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妈妈打了帘子进来,笑容满面地将手中的东西轻轻放到江雪歌面前的桌上,“这是您要的药材,陈哥儿刚送来的,里面有好几味药跑了好几家药铺才凑齐的,可真是难找,其中有一味药只有咱们江家药铺才有,而且量也不多,听说是用得着的地方太少了……不过,听您说往后都用得着的,陈哥便越个了矩,将这味药都包了下来,往后就让江家只供着咱们使用便是了。”
江雪歌笑着点点头,从里面翻出一包干扁的针叶型小尖叶子,是了,这味药与前世的罂树壳子的药性很相似,可以止痛,吃多了也会有点上隐,就跟前世人们抽香烟会上隐差不多,不过,对人的身体并没有什么负作用,倒是比罂树壳子要好上许多。
“嗯,陈哥儿做得很不错,生意上的事,他能做主的就让他自己决定好了,以后他是要做大掌柜的人,独挡一面的地方往后也定会很多,只要是为铺子好就成,总是该有点决断才好。”
陈妈妈自是高兴江雪歌这般看得起陈哥儿,不过她还是不理解为什么自己江家铺子上的东西,还要花钱去买的,去跟老爷说一声,难不成老爷还能为难她,不给不成?
江雪歌似是看出了陈妈妈的疑惑,便是冷笑着言道:“虽说我是从江家出来的,不过,这些药材能花几个小钱?都是小事,没必要为了这一点点的小利,就欠着他们的情,你应是知道他们成天都想着算计我,我若不是留点心眼儿防着,可不想让他们又算计到我身上来了。”
陈妈妈想起江家人对江雪歌的做派,顿时不喜,便是道:“还是您想得周全,咱们又不是出不起这些个小钱,可没必要去贪他们这些个小利的,说不得到时还会惹得一身腥,倒是得不偿失了。”
江雪歌瞧着陈妈妈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自是点头笑了,“下次陈妈妈见着了陈哥儿,也记得跟他提个醒儿,别随意的欠了旁人的情,能自己办到的事,便自己做,尤其是江府的,咱们更不能欠着,省得让他们认为有恩于我,便想着法儿的往王府中塞人进来。”
陈妈妈自是点头应了下来,江雪歌见她听了进去,便边摆弄手中的东西边说着,“一会儿让人送个炭炉进来,再让灵儿去小厨房弄些吃食过来,生的熟的都可以,还有肉片,生的青菜,蘑菇什么的都拿些来,咱们今儿个先偿个鲜,吃火锅。”
陈妈妈早就听江雪歌说了许多次火锅了,可却是从未曾吃过,更未曾听过,倒是对这种吃法好奇得很,当下便笑着将双儿和陆儿唤了进来侍候着,自己则叫上灵儿和朵儿下去准备了。
双儿和陆儿看着江雪歌在那里一样一样挑捡着,想上前帮忙,可又对药材一窍不通,怕上去帮忙反而变成添乱,便只好在一旁瞧着插不上手。
江雪歌一样一样地挑捡着药材分类,这些都是要放到火锅店里去用的,得分好类别,她早就打算好了,将自己的火锅店打造成药膳火锅,有养颜美容的,有清脂减肥的,还有清火消热的,壮阳的,滋补的,润肺的,这些火锅药膳都与前世的火锅店一样,分成了三种口味,辣,微辣,高汤不辣的。
她还让人去定制了许多的鸳鸯火锅盆,到进候,吃起来就跟前世的一个样子了,一想起火锅的辣爽麻,江雪歌嘴中的口水便多了好些,兴冲冲地准备着一会儿要用到的清火药材,准备一会好好地吃上一顿,这个时候,门口的绮纹却掀了帘子进来,冲着江雪歌福了福,便是道:“回江主子,大夫人使唤人过来请您过去摸叶子牌。”
江雪歌本来好好的心情,被这声儿大夫人给全破坏干净了,不过,既是李侧妃的大媳妇派来的人,江雪歌也不好不见,便是点了头让绮纹去将人带了进来,而她则是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裙,双儿与陆儿忙上前帮她净手,待整理干净了,江雪歌这才去了主位上坐定。
帘子一掀,一个长得很喜庆的小丫鬟在绮纹身后入了屋,见着江雪歌便是笑眯眯地福了福,“请江主子安,奴婢是大夫人屋里伺候的,大夫人使唤奴婢来问问江主子,请问您这会儿是否有时间,大夫人,三夫人,还有大夫人的媳妇子这会儿都在,想请您过去摸叶子牌。”
江雪歌心中冷笑,这些人还真是不安生,摸什么叶子牌?不过是见北风烈待她好,她们便寻着法儿的来跟自己套近乎,江雪歌可不信她们心里面是真想与她打好关系,王府中这些主子,就她的出身是最低的,一无权二无势,哪里值得她们来与她示好?
有道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想起宁氏那张笑得温和如水的脸,江雪歌便有些作呕,便是道:“回了你们夫人,我这会儿还有些个事儿要处理一下,待下晌的时候得空了,再过去给两位夫人请安!”
江雪歌说的两位夫人,自是大夫人和三夫人,而大夫人的媳妇儿却是江雪歌的晚辈,自是应该她来向江雪歌行礼才是。
双儿拿了个小荷包给了那个小丫鬟,便是让她先回去了。
“……瞧着当初江主子进门敬茶的时候,李侧妃给咱主子使脸子,这大夫人是她儿媳妇儿,常言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想来也定是没有什么好事才对,主子却为何要应了她?”双儿在一旁撇嘴说着。
江雪歌瞄了她一眼,“你向来是个稳重的,怎的今儿个说话这样的没规没矩,这些子话如若是让旁人听了去,有得你哭的时候。”
双儿一听这个,倒是小脸微红,吐了吐舌头便是开口笑着说道:“奴婢错了,这张臭嘴就是管不住话,往后可不敢再这样了,还请主子莫要怪罪,若是惹了主子您生气了,要不您就罚了我板子吧,也让奴婢长长教训。”
江雪歌去换衣,净手,嘴上却是说着,“罚你的板子?那谁来给我干活,你伤着了,我还得陪上医药银子来给你治伤,太不划算了,就罚你绣两套枕套来抵错吧。”
双儿知道江雪歌也就是给她警个醒,自是不会当真罚了她的,便是笑着应了,“呵呵,甭说是两套,只要主子喜欢,就是十套,奴婢也定是要给您绣出来的。”
瞧着双儿讨好卖乖的模样,江雪歌伸手戳了她一下,这才抿嘴笑了。
“主子,您下晌真要过去么?要不要使唤北二和北三去跟世子爷说一声儿,奴婢这心里边总是觉得不踏实……”双儿脸上笑着,可是那心里边还是有些不踏实。
陆儿在一旁虽是没说话,不过她脸上的表情也甚是有些担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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