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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军少宠妻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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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八,代号罂粟(二更)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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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问困惑的盯着那个男人的脸,试图从他身上找出一些可以答案来解答自己的困惑。连她自己也没察觉,她已经盯着他看了很久,以一种很不客气的目光。

    男人蓦的抬起眼,黑暗中那一瞬间,他的目光像兽一样,警惕而凶狠。素问颤了一下,险些从栏杆上翻下去,晃了晃,好不容易稳住身子。

    她这才意识到,对方是棠的手下,就算不是职业的杀手,多多少少,也有一些嗜血的因子吧。那么,他会不会原打算把她带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杀人灭口,再毁尸灭迹?

    心底一阵发凉,而且愈想,愈觉得有这种可能。一边观察着四周的情形,一边小心翼翼的打量着男人脸上的神色。

    他抽出枕在脑后的一只手,递给她:“如果你害怕掉下去,可以拉着我。”

    冷硬的脸依然严肃如常,不苟言笑,看不出端倪。

    很奇怪的,素问明明能感受到这个人对自己的关心,可是从他的脸上却只能看到陌生和疏离。

    她扬起下巴,逞强道:“谁害怕了?这么点高度也能摔死人?”

    话音刚落,倚着栏杆而躺的男人忽然身体一歪,向后仰了下去。

    “啊……”素问惊叫了一声,本能的伸出手去拉他,他扣住她的胳膊,突然的借力使力,一个翻身又回到栏杆上坐好了。

    他脸上轻松的表情让素问意识到自己被耍了。

    “放开我!”她大声恼怒道,作势要抽出手。

    男人扣住她胳膊的手指,自然而然的松开来,倒让素问一个不察用力过猛向后栽去。

    千钧一发之际,依然是这个讨厌的男人救了她。他的手臂松松揽在她腰上,阻止了她身体的倾斜。

    素问恼怒而不解的看着他,然而在他眼里,除了漠然和冷硬,再看不到别的东西。

    “太晚了,坐一会我送你回去。”他撇开头,淡淡的说。

    素问长舒了一口气,过了很长时间才感觉到他的右手依然放在自己腰上,虽然很轻,自然的几乎要让人忽略。

    这个发现让素问很意外,因为她对陌生男人的碰触一向很敏感厌恶,包括郝海云。可是对这个男人一而再的接触,却好像并不反感,甚至很快就习惯了他在身旁的气息。那种一直存在的熟悉感让她困惑不已,但又安定的待在他身边。

    夜色已浓,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淡泊的月影在金三角茂盛的植物间悉悉索索,白天的燥热不见,温度越来越凉爽。

    素问的双脚挂在半空,轻轻的晃来晃去,睡意熏然,不知不觉就将头靠向有肩膀的那一边,睫毛一闭,睡着了。

    男人的身体一僵,微微侧头,看着靠在自己肩上睡着的女人,蹙着的眉头下,那一双冷清的眼睛,折射着近似月光般柔软的目光,近乎温柔。

    一手拢着她的腰肢,嘘叹一声,防止她睡着了从栏杆上跌下去,另一手穿过她膝弯,将她垂在下方的双腿抱到自己怀中,利落的翻身跃下栏杆,稳稳曲膝落在地上,动作轻巧的像一只猫一样。

    怀中的女子卷曲的睫毛微颤,显然这样小的动静并不能将她惊醒,她侧了侧脸,将自己更深的埋入他怀中,手臂熟悉而自然的环上他的肩。

    他低头看,微微笑——“素素”。

    *

    男人抱着她回到房间的时候,与她的房间一条走廊之隔的郝海云正好开门,月光透过窗扇一折,正巧落在男人怀里的素问脸上。

    素问睡得正香,像个孩子似的蜷在男人的怀中,双臂乖巧的环在他肩上,呼吸均匀,吹拂着他胸前的衣襟。而男人穿着淡灰色的衣服,整个身形几乎都隐在月色的阴影下。

    郝海云身形一滞,随他身后而出的夕诧异的停下,朝门外张望,当看见男人时,猛的一怔,立刻快步迎了上去。

    “chai。”她叫他的小名,是泰国人常用的单词名字,然后很快的说了一句泰文。

    但他明明是中国人,这点郝海云还认得出。而且傍晚他过来“打扰”时,说的便是中文。

    Chai听完夕的话,低头把素问叫醒,然后把她从怀中放了下来。

    素问迷糊的揉揉眼睛,习惯性的回头问:“我睡着了?”

    Chai没有说话,目光望着前方的郝海云。

    素问也回头,这才看见面色不善的郝海云,她愣了一下,睡意顿时消散了几分。

    “我走了。”chai淡淡的说,这一句中文明显是对着素问,然后,无视三人的目光,转身消失在走廊尽头,素问不自觉的目光跟着他的背影,莫名的,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可他明明是,那么危险冰冷的男子。

    “他是谁?”郝海云快步走上前,站在素问身边。

    素问皱着眉摇头,目光仍然停在他消失的地方。一旁的夕为他作了解答:“chai是我的保镖。”

    闻言,素问这才转过头,看向夕。疑惑的目光从她的脸上慢慢滑到她“清凉”的裙子上,再慢慢转到郝海云身上。

    相比她被陌生男人抱着回来,眼前的这一幕似乎更加可疑。

    为什么穿成这样的夕会从他房里走出来?

    素问没有开口,然而她闪烁着的眼睛里充满了疑问。

    郝海云阴沉着的脸上瞬间闪过一抹尴尬,他咳了声,说:“夕小姐奉棠的命令,到我这里坐一坐。”

    “哦?”素问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这样说,似乎有越抹越黑的嫌疑。然而“解释”这两个字,三十多年来没出现在过郝海云的字典里。现在他只得干着急。

    连夕都忍不住要偷偷的笑了,却火上浇油的说:“是啊,今天聊得很开心,期待还有下次。”说完,挥挥手,就转身走了。

    “好困,我也回房睡了。”素问呵欠连连的伸了个懒腰,有意无意的挥开了郝海云欲伸出的手。

    房门在他面前阖上,郝海云站在原地,久久的愣神。

    一门之隔,素问靠在墙上,狐疑的看着自己的手心。

    她竟然睡着了?在那么高的地方?

    她记不得睡着后发生的事情,却依稀记得手上的触感,那样温暖安心的感觉,她梦见自己抱着陆铮,在他怀里安心的睡着,所以不愿醒来,宁可这梦一直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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