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来找你,为的是屯粮一事。”
“屯粮?”唐云暖自浴盆里跳出来:“我早知道,咱们虽不耻贺家的为人,但如今干旱少雨,旱灾是迫在眉睫了,若再不屯粮,只怕唐家一家老小上下一百多张嘴,难过这一关了。”
沈于落拧着眉毛面露难色:“你说的没错,永平府说小却也很大,我只怕明目张胆地屯粮,一来回引起旁人的注意,二来会给乔老爷同你父亲带来危险,若他日真有灾情,被朝中大臣参咱们一本趁危屯粮,那可是证据确凿了。”
唐云暖犯了难:“有什么办法能让大笔银子去买粮食,却不被人发现呢?”
两人正愁眉不展,忽听外边红豆跟紫棠斗嘴。
“姑娘眼看就出来了,让你烫一条裙子就烫了这么半日?”
“红豆姐姐你说得好轻松,烫裙子是用嘴烫的,那不得现去取些酒来。”
这旁不相干的一句话突然钻进唐云暖的耳朵里,唐云暖忽然拍了拍头:“酒?对了,怎么就没想到酒这件事呢?”
半个月后,莲花街又开了一家许家酒铺,永平府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那是双春楼的东家许景融的新买卖。
许家所出售的酒却本别家不同,尤为细腻醇厚、回味悠长,甚至能做到空怀留香的效果,一时间在永平府引起了轰动,吸引了不少豪门商贾家前来购买。
最为让这些饮用之人津津乐道的,乃是那酒总有一丝甜甜的回味,颇有一些甘蔗的清香。
酒铺其后便是酿造这酒的作坊,日日停着采买酿酒所用的粮食车马,过往行人自然都驻足观看,不时还议论着:
“看看人家许家的买卖,买酿酒的粮食都这样一大车一大车的买,可见这酒卖得红火了。”
唯有许家人跟唐云暖心里都明白,那些采买的粮食最后并没有进了酿酒的大缸,反而是趁夜色运进了山月坞的仓库里锁着。
至于这酿酒的材料,倒真的还是由这大车装着运到作坊的,只是那大车是自山月坞边的一个作坊里出来,车上所载的,都是榨汁后的甘蔗。
那酒还有个好听的名字,唤作云落白,落是沈于落的落,暖是唐云暖的暖。
作者有话要说:唐云暖要大干一场赚钱了,一个女子能行走现代商场,古代,应该也没啥米问题吧。
最近天气很反常,斯年希望大家好好保养身体,不要像我病了好久没见好,斯年在考虑以后的周日休息一天不更新,你们同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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