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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军少宠妻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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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零,两男人正面交锋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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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问拢拢耳边的鬓发:“我更怕一个人在别墅里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郝海云笑了笑,从经过的侍者手里拿下两杯酒,递了一杯到素问手中。

    素问没说她不会饮酒的事,只装模作样的端在手中。这样的场合,她应付起来还算得心应手。

    静下来,眼神就开始四处溜走,寻找陆铮的身影,果然看见他在人群中翩然独立,而他的“妻子”玛殊却没有与他在一起。

    素问找了找,终于看到了傅晓雅,她被一大群人围绕其间,众多的殷勤者,因其大方泼辣的装束,露出不同于那些男人们被晒得黝黑的肤色,细腻白皙的光泽在这些黯淡的群体里,卓然出众。各色肤色的青年都急于在她面前表现自己,而傅晓雅也来者不拒,游刃有余的与他们周旋着。

    这样的场景,像极了在与某人怄气似的。

    素问了然的笑笑,摇了摇头。

    而她笑才挂在嘴边,那边,傅晓雅竟似有所察觉似的,突然间回过头,朝她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素问愣了愣,便见傅晓雅拨开环绕着的殷勤者,径直向她走来。

    素问站在郝海云身边,坦然的迎接着她目光里的敌意。

    无数双落空的眼睛一起投了过来。

    及至面前,傅晓雅却忽然绽放温婉笑颜,脆生生的说:“郝先生,良辰美景,何苦在这里发呆。那边请你过去喝一杯。”

    她的手一虚指,谭晓林,杨宗贤,波刚等人正举杯相邀,谈笑正欢。似乎的确正缺了郝海云一人。

    似乎怕郝海云不走,傅晓雅“善解人意”的把话头转向了聂素问:“这位小姐,你不会介意的吧?”

    “不介意,你过去吧。”素问抢在郝海云之前回答,笑着推了他一把。

    郝海云放下酒杯,点头扬长而去。

    当他的身影消失在那一堆又一堆人群里,这边,显然只剩了聂素问和傅晓雅两人。

    或许,这才是她的目的。

    “玛殊小姐?”素问扬了扬手里的红酒,示意她有什么事可以现在说了。

    谁知之前围着傅晓雅的那群人都跟了过来,一人手里端着一杯橘红色的鸡尾酒,脸上露出诧异和欣赏的表情。

    傅晓雅摆摆手,当先举过一只杯子:“我刚才跟他们说,这边的这位聂小姐,才是当仁不让,女中豪杰。尤其酒量,令人敬佩。他们都很想认识你,你不介意与他们喝一杯吧?”

    走在最面前的汉族青年大着胆子问:“聂小姐,赏个光吧?”

    他的表情堪称和善——诡异的和善。

    素问耸耸肩,摆出最完美的笑:“Ofcourse。”

    为了表示礼貌,素问放下了自己手里的红酒,接过他递来的鸡尾酒。据说这种酒,颜色越鲜艳,酒精度数就越高。看着眼前荡漾着的炽烈橘红,素问抿了抿唇,一狠心,灌了下去!

    刮过喉咙的辛辣让她忍不住想尖叫,嗓子里像起了毛,一阵阵火燎的滚烫,那只是长得像鸡尾酒的酒,里面绝大多数成分是高度白酒!

    眼泪被呛了出来,可这时落下来,前面的努力就都前功尽弃。

    她晃了晃空了的高脚杯,放在侍者的托盘里,脸上的笑依然无懈可击。

    如果这是一场阴谋,她起码能选择骄傲的应对。

    对方显然一愣,另一个青年已经跃跃欲试。素问若无其事的接过酒杯,重复着同样的动作,仰脖,干杯。

    不就是烧刀子,谁怕谁啊。

    第五被下肚,她落下酒杯的手都有些发抖了,高脚杯底“锵”的一声落在大理石桌面上,围观着的男人表情慢慢的有些惊异,直到最后一杯时,胃里已经翻滚不堪,仿佛下一秒就要从喉咙里涌出来。

    素问的手指紧紧捏着高脚杯那纤细的杯脚,就如同扼着自己的喉咙,如果当众吐出来,那一定会成为所有人的笑柄。

    也就让傅晓雅得尝所愿了。

    她忽然想起周沫常说的一句话:毛都没长全的丫头片子,也太小瞧你姐姐我了!

    嘴角一扯,她仰头就要把这杯也灌下去,杯沿刚凑到唇边,一只修长漂亮的手突然伸到她面前,拿掉了她手里的酒杯。

    还没等她回头,一个熟悉而悦耳的声音已经在耳边响起,字正腔圆的英式发音,用优雅迷人的音调说:“这位小姐已经不能喝了,这一杯,不如我代她喝了吧。”

    说完,也不等其他人的回答,便仰头将一杯酒干净。

    素问回过头,酒气让她的视线氤氲不堪,陆铮英俊如希腊石像的面容,在夜色里若隐若现。

    夜宴的灯光璀璨夺目,在玻璃杯上折射出绚烂非凡的色彩。

    那样被打碎了的五光十色迷离到她的眼睛里,素问有点儿站立不稳,头开始晕眩。

    陆铮将饮尽的杯子放在一旁的侍从端着的托盘里,另一只手则自然而然的扶着她的背。

    他手心的温暖,贴着礼服V型剪裁的裸背,一直流溢到她的心脉。

    那种头晕目眩的恶心,终于得以稍稍缓解。

    “玛殊……?”那些敬酒的人面面相觑,他们有些是汉族人,有些是少数民族,其中最多的还是来自缅甸军队的退役士兵,所以陆铮选用了最为国际通用的英语与他们交谈。

    可他们明显只听傅晓雅的。陆铮亦是将目光投向她。

    不知道傅晓雅低咒了句什么,那些青年立刻噤若寒蝉。陆铮却眉心一松,拍了拍她的后背,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回去吃药,早点休息。”说完,随手招来一名侍者,用英语吩咐:“这位小姐喝多了,麻烦你送她回房间休息。”

    他此刻出手,已经属于逾距,虽然不放心,却再不能亲自相送了。因他本身在这里,也同她一样,只是个客人。谭晓林从来没有相信过他。

    素问步履蹒跚的跟着侍者回了别墅,其实她的酒量,陆铮是最清楚的,一杯倒的程度,以前就曾赖在他怀里发过酒疯,他曾一再色厉内荏的告诫过她——以后再也不许喝酒。可世事总有那么多无可奈何的时候,就在他眼皮底下,他却也阻拦不了。

    其实当初坐上来瑞丽的车,纠结的旅途上,她曾有过许多种想法。她都做好打算了,要是陆铮真的和傅晓雅怎么样了,她就离婚,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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