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儿仔细的一想,便是笑了,依着春桃那既傲娇又泼辣的性子,又岂能让杨嬷嬷将主意打到自己个儿的身上?她的心性儿一向是高的,哪里会瞧得上杨嬷嬷那腌攒儿子?只要是让她知晓了此事,定是会跟杨嬷嬷大闹一场的,而前儿个她的主子冯氏才与杨嬷嬷干了一场,还吃了闷亏,春桃在旁日里也是受了这老妖婆子一肚子的气,这会儿再整这么个事儿来,怕是春桃当即便会气得跳脚,冯氏也会被气得更恨这老婆子,又哪里还会有旁的心思会往深了去想别的?
双儿这么一寻思,自是将事情都想了个通透,便是眉开眼笑的应了这个差事,就退出去开始着手办此事了。
下晌的时候,消失了一日的彼岸也回来了,只是在交给江雪歌图纸的时候,脸色有些不自然。
江雪歌只当他是故作扭捏,却也没有多理会他,只是拿过图纸翻看着,这些秘戏图一共有三张,张张精彩绝纶啊,想不到彼岸找的这个画师还真的有几分本事,画中的女子与那人的面貌虽不算完全相像,但六七分的相似度却是有的,而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若是完全一模一样,反而容易让人起疑心。
彼岸在旁边等了半天,却是没等到江雪歌开口,最后他实在是绷不住了,轻轻咳嗽了两声,这才问道:“那个,咳……图画得怎么样?可还满意?”
“嗯,不错不错,很满意呢。”江雪歌连连点头,然后将画纸小心的折叠起来后,又交还给了彼岸,笑容满面的说道:“你收好了,回头就放到那人的屋子里去,哦,对了,回头可要好好的赏一下那个画师,人家这手艺可真是没得说,画得还真是既传神又精彩呢!”
彼岸自是笑着将画纸接了过来,然后小心的收入袖中,再接着就是在坐一旁不说话,可是左等右等,这么等了半天,却是见江雪歌没了下文,彼岸的眉头便皱了起来,随即就伸出手去递到了江雪歌面前。
“做什么?”江雪歌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便是将目光睇向彼岸的手掌,仔细的看了半晌,然后略有感概的说道:“唔~你的生命线可真够长的啊……嗯,就是婚姻不太顺利……”
彼岸耳听江雪歌冒出这两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当即便没好气的收回了手,“你这脑子里成天的都在想些什么呢?还当起算命先生了?想糊弄是不是?你不是说要打赏画师么?给赏钱啊?要不然点处子血也成啊,我那画师朋友是只山精妖怪,旁日里最喜这个东西了!哦,也不用给太我,意思意思的给个一斤半斤就成了!”
江雪歌正扬着笑的脸,当即便落了下来,气得差点儿没有吐血,处子血?还一斤半斤的只算意思意思?他可真好意思开这个口!这脸皮也厚得太没边儿了吧,她又不是神仙,上哪儿找这个东西去?莫说半斤八两,就是一丁点儿也没有!
江雪歌鄙视的瞧了彼岸一眼,“你那只朋友可真变态!那个东西我怎么可能会弄得到?这不是为难人么?不过,女子的经血却是要多少有多少,反正府里的女子多,若是你那朋友好这口,那我倒不介意寻了这东西送给他,当然,如果你也好这口的话,我一定也会让你喝个够的!”
彼岸差点儿没被江雪歌这话给气得吐血,这还是不是女人啊?一点正常女人该有的矜持都没有,这种话岂是能随意出口的?还给他,呕……想想都很反胃也!
不过是跟她开个玩笑,想不到竟是把自己给气着了,彼岸气得都不想跟她说话了,不过想想又觉得不对,便是道,“女子家家的,说话怎的这般粗俗?哎呀,行了行了,别瞪我,就当我刚刚那是得了失心疯,糊言乱语当不得真的!不过,大婶,赏钱你总得给吧?这画可是你要的,钱当然也得你自己来出了吧!喂喂,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可别指望着我会给你出,我是只妖,身上可没有那些个俗物!”
江雪歌盯着他看了半天,直看得彼岸都有些发毛了,江雪歌这才如见了怪物般的神情,言道:“你们不是妖么?难道就不会什么点石成金的法术?或是随手变点银子银票出来的幻术?”
“喂,你别当谁都法力通天好不好?那些用法术变出来的银子支撑不了半个时辰就会自动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你想想,若是你到了手的银子突然间却变成了块一文不值的石头,你会不会生气?大婶,妖也是有做妖的道德基准的!才不会像人类一样没有原则,为了一已之利便去做这种缺德的事!”彼岸一副鄙视的模样。
江雪歌眨眨眼,看着那只口沫横飞,一副正义凛然高赞着妖品妖格的某只半晌,便是突然转过身去指着外头感叹道:“唔~今儿的天气不错啊,很适合出去散个步啊,采个花啊什么的……”
不是她不给钱啊,她最近手头也是紧巴巴的,拿不出钱来啊,火锅店的生意还得用她手里的资金来周转,而王府中也是个花钱如流水的地方,她是一个子儿都不敢乱花啊!
“散什么步?采什么花?大婶,外面烈阳高照,这个时候出去既赏不了景儿,也赏不了花儿,只会被晒成个人干的份!”彼岸狠狠的鄙视了她一把,这假话说得,也太没有水准了,彼岸不由得拍了自己的额头一下,便是一副无语的模样叹道:“大婶,你不是吧,连这么点儿银子你也舍不得出?你也太抠了吧?”
江雪歌双手一摊,便是苦着脸叹道:“不是我不给你啊,我现在也只是刚解决温饱问题,要不你先帮我垫着,回头等我手头有了余钱再给你成不?”
“你……”彼岸看着那张皱成了一团的小脸,刚想损她两句,可又忽然想起了她在王府中的各种不易,只得认栽的叹了一口气,“我这是积了哪辈子的德啊?帮你跑腿不说,还得帮你打赏银钱,你可真是抠门儿死了!罢了罢了,算我倒霉,上辈子欠了你的,这辈子就是专门来还你的!”
江雪歌闻言当即便乐了,“乖,就知道你最好了。”说着便是去揉他那头招摇的红发,这颜色正得可真是好看呢,比前世那些美发店里染出来的可是漂亮多了,最重要的是永远不会变色,永远不会掉色,真正的天然无污染!真想也去染一个!
彼岸瞧着那只在自己头上作乱的手,磨了磨牙,便是忽地将她的手抓了下来,探头过去作势就要咬,不过,这么磨了半天牙,最终也是没有咬下去。
“想咬我啊?”江雪歌另一只手不客气的拍了他一下,“你要是敢咬我,我就把你这头漂亮的红头发给剪了当毽子踢!不信你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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