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氏与江夜月哪里见这过种状况,生怕被那几个奴婢给撞到,当即便吓得双双从桌上起身,迅速的退到了一旁,而肖氏的手更是紧紧的护着她自个儿的肚子,这肚里可是她今后在江府生活下去的保障,当初江方氏给江浦的妾室们下药,以为她不知?却是不知她的医术虽是没有江浦的好,可那些子歪门邪道的东西却最是精通,岂是江方氏那个蠢女人耍点小手段就能害得了的?当初不过是不想生,而今眼见江雪歌都嫁出江府了,她总归是个女人,还是想要一个孩子贴贴心的。
灵儿几人本就站在江雪歌身旁,这个时候,自是立即闪身护在江雪歌身前,而陈妈妈也是像老牛护犊子似的张着双手挡在江雪歌前面,生怕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江雪歌眼瞧着四人扭作一团冲着她撞了过来,却是眉头都未皱一下,身子更是稳稳地坐在椅子上连动都未动过半分。
“砰!砰!”一道身影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一个飞旋抬腿横扫前方,透着股子秋风扫落叶般的凌厉,立时间,本是扭作一团的春梅等人瞬间便被那人给踹得倒飞出去,滚作一地。
肖氏与江夜月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个收腿,束腰,挺立,接着面无表情地退后到江雪歌身后的年轻带刀侍卫,两人眼中都闪过一丝惊骇!这人难道刚刚一直都隐在屋子里?怎么刚刚她们坐在这里,一点都没有发现他?这人隐匿的功夫可真是高!
江夜月刚刚瞧见有人冲着江雪歌撞过去,心里边还一个劲的兴奋着,以为能见到江雪歌被人撞翻后怎么个丢脸呢,却想不到江雪歌身边竟然还有侍卫随身保护着她的安全,真是太可恨了,难道世子爷就那么的宠爱她么?她有什么好的?论长相,她的长相不比江雪歌的差,为何世子爷却是不理会自己,而眼中只有江雪歌呢?若是使点法子除去江雪歌,自己再来给江雪歌守丧,到那时,她在王府中,近水楼台先得月,凭着她的出挑的样貌,有料的身材,再使点小手段,还怕迷不倒世子爷……
江雪歌满意的瞧了瞧北五,她至从有了上次那老婆子灌避子汤的经历,只要有外人的时候,都会调一个侍卫隐在暗处保自己周全,这可是北风烈给她的福利,若是不用,岂不是浪费?哼,这些子歪心眼儿的人,果然都是没一个安好心的,以为她真的怀了身孕,便想借着这个机会冲撞于她,好让她流产?心真是大大的坏呢!
春梅几人被踹落于地,个个都皱着脸捂着痛处躺在地上爬不起来,江雪歌瞧着几人的狼狈,冷笑着,“好啊,竟是在主子跟前也撒起泼来了,这还真是豁得出去你们那张脸,你们不嫌丢人,我都为你们丢人,旁日里个个都是主子跟前儿得利的人儿,却不想今日竟是做出这等子丢份儿的事,你们主子的脸都被你们给丢尽了,今儿个好心赏你们吃食,一个个的不接便罢,居然还敢在主子跟前动起手来了,这还有没有规矩?难不成这吃食中有毒?竟是让你们宁愿打翻桌子也不想吃?”
春梅等人先前被江雪歌逼着吃那带毒的吃食,刚刚冲撞江雪歌,本来是存着两个主意,一个是将桌上有毒的吃食给撞翻了,这样江雪歌就没有东西再逼着她们吃了,第二个,便是想顺便除去江雪歌肚中的孩子!这么一个一箭双雕的好法子,却是被横空出现的一个侍卫给破坏了,这让她们如何不恨。
刚刚北五的大脚可是结结实实的踹在她们身上,这会儿就连喘口气儿都疼,几人心里边自是把江雪歌与那恶侍卫都给恨得牙根直痒痒,此时再面对江雪歌的责难,却是一句得理儿的话都说不出来,心里边只期盼着有人能快快去通知她们各自的主子,莫要让这江雪歌再猖狂下去,明明就是被世子爷禁足的人,却还如此狂妄拿大……
屋内气氛冷凝,江雪歌的怒气谁都能感觉出来,这个时候,谁都不敢吭声,江夜月虽是也不想让江雪歌好过,可这屋里头现在就江雪歌最大,岂刚刚才被江雪歌给斥得没脸,这会儿也只有站在一旁看的份,丝毫不敢再乱说话了。
就在这时,院子里头传来一阵暄闹的声音,江雪歌与双儿对视一眼,双儿便出屋去查看,没多久,双儿就掀了帘子进来,回话道:“回江主子的话,门口有两个小丫鬟在闹事儿……”
“闹事儿?哼,将她们拿下,用绳子绑了!”江雪歌的话语冰冷,丝毫没有了往日里的温和与柔顺,面色带着股子尖锐的凌厉,让屋子里听的人都不免心中发寒。
春梅几人下意识的朝着门外瞧了一眼,说是小丫鬟闹事儿,定是有人趁机想出去报信,而她们过来之时,春梅和冬儿,香玉与香云的确都各自带了两个小丫鬟一起过来,只是给主子请安,还轮不到那几个粗使的小丫鬟,自是让她们在院子中候着,就是不知这外边闹事儿的是哪边的人。
双儿转身出去,江雪歌又叫了罗嬷嬷,“罗嬷嬷先出去帮双儿一把,免得有人不知好歹的出去乱嚼舌头,再有闹事的,一并绑了,打了板子再来回话。”
罗嬷嬷一句多的话都没有,立即领了差事便退出去了。
江雪歌这会儿也不多说什么,只瞧着躺在地上半天动弹不得的四人冷笑,倒是将几人看得一阵心颤,香玉知道这会儿再不说什么,怕是真被江雪歌给拿捏住了,便是从地上艰难地爬跪着,“奴婢们今儿个不懂规矩动手,惹了江主子生气,是奴婢们的错,可是江主子赏的这吃食,确实不是奴婢们喜吃的东西,旁日里世子妃赏下的东西,奴婢们也有不用的时候,倒并非是对主子不敬,而是都有个人喜好而已,江主子已是病佯在身,不易动怒,倒是让世子爷和世子妃担心了!”
香玉壮着胆子搬出了北风烈和张君好,搬出北风烈是想让江雪歌明白,她如今还是被北风烈禁足之人,如若再惹了世子爷生气,她的处境可就更不好过了,而提到张君好,则是有着以势压人的心思,毕竟张君好才是正室,而江雪歌只是个侧妃而已,打狗还要看主人,也是希望江雪歌莫要跟张君好撕破脸皮,否则凭她一个商人之女,定是惹不起世子妃的!
江雪歌冷若冰霜的扫了香玉一眼,嘴角嘲讽地勾起,忽然便从椅子上站起身来,香玉一见江雪歌忽然起身,心里边不知道江雪歌想做什么,脸色自是有些发慌,可却又隐忍着不敢发作。
江雪歌缓步行至香玉跟前,脸上的笑透着冰寒的冷意,“这就是你们的道理?”
香玉被她这副冰冷的样子盯着,心中发毛,不敢随意接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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