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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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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狂热的信徒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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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昨天忘记更新了,过昏头了,大家原谅我,这是补昨天的,明天一定再更一章……
  一段时间没见,小彼得会翻身了。

    幼儿园现在已经恢复得不错,严培和沈啸进去的时候,小彼得躺在小床上,正扒拉着四肢在翻身。严培看得有趣,过去用一根手指头推了他一下,小家伙刚刚要翻过身来,被他这一推,又失去平衡来了个四脚朝天,跟翻了盖的小乌龟似的。

    小家伙倒也不哭,再接再厉。无奈严培坏心眼地一再把他推回去,终于惹得小家伙怒了,一张嘴哇地哭了起来。

    沈啸站在一边啼笑皆非,笨手笨脚把孩子抱起来摇晃了两下:“你怎么非得把他弄哭了?”

    严培笑着把孩子接过去:“算了,我来哄吧,你这根本不会抱孩子,弄得他更难受了。”说着抱着小彼得在原地转了两圈,“不哭啦不哭啦,这是让你锻炼一下身体嘛。男子汉,推两下就哭,成何体统哟……”

    沈啸听得直摇头。无奈小彼得年纪太小,自然不知道严培这罪魁祸首还在倒打一耙,被他颠得高兴了,又带着眼泪咧嘴笑起来。

    “又哭又笑,小狗撒尿……”严培拿手指抹抹那小胖脸上的泪珠子,顺手在小家伙下巴上挠了挠,跟逗小猫似的,嘴里哼哼着一些毫无营养的词儿,惹得小家伙也咿咿呀呀的回应,好像能听懂似的。

    幼儿园的年轻女护工在旁边站着,看见严培熟练地哄孩子,忍不住也抿嘴笑了:“这位先生倒是很会哄孩子。”

    严培嘿嘿一笑:“那是。除了生孩子不会,别的我都差不多。”

    小护工噗哧一声笑出来,沈啸站在旁边,虽然表情镇定,嘴角肌肉也不由得微微有些抽搐,颇想说不认得身边这人是谁。

    严培逗着小彼得,想起自己带回来的那块陶瓷牌子,赶紧摸出来又挂到小家伙脖子上:“这块可别再掉了,说不定就是唯一的纪念物了。”

    女护工不觉皱了皱眉:“这个有没有消毒过?”

    严培发觉自己疏忽,不好意思地抓抓头:“这东西我带在身上有一段时间了,应该不会有什么……”

    女护工仍旧把牌子先解了下来,用消毒剂擦了放在一边晾干,解释说:“小孩子抓到东西喜欢往嘴里放,有些东西拿在手里没什么,吃到嘴里就不得了。这个等消毒剂挥发了我们再给孩子戴上。”

    严培连连道歉,顺口问道:“上次大地震,孩子们怎么样?”

    女护工眼圈一红:“死了十几个孩子,还有几个变成了……”

    严培想像废墟里爬出的小小活死人,不由得更加毛骨悚然,手上不由自主把小彼得抱得紧了一点。女护工擦了擦眼泪,看看在严培怀里咂手指头的小家伙,笑了笑:“还是这些小家伙们好,还不懂事,倒也不知道什么叫害怕。”

    严培也忍不住叹了口气,把孩子颠了几下,逗着他笑了一会,看看时间不早,才恋恋不舍把放下孩子跟沈啸出来。走到幼儿园门口,正撞见希尔。好几天不见,希尔还以为严培死在地震里了,突然看见他,真是又惊又喜。两人拉着手又说了一会话,希尔要进去做半天的义务护工,这才分手。

    看见希尔,严培就想起他那个做特警的女朋友:“希尔博士的女朋友还在地面上搜救?也不休假吗?”他可从来没看见希尔跟女朋友一起出现过。

    沈啸表情有些惊讶:“希尔博士的女朋友?你难道不知道?”

    “知道什么?”严培本能地觉得不妙,“他给我看过一张照片,说那个是他女朋友,做特警的,带人在地面上搜救幸存者……”

    沈啸低叹了一声:“是的,凯瑟琳警官带领的小队在两个星期内就救回了一千多人,但是——她在八个月以前就在搜救中感染了病毒……”

    严培听得后背一阵发冷:“石化……病毒吗?”

    沈啸摇摇头:“嗜血症。是去救一群流浪儿的时候突然感染的。当时他们在封闭的楼房内等候支援……按她的要求,副队长击毙了她,然后接任了队长的职务。”

    “希尔……不知道吗?”

    沈啸垂下眼睛:“当时就通知了。牺牲军警的名单是刻在地下城的荣誉碑上的,全部公开……”

    严培愣愣地站着,想起希尔拿着那张照片笑得骄傲又开心,还说他的女朋友喜欢孩子,等到一切恢复了,要生一群孩子:“希尔博士……他,他神经……”失常两个字,还是说不出来。

    沈啸摇摇头,没有说话。希尔其它的一切都很正常,也许他只是想刻意地忘记某一件事而已。

    严培被这事实惊住,走起路来脚下都有些打晃,直到远远看见实验室的大门,才发现走的是哪条路,忍不住就有些踯躅不前。沈啸看了他一眼:“别担心,卢梭博士不会对你做什么。”

    “你怎么知道不会?”严培可没那么乐观,“这幸亏政府允许他保存雪丽夫人的遗体,要不然他还不得把我大卸八块?”

    沈啸无奈地看着他:“从现在开始我是二十四小时对你寸步不离的。”

    严培一下就乐了:“保护我吗?”

    沈啸没说话。名义上是保护,其实也是监视。他明白,严培心里也明白,但是没人去捅破这层窗户纸。

    严培才不管保护还是监视哩,效果不都是一样的吗?当即往沈啸身边贴了贴,整个人几乎挂到沈啸身上去:“二十四小时寸步不离吗?我要去厕所你也跟着?”

    沈啸满头黑线:“原则上来是的。”

    严培更乐了:“那我洗澡的时候呢?”

    沈啸听见洗澡就想起自己曾经在浴室里——当即连脖子都有些发红。严培看他耳根泛红更笑得开心,凑到他耳朵边上吹着气说:“现在浴室都够小的,你要是监视我——嗯,我看我们还是一起洗比较好,还能省水呢。”

    沈啸觉得耳朵一热,本能地出手。严培正调戏着呢,被打了个猝不及防,幸好他也是训练过的,百忙之中伸手一格,退出两步,然后装模作样抱着肚子弯腰要蹲下去:“啊——”

    沈啸出手就觉得不对,赶紧撤了三分力道,而且究竟是打在对方肚子上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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