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了一口气,北风烈说得倒是没错,王府中的大丫鬟出去都比得旁人家的小姐,自己和灵儿几人的确还是太嫩了,她们入王府的时间太短,因此放不开手脚,做什么事都束手束脚,“爷说的虽然狠了点,但却也是为着咱们好,都是跟着我从江府过来的,瞧着王府的门槛都比自家的高,也是咱们顾虑太多,倒是性子软了。”
“世子爷教训奴婢们教训得对,奴婢们没做好便要认罚,不过,爷交代下来不让您出‘沁雪园’,而且除了爷之外也不许其他人来探您,如若奴婢们再挡不住就撵了出去……”灵儿满脸的忧色道:“主子,您昨儿个的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吼世子爷……”
江雪歌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屁股,吐了吐舌头,有些心虚地道:“昨儿个也是喝多了,对了,把我衣服里的帕子递过来。”
朵儿立即过去拿,她们几个显然也是挨训了,情绪上有些低落,双儿道:“爷说了,谁若是敢硬闯的‘沁雪园’的话,就叫北二和北三尽管动手,若是出了事,自有他担着。”
江雪歌心里有些惊诧,难不成北风烈也觉出昨日之事有问题?否则北风烈不会禁她的足,难道是担心宁氏几人还另有图谋?
朵儿递了手绢给江雪歌,江雪歌拿着放在鼻子跟前仔细地闻了闻,上面的酒味已是微微散去,除了酒气还有些酸涩之味儿在上面,她虽然酒量小,可还不至于喝一小口就能醉成那个样子的,显然这酒是真的有问题,宁氏的胆子实在够大,居然敢明目张胆的给自己酒里下东西!
可是这一时,江雪歌却又无法判断出这酸涩之味儿到底是个什么,而此时不能出府,否则问一问江浦便能知道。
在床上躺了半晌,却是躺不下去了,江雪歌索性起床净了面,陆儿为她端了早饭上桌,江雪歌也没什么胃口,随便的用了一点便不吃了。
刚吃完下了桌,陈妈妈却是将她给拽到了梳妆台前,给她上了淡雅的妆容,又梳上个流云鬓,插上溜金飞凤簪子,戴上了碧玉耳坠子,“……就算是不出屋子,也要时刻保持着仪容得体,免得世子爷忽然来了,瞧着你妆不上,发不梳,仪容不整的样子不喜了你!”
江雪歌实在拗不过陈妈妈,便由着她打理,这一会儿却是罗嬷嬷进了来,“回江主子的话,前儿个安排的二角门房差事已经落下来了,您瞧着什么时候带人过去?”
“如今我是无法出院子了,这些个差事倒是要烦罗嬷嬷了,回头我叫那小子的娘带着人去见您,劳您费心了!”江雪歌不妨把自己被禁足的事说了出来,旁人以为她触怒了北风烈,不妨有些落井下石的,她倒是要借着这个机会瞧上一瞧,这院子里都有哪些个活泛着不让人省心的。
“江主子的吩咐老奴定当竭力完成,不敢托大让江主子道谢。”罗嬷嬷笑着继续说着,“另外还扫听到一个差事,马棚那边缺一个打杂的,旁日里的活计不轻,但伙食却是不错的,不过他若是识得字的话,亦可提个记事的,每个月还能放两天假。”
“这差事不错,杨家的儿子识字,就让他去马棚那边,而另一个赵家的儿子去园子那边当门房吧。”江雪歌倒是真佩服这罗嬷嬷,这两个差事虽然瞧着不怎么起眼,可是却都是能帮得上江雪歌的助力,马棚的马可都不是普通的马,都是有专人词候的,旁日里守着的都是王府的侍卫,能打探的消息可不会少。
“如若江主子允了,回头老奴便带着人去上差事。”罗嬷嬷的脸上没有什么意外之色,显然她早就知道江雪歌会答应下来。
江雪歌不动声色地瞧着她,罗嬷嬷暂且是她的一个助力,不过,至于这助力能用到什么时候,可就不一定了,她还是要培养自己的人……
“回头跟杨赵两家的婆子说,差事苦也得给我好好的做,每个月我另外补贴他们两吊钱,但是得给我记住了,不许招灾惹祸,否则罢了差事撵到庄子上种地去。”江雪歌让双儿去传话,外间这些人都是归双儿负责。
双儿自是领命道:“江主子放心,奴婢一定将话给她们说透了。”
吃过了饭,江雪歌便歪在榻上看着书,倒是觉得离了张君好和那群无风不起浪的女人们甚是舒坦,只是不知北风烈给自己的禁足令一下,外面那些个女人们都是个什么样的反应?
张君好听到江雪歌被北风烈下了禁足令之后的第一个反应,便是笑,可随即又觉得有些不对,“你说昨儿个世子爷亲自把她接回了‘沁雪园’,又发了脾气,是今儿一早走时下的禁足令么?”
站在堂下的一个小丫鬟连忙点头道:“回世子妃的话,是的,昨儿个江主子的四婢把人都撵离了主屋,但奴婢的确曾听见了世子爷在吼江主子,今儿一大早,世子爷出来后又把伺候江主子的四个大丫鬟都给训了一顿,而且还在门口亲自下了禁足令,江主子至昨儿个回来后,就没再出过屋子。”
周嬷嬷在一旁瞧着张君好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便是问道:“怎么了?难道你觉得有什么问题?定是她触怒了世子爷,才被禁了足的。”
张君好摇摇头,虽然心中总是有些隐隐的觉得有些不对,可到底是哪里不对,她又说不出来,便是道:“这两次办的差事儿都不错,你先回去继续瞧着,有什么事儿了马上来回我,周嬷嬷看赏。”
周嬷嬷拿出两吊钱递给了那个小丫鬟,那小丫鬟自是喜笑颜开地谢了恩,便立即起身回了‘沁雪园’,看那样子,却是个粗使丫鬟。
“是您多心了吧,世子爷最忌讳跟大房的人来往,她初来乍到的不知深浅,犯了世子爷的忌讳,自是活该被罚的。”周嬷嬷不以为然。
张君好听着也是笑了,“奶娘说得也对,爷虽然成天儿的冷着个脸,不过却是鲜少吼人的,看来这次真的是怒了,我只是好奇,为何这禁足令是今儿早上才说出的,又为何在昨儿个的时候不直接的下令?”
周嬷嬷耳听张君好这般说,倒是顿了顿,“相府还没消息传来?”
张君好摇了摇头,“上次避子汤的事父亲已是恼了我,嫌我的手段太蠢,如今刚要动手,她却被禁了足,哼,只要她不在我之前怀上孩子气,我就有的是法子办了她!”
“顾氏再过三个月便要生了,她的孩子一定要想个周全的办法养在您的名下才是,至于顾氏嘛……”周嬷嬷阴测测地比划了下脖子。
张君好扬起了嘴角,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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