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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军少宠妻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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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二,你在就好(万更继续,月票!)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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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难怪他好端端的丢下秘书,一个人跑西藏度假去了,扔着家里和公司一大堆的事儿,在那乐不思蜀了,原来是这样,竟是这样!

    气到极处,反而不怎么气了,她只是笑,笑得牙齿都打颤:“怎么,去学人英雄救美了?她被三哥甩了以后,是不是看见你就像看见金主一样,扑过来抱着你哭?”

    “……”

    萧溶没有回答,手机里是拉萨大街上嘈嚷的背景音。

    平凡,真挚,却有点儿让人不能接受。

    萧媛见他不答,愈加恼羞成怒:“怎么不说话?你难道还真爱上她了……”

    没等她这句说完,萧溶倏的扬起手,将手机远远摔了出去。

    手机砸在地上,碎裂。

    萧媛那边只听见“啪”的一声刺耳噪音,然后……然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她仍旧握着电话,里面嘟嘟嘟的断线声,良久,咬紧了唇:“萧溶,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

    ……

    ……

    光头老板开的酒吧里,萧溶的米爱你前,已经摆着七八只空瓶子,整个人也扑在桌上,和周围的其他醉鬼并无两样。

    就算是好看的醉鬼,也终究只是醉鬼而已。

    老光摇摇头,站到了萧溶的面前。

    之前新闻一出,聂素问的身份已经无人不知,可他们这伙老驴友一点也不在乎,所以对萧溶,也并没有另眼相看。

    感觉到有人坐到自己面前,萧溶抬起头,看了对方一眼。那双眼睛依旧是清透的,并没有多少醉意。

    原来烂醉,只是表象而已。

    这个人,这辈子,到底有没有真的醉过呢?

    活得太清醒,其实也是种痛苦。

    “萧溶先生,你相信因果报应吗?”

    萧溶在听到自己名字时,眉眼微动,仔细的看了老光一眼,又垂下眼眸去。

    清泠泠的目光。

    “佛说,善恶业因必生同类果报,自作自受,不由于他。”

    自作自受,不由于他?

    萧溶肩头一耸,哈哈大笑:“我不知道佛教信徒还可以经营这种声色场所?”

    老光微微一笑,亦不在乎他的嘲讽:“佛还说,业由心生,转消有道。非一切业悉定得果,虽不定得,亦非不得。”

    萧溶终于有点反应,翡翠冰晶般的眼睛,仿佛被流光扫过,蓦然间,变得锐利:“所以,你现在做的一切,点化我,就是为了消你自己的业障咯?”

    老光不置可否:“可以这么说。”

    “……”萧溶呆呆愣了一会,忽然间推荐面前的空酒瓶子站了起来,“我不像你——我没有做亏心事,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自己——”

    他甩下一沓钱,跌跌撞撞的跑出了酒吧。并不是所有人喝了酒,都会把对方当树洞一样倾诉的,至少,他萧溶不是。

    他不需要倾诉。

    也不需要任何朋友。

    即便是倾诉,也只会在至深的午夜,一遍遍的对自己说:只能如此。

    他也不需要谁的点化,他没有错,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有什么错?什么狗屁佛学,因果报应,佛若真有圣明,就不会眼睁睁看着这么多条无辜的生命葬身深山!

    酒量太好,也不是一件好事。

    萧溶感觉自己还没醉,因为心还是那么痛,好像被生生剜掉一块似的。

    脚仿佛踩到棉花上似的,他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终于找到另一家酒吧,磕磕碰碰,不知道自己撞到了多少桌椅,他甚至没有感觉到疼痛。

    酒,还是酒……不记得多少瓶了,一切都是浑噩的。

    他一直以为自己不会醉,他总是最清醒的那个人,在真实与虚假之间穿梭自如,有时连他自己都分不清什么时候是真情,什么时候是假意,没关系,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就行了。

    可是今天,他却是真的醉了。

    他竟然因为那几句狗屁佛学,开始怀疑自己。

    他觉得恨,是恨陆铮,还是恨聂素问,亦或是萧媛,还是自己的父亲?谁都怨不起来啊,也不能去怨,正如那句话所说,自作自受,不由于他……

    萧溶突然有种发自心底的厌恶与地处,而所有的负面情绪,在酒精的作用下,被放得无限大。几乎要将他炸掉。

    “酒——我还要酒!”

    这是他此时唯一想到该做的。

    就这样撞进了一家小酒馆,在那些以豪饮出名的藏族人面前,萧溶照样喝下了让他们咂舌的数量,然后他真醉了,烂醉,烂醉在拉萨一条阴冷的,潮湿的,不知名的小巷。

    像只被抛弃的狗。

    ……

    ……

    ……

    聂素问如愿以偿的成了陆铮醒过来后第一个看到的人。

    即使他已经胡子邋遢,面容颓废,瘦得像经历了几个沧桑一样了。

    素问坐在旁边握着他的手。

    很平静的下午。

    大雪后的阳光从窗棂透进来,远远的,还能看到布达拉宫的全景,在碧蓝如洗的天空下,恍若仙境。

    聂素问就坐在这样的阳光中,她的背后,展开的就是这样一副仙境。

    陆铮心头一动,想伸手去摸摸她的脸,可是动了动,才发现根本抬不起手来。

    素问慌忙低下头:“你想要什么,我帮你。”

    陆铮只是看着她,笑了笑,静静的。

    素问睁着眼睛,任他看了好久,才听见他沙哑微弱的声音:“没什么,只是想近一点看看你。”

    因为他突然觉得,经历过这一难,在他的素素身上,有什么东西,和以前不一样了。

    他说不上来。

    只要她还在那里,便是真的世事无常,人心易变,皓首白发,沧海桑田,又有什么关系?

    都一样。

    她在,他在,足矣。

    *

    一周后,陆铮被接回部队休养,同时经上级批准,为表彰他在救援行动中的英勇表现,颁发给他一枚二级英模奖章。奖证和勋章是祁连张亲自颁发给他的,全连热烈鼓掌,连曹排私下都说羡慕他。

    碍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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