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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军少宠妻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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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一,笼中鸟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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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走过,伏在河岸树上的鸟儿惊起,呼啦啦的一片一片。

    素问忽然抬头,一群飞鸟振翅飞出树林。

    陆铮说:“看见什么?白鹦鹉?你想要吗?我给你捕来。”

    她摇摇头:“在笼子里的有什么意思。”

    陆铮不自觉的握住她的手。只有在笼子里的,才不会背弃他,离开他。

    *

    傍晚时刻,乌云密集,又要下雨。

    郝海云站在檐廊下向远处看,山峰连绵,一眼无边。

    他刚刚与棠从清莱府回来,清莱府的察猜将军同他们达成协议,十五日后,向他们供应军火。

    代价是这一季的罂粟收成。

    很公平的交易。

    泰政府在周边邻国的压力下,有意撕毁协议,扫荡棠所占据的这座山头,摧毁金三角最大的毒品生产基地。他们要与政府对抗,就必须有最先进的军火。

    活下来,才能活得更好。

    他回头看看躺在床上的素问。她此刻昏睡着,当地的大夫来看过,说只是累着了,并无受伤。

    他想起刚回来时看到她的样子,半边身子都被鲜血染透了,他当时脑子里就炸开了,冲过去抱着她不肯松,勒得他肋骨都生疼。她就那样在他怀里晕了过去,合上的眼睛是弯弯的一道曲线,眼角微扬,下弦月。

    而今晚是没有月亮的。

    他走过去,手指轻轻划过她那柔和的脸庞,这样的聂素问没有之前在他面前总是那样防范仓皇的样子,也没有在北京的时候那么飞扬跋扈。他记得,她在他身边的每一秒,小脑袋都在飞快的转,想怎么离开他。可现在她睡得很好,婴儿一样,安静的,在他的身边。

    如果她永远都是这个样子呢?

    如果她永远都这样静静的留在他身边?像一幅画,一棵植物,或者一汪湖水一样?

    这个念头在脑袋里一闪,轻悄悄的过去了。

    第一枚雨滴敲在石板上的声音。

    素问睁开眼睛。

    他看着她,房间阴暗,可两个人的眼睛都非常的明亮。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她指尖冰凉,可是没有躲开。

    “你醒了?身上哪里还疼吗?”他的眼神里有紧张和担心。

    素问摇摇头,抽出自己的手:“我说过,那不是我的血。对了,他怎么样?”

    她自然而然的提到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在他的面前,甚至流露出关心的神色。

    “他在夕小姐那里。你怎么会和夕的保镖在一起?”他微笑看着她,仿佛不是质问,只是心情愉快的聊一件不相关的事情。

    素问突然噤声,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郝海云拨开她的头发:“饿不饿?我去叫人送吃的东西来。”

    素问又摇摇头,在被子里圈起自己的身体,抱成一团。

    雨终于下来,击打着房檐,石板,和芭蕉的叶子,滴落在房前鹅卵石铺就的路上,汇成小的溪流,叮叮咚咚的交响。

    房间里的郝海云,看着聂素问,体会着她的气息和温度,眼神和心念在这个时候都离不开,这样仿佛痴了。

    *

    雨下了没一会就停了,月亮已经升起。

    房子的中庭里有小水井和一棵高大的榕树,陆铮背着月光脱下上衣,在树下打水上来冲洗身体。他腰上一寸的地方缠着密匝的绷带,瓢里的水避过伤口,冲到背上。

    井很深,水冰凉,透到骨头里,他咬着牙忍着疼痛。

    “啪嗒”一声,一颗长满绒毛的树球从树上掉下来。

    陆铮抬头,夕坐在榕树的枝桠上,细细的两只脚儿垂下来,在风中晃悠。

    “来不打声招呼。”他无奈的笑,又把脱下的衣服罩在淋湿了的身上。

    “你为什么没把她送走?我讨厌她。”夕朗声朗气的问。

    陆铮直起腰,在身上系腰带:“路上遇到点麻烦……”他想起自己在旅馆被警察抓捕的“罪名”,就忍不住摇头苦笑。

    夕说:“她差点害死你。”

    “是车祸,跟她无关。”

    “车祸能把一把刀子扎到你身体里去?就该让她走着回来。首领要是知道你受伤的事,一定会起疑。”

    陆铮蹙起了眉:“……那就别让他知道。”

    “你行吗?伤这么重,早晚会被察觉的。……反正我讨厌她,你快点把她弄走,碍事的女人。”

    “事情结束,当然会的。你也会跟我们一起回国。”

    夕突然不说话了,坐在树桠扑棱扑棱着踢着双腿。

    陆铮把盆端起来,要回后面自己的房间,忽然想起什么,问:“她还好吧?”

    “反正比你好。”停了一下,夕突然不解的问,“你说她是你妻子。那她为什么跟别的男人来到金三角,而不是跟你?他们每天共处一室,你难道就不担心吗?”

    陆铮突然不吭声了,他拿着东西径直往房间走,夕在后面大声喊他:“嗳,你回答了我再走啊?”

    “不早了,早点睡觉吧。”门嘭的被阖上。

    *

    气候的缘故,人在这个地方新陈代谢的速度加快,像植物一样,生长,复原。陆铮每天都是晚上自己在房里清洗换药,夕拿来的都是奇怪的草药,恶苦的味道,却疗效显著,他原来觉得疼痛的地方渐渐愈合,新肉长出来,开始发痒。

    素问走进来的时候,陆铮正撩开衣角,对着镜子给拆了纱布的伤口上药。经过这段日子,伤口已经不那么吓人了,一道细长的口子,缝合的地方歪歪扭扭,像一条扭曲的蚯蚓,深红色,在他肋下蜜色的肌肤上,提醒一些事情:福特车迎面撞来的时候,他抱住了她,而她手里的劈刀,正好送入他肋下……

    素问站在门口,一动不能动。

    陆铮终于察觉到什么,抬头,就看见她逆光的身形。

    她穿着那天他在旅馆给她买的奥带,水绿色的颜色,透明的仿佛湖中的仙子,暗香盈袖。

    他静静看了她许久,才咳了声,说:“进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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