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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最好不宅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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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恒源祥,羊羊羊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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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永平府的地方官员,竟都看得饶有兴致,没一个出言派人去制止那青衣男子的。

    再看茶楼下,段明朗几番躲闪,仿佛一尾灵活的鱼般终于避开了青衣男。

    许如澈见段明朗已经脱身,遂调转马头要一路上为其护航,却见那青衣男忽然自另一条腿上抽出一根银镖,当即甩向了段明朗。

    段明朗的马似乎有了灵性,后臀一扬,那镖便生生扎在了马屁、股上,马儿吃痛,便将段明朗颠下了马背。

    别说唐云暖,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呼出声,只因那马受惊过度,眼看乱蹄便要踏上了段明朗俊秀的脸。

    青衣男遂高声笑笑:“跟爷们赛马,你还嫩些。”

    唐云暖只道这人声怎么如此熟悉,却见许如澈已经转回了头。

    如何能放任不管,许如澈当下飞身下马要救自己的好基友(orz,吐槽吧少女)。

    唐云暖几乎不忍看了,许家舅奶奶急得直念佛,就在所有人都认定了段明朗的浓眉星目将被惊马的乱蹄踩踏之际……

    却见段明朗一个鹞子翻身,踩踏着那青衣人光秃的脑袋,朱红色的披风宛如一朵火烧云,轻轻于空中掠过。

    风一般经过唐云暖的眼前,那一刹两人的距离几乎是触手可及,然后段明朗稳稳当当地落在了许如澈的马上。

    当即策马狂奔。

    “兄弟,马借我用用,回头给你……”

    许如澈还没有听清后面段明朗说的什么话,那马上的俊秀少年,就已经绝尘而去了。

    一瞬间,整条街忽然安静了,少顷,爆发了一阵几乎要掀翻街市的掌声。

    即便是对面茶楼里观战的各位大人,也不由得争相夸赞。

    “咱们永平府,可是好多年都不出这样好身手的少年人了。”

    “这孩子便是当年段捕头的遗孤,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们莫争,他可是我们卢龙县的人,定是要进我衙门了。”

    “谭大人这话不通,爱才也要适可而止,我出月俸五两银子,要这个少年来我衙门做衙役。”

    “我出六两,外带两亩田地。”

    那边厢几个大人为争夺段明朗竟叫起价来,才刚还像看耍猴一样并不管他的死活,此刻却又视如珍宝。

    唐云暖心里不屑一声,终究还是放下了心,却见那青衣男子一脸不忿,当即抽了缰绳绝尘而去,却在经过一旁的许如澈时,故意地伸长了腿。

    许如澈只觉手臂一痛,再看时,右臂上被划了好大一条口子,血流如注。

    那青衣人回头笑笑,很是嚣张。

    许家舅奶奶几乎吓得昏厥,还好许大奶奶及时叫人扶着她下楼去看。

    唐云暖一颗才刚放下的心忽然有悬了起来,可是她身为未嫁女,又是大家闺秀,自然是不得抛头露面的,遂只能在楼上干着急。

    一旁田二奶奶仿佛得了什么证据,更确定唐云暖对许如澈有意,若不是长房贴补,许家如何开得起这样豪华气派的双春楼。

    而若不是大奶奶的娘家富贵起来,她想做当家主母,想来这一世是不可能的。

    遂更觉得唐云暖可恶。

    当下放出了风凉话:“呦,云姑娘你心心念念的表哥怎么就受了伤了,你还不下楼去探望探望。”

    唐云暖自然是有心下楼,却不能给她二婶诟病其闺中清白的话柄。

    遂淡淡蒙上一层头纱,叫红豆扶住自己,仿佛绕过一棵柳树般绕过了田二奶奶,自楼梯下去后门离开了。

    连看也未看她一眼。

    田二奶奶从前跟唐云暖交锋,最喜欢的就是你来我往,彼此针尖对麦芒。唐云暖如今连斗嘴都不愿跟她斗了,颇让二奶奶有一种一拳砸在了棉花上的感觉。

    遂歇斯底里般扶着雕花楼梯吼道:

    “探望也是白探望,也不看看你娘家是什么门第,就许如澈那样的小门小户,嫁过去你便又过上你娘从前的日子,这才是现世报,穷酸命就是穷酸命?”

    不觉就将身侧的茶壶推倒了,滚烫的茶水遂烫到了一旁的独子唐时雨。

    唐家这个小孙子不过八岁,天生有些呆呆的,见那热水流过来也不知道躲闪,待到烫了水才嚷起来。

    田二奶奶只顾着跟唐云暖叫骂,丝毫忘记了唐有琴就在身边,否则她也不敢如此嚣张,再回头时,才见到唐有琴一张脸早青了。

    她虽对二奶奶没什么感情,但对弟弟的子嗣后代自是关心,眼见唐时雨手被烫得哇哇直哭,当即动了怒:

    “一个大门大户里的奶奶,满口里胡说的是什么,那许家难道不是咱们的亲戚吗,人家受伤不说用你照拂照拂,竟在亲戚面前这样丢唐家的脸。你们家就是这样的家教吗,也配送来我们这样的人家当媳妇。”

    长姐如母,二奶奶被唐有琴这样骂一顿倒也没什么好抱怨的,只是田丝罗明显听出了唐有琴弦外有音,另有些暗骂自己的意思。

    仗着乔一本对她的百般宠爱,当即甩了脸子,拉着姐姐也自后门走了。

    唐有琴也觉这比赛太过揪心,遂待田家姐妹离开,也径自下了楼归去。

    且说唐云暖虽人被田二奶奶挤兑走了,心里却仍旧担忧着许如澈臂上的伤,那青衣男一而再再而三出手实在可恶。

    遂一面要紫竹去查那青衣人的身份,又让红豆先走一步回家取些金疮药来送去许家,让轿夫抬自己归府。

    一路上暗暗分析,唐风和虽为人谨慎稳健,却不是一个习武之人,若那青衣人有心加害,必难躲闪。

    幸而那人已经被段明朗绊住,想来不一定能追上唐风和,而段明朗却仿佛求胜心切,跟青衣人拉开的距离又不大,若两人路上再相遇,难保不会再次动起手来。

    却也唯有求助于满天神佛,定要保有两人平安归来。

    轿子出了莲花街,行至郊外一间小亭处,唐云暖忽然听见马匹的一声长嘶,远远看见一匹白马疾驰而过,竟是白麒麟。

    这条路乃是跟赛马路程相反的一条路,如何会在此见到白麒麟。

    更何况唐风和才出发多久,不可能这样快就返回来,唐云暖定睛一看,那马上竟没有人,跑回来的就只有白麒麟而已。

    唐云暖心里暗道一声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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