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人以前也与别的部落有过冲突,有过奴隶,他们对待奴隶可不是象华氏这样。华氏对他们,在蒙看来已经很怪了。
他真的不清楚,华氏今后会怎么对待他们。
与别的苗人不同,蒙没有被上枷,他被带到了木屋,平房,那木屋还不小,有两间组成。
蒙的妇人和小孩,也都归到了一起,也没上枷。
能住平房的奴隶都不上枷,而在大营中睡通辅的很多奴隶是上枷的。
上枷除了刚抓进来的奴隶之外,别的带着枷的要么是犯了错的。在奴隶大营,真正上枷更多的是一种代表意义,标明你是奴隶。
第二天一早,在一通鼓声之后,奴隶们都起床了,蒙是被鼓声弄醒的,他以为有什么大事,象战事之类。
作为新进入奴隶大营,蒙又是住平房的,自然有更低级别的奴隶过来引导,这下蒙才清楚,那鼓声不是什么警示,只是一天的开始。
虽然语言不通,但也知道学样,接下来,看到了奴隶们在漱洗,跟着学样。
再接下来是去奴隶大营吃早餐,至少早餐,蒙等苗人已经习惯了,光头氏吃的好呀。奴隶们吃的与苗人吃的一样的好。其实在丘城的奴隶一定没有平民吃的好。只不过这会蒙不知。
奴隶大营所有人吃的一样,包换那些奴隶警察,吃不饱可以继续去打,但一定要吃完,打了吃不完,那会被惩罚。这个蒙知道,因为两个多月前,华氏接管他们之后,已经这么在做了。
吃完饭之后,作为奴隶的代表,尤其是今年新收的奴隶,他很有幸的作为奴隶代表,参加了华氏庄严隆重的秋收祭祀仪式。
参加了这个仪式之后,蒙才明白,原先华氏在围困他们时,那些主要是战士的群体,在熊巫苗组织下搞的祭祀活动,规模是多么的小,动用的人员,组织的舞蹈,奏响的乐器等等都无法与现在他看到的相比。
麻木,麻木了,不会震撼了,反正就是牛b。
被秋日烤了大半个上午后,蒙和很多苗人战士被带着经过了大片大片的稻田。
这也麻木了,这种植物蒙并没有见过,但多天前他就已经知道,这应该是一种粮食。
可到了丘城附近,他才发现这里种的真的多。若蒙会形容,那就是一望无际呀。
蒙等人能干的活不多,因为好象很多活都是有点技术性的。但蒙等是壮劳力呀,总要有发挥的地方。于是,很快的,他们就分配到了工作。
打谷场现在是整个秋收活动的中心,蒙被震的麻木了,反正就是人多,器具多,粮食多。
他和他的男性族人分的工作是帮着运脱好的稻子。
稻子从地里割下后,扎成捆运到谷场,在一个个木箱前,有人拿着一把把的稻子往箱子里甩打,通过恩甩打把稻穗稻粒打在木箱里。
在箱子里打下的稻子,要运去另一地方晒,运的过程有的是牛鹿马羊打的车,还有很多的是人拉的平板车或是人推的独轮车。
蒙等人要做的事,就是去推车或是拉车。
不好意思,一人拉的平板两轮车,他们在后面推。一人推的独轮车,他们在前面拉。这不要什么技术,有气力就行了。蒙等苗人目前还没资格去拉车或是推车。
中午就食有人送来。
下午接着干。
晚上也接着干。这有点意外,蒙有点小想不通,白天是看到不少粮食,真的有那么多吗?
晚上回去睡的时候,又是洗澡之类,一家人聚到一起时,一问才知。妇人小孩都被派去捡稻穗了。
第二天上午基本还是干同样的活,可下午的活就变了。
蒙和族人一起发了火和石镰,放火割草。
在指定的区域,先是大的树已经被放倒,那树桩一看就知是锯子锯的,这个东西好,蒙见过,放倒一棵大树快的很。
树桩被一个个的挖起,坑正在被填平中。
灌木被砍倒。
他们要做的就是割草,把正在枯黄去的草割倒。另一组人在发火。
为什么要放火,蒙不清楚,也许是在烧田,事实上,他们就是在烧田。割草是割出防火带,这样烧出的田能成片。
同样的,他还看到有人在挖土,在烧黑的草地上挖土,直直的挖出沟,挖出的土被夯踩。
这下蒙看着有点眼熟了,开沟堆垄,华氏在造田。
当晚,又是盛大的祭祀活动,蒙等苗人,再一次看到了烟花炮仗。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当晚还有盛大的晚宴,在晚宴上,蒙吃到了很多以前没吃到过的东西。
秋收后第二天。
蒙等人还是在烧地开沟。隐隐的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伴着大地的振动。
路上,大路上,突然有马队跑过。边跑马上的人还在大声的叫喊着什么。
接下来,声音和振动都在继续,更多的是听到了狗在叫。
再接下来,看到了,看到了烟尘。
大队的鹿和野羊成队的奔涌而来。
很多奴隶都停下了手上的事,连半工半监管的奴隶警察也发呆了。
与这些奴隶相比,蒙等人觉得坦然,毕竟这些兽就是他们参与而赶过来的。
晚上,在吃饭的时候,虽然吃饭时被要求禁声,但一下午,奴隶们都以劳作时议论那些兽群,晚上也不例外,自然也有人借这个机会问蒙,可惜的很,语言不通。
外面的兽群足足走了四个天,才完全通过丘城周边。同样的事,一周后,又发生了一次,再一周后,又一次,只不过一次规模比一次小。
秋收后的粮食,晒了之后,都入了仓库。
天气越来越冷,北风起。
蒙等着领到了冬衣。
这天蒙被带到了丘城里。这是他
-->>(第2/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