又拿了个新的的杯子重新倒了杯茶喝着,好似自言自语的说道。
一人从永璂身后的假山后走过来,跪倒在永璂的身前:“求十二阿哥救救奴才。”
“救你?你出了什么事需要爷来救?而且你是五哥的伴读又怎么求到了爷这里?爷又凭什么救你?”永璂说的毫不客气。
福尔泰脸色一白,他哥哥福尔康最是自视甚高,总是认为自己才高八斗可偏偏为包衣的身份拖累,所以一心想要尚一位公主抬旗,家里阿玛和额娘都夸赞哥哥有抱负有理想,说是抬旗对宫中令妃娘娘也有天大的好处,对他这个有自知之明不报不切实际的幻想的二子就是百般苛刻,他从来就生活在哥哥的阴影下。哥哥现在一心想要在皇上面前表现自己,然后让紫薇恢复身份嫁给自己,所以才会到擂台上表现一番,其实塞娅这个要带着驸马回西藏的公主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所以哥哥原定的计划是叫自己顶替他去西藏,哥哥总是这样,一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就叫他背黑锅。可是现在明显塞娅公主是恨上哥哥了,十二阿哥又让塞娅公主留下哥哥,若是他真的代替哥哥去西藏,难保塞娅公主不会迁怒他,他的下场一定不会好。他现在是看明白了,那些所谓的亲人利欲熏心,为了自己的地位富贵,才不会理会他的死活,为今之计只有求眼前这个作为他们对头的十二阿哥了。
心中开始怨恨那些亲人的福尔泰再也藏不住话,将他们对西藏公主的计划全都说了出来:“奴才不甘心做一个替代品去西藏和亲,做公主的出气筒,求十二阿哥帮奴才,奴才就是做牛做马也会报答十二阿哥的。”
永璂不屑的嗤笑:“做牛做马?爷要你做牛做马有何用?只要爷招招手,愿意为爷做牛做马出生入死的人多的是,又何曾缺少你这一个了?福尔泰,你知道自己最可悲的地方是什么吗?”不等福尔泰回答永璂就接着说:“你最可悲的地方就在于,你的身边全是脑子不清不楚爱做白日梦的家伙,而你却不够糊涂,和亲西藏的人选身份不可能有多么的显赫,所以从包衣中选一个出来抬旗是最好的选择,皇阿玛现在属意的人选就是福尔康,而福尔康去不了西藏,顶替的人选你当仁不让!”
现在福尔泰已经是面如死灰了,难道他真的只能以为不是自己的错误顶替哥哥客死他乡吗?不!他不甘心!可福尔泰现在能做的只有有些歇斯底里的磕头:“求十二阿哥为奴才指条明路啊!”
“明路吗?我到真的可以为你指点指点,可是要不要听这可就看你自己了。”永璂的笑容就像是蛊惑世人灵魂堕落地狱的妖灵,鱼儿就要上钩了。
福尔泰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欣喜若狂:“求十二阿哥示下!”
“我要你去和亲西藏!”无视愕然的福尔泰,永璂笑的不怀好意:“你是你,你哥哥是你哥哥,你只要留在京城你就永远不可能越过你哥哥出人头地。你若是以福尔康的弟弟的身份被皇阿玛指婚给塞娅公主,那你的未来一定是因为塞娅公主泄愤死于非命,可是如果你是以福尔泰的身份由塞娅公主亲自请求皇阿玛赐婚那一切都会不一样。”
福尔泰不愧是能做五阿哥的狗头军师的人,头头脑还是不错的,细细思量永璂的话,他下定了决心:“那么奴才到了西藏后需要做什么呢?”
“聪明!”永璂对这个知情识趣的福尔泰做这个人选是越来越满意了,如果不是他的家世出身,收他在手下也许也是个好手,可惜了:“你可以自已选,一是笼络塞娅公主的心,监视西藏势力的动向,暗地插手西藏的事物,保证西藏的安宁;二是干掉塞娅公主,将西藏收归自己手中。当然了,第二个我不推荐,因为西藏到底是各位土司把持多年,一个外族人很难能够真正把持西藏的势力。”
福尔泰深吸一口气,再次对永璂磕头行礼:“奴才多谢十二阿哥指点,必不负十二阿哥的期望,若有来世再奴才再报十二阿哥的恩情。”
“你只要能做好那一点就算报恩了,还有一点,不要奢望爱情,特别是掺杂了利益的爱情,再多想想史上的文成公主。”永璂不在管福尔泰,挥挥手打发他退下:“这是爷给你的最后的忠告。”
轻轻一松手,白瓷的茶杯摔碎在地上,永璂轻叹一口气,虽然达成了目的,可是皇阿玛你在想什么,我如此明目张胆的在御花园行事,你不但不管还派人打发可能经过的人,你难道真的就这么放心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全都是坏人,某猫好不容易上来了,竟然一个留言都木有涨,某猫要留言要评论啊!!!打劫!把所有的都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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