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纹与入画两人进来,当下便忍不住抚着额头皱起了脸,只感觉这次丢脸可真是丢大发了,居然被自己跟前的两个丫鬟瞧见她如此狼狈的模样,这让她往后还如何见人啊?
江雪歌面色尴尬不已,自是挣扎了几下,想要让北风烈放她下来,可北风烈却是一挑眉,扬手便朝着她的屁股上又是“啪啪”的拍了两下,似是非常不满意的说道:“笨女人,乱动什么?给我安静点儿!”
江雪歌瞬间僵住,那脸上的神色不自在极了,悄悄抬头看了绮纹与入画一眼,却见她俩的脑袋都快垂到胸口去了,江雪歌敢确定,她俩定是听见那两个巴掌声儿了,一时间心中顿时羞愤不已,可这羞愤刚升上来几分,一转眼,却又瞧见了正躲在外间门后面的锦儿与悦儿以及陈嬷嬷几人,她这下便彻底地崩溃了……
北风烈扛着江雪歌进了里间,弯腿一勾,便将里间的门给“啪”地一声儿关上了,顿时就将外间那些红透了的脸隔绝开来。
“呀~”被北风烈俯身扔在床上,江雪歌惊呼一声儿,脑子里仍是有些晕晕呼呼的,可还未等反应过来,她的一张小嘴就已经被两片冰冷的嘴唇给堵上了,紧接着,一只大手将她笼罩,江雪歌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看着近在眼前的那张俊脸,似是在作无声的抗议。
北风烈见她这般不解风情,眉头拢紧,似是在惩罚她的不专心,动作略一停顿,便是又继续下去。
缠绵悱恻……这一次的他没了上次的小心翼翼,却是极尽温柔……
待江雪歌醒来之时,却发现自己被北风烈牢牢地圈在臂弯之中,那霸道的感觉,却是在睡觉之时也不曾变过一分。
江雪歌悄悄地动了动,想要从他的怀中抽身出来,谁知刚一动,头顶便响起一个声音,“你要干嘛去?”
江雪歌吓了一跳,抬眼便瞧见北风烈正在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
江雪歌连忙将自己缩回被子里,只露出两只眼睛,“婢妾口渴了……还有,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北风烈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便是言道:“刚天亮,还早,等着。”
江雪歌眨眨眼睛,这话也太简单了吧,多说一句难道会怀孕?等着?等着啥?可她没想明白他这最后那句等着到底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便见他穿着条宽大的白裤裤,大摇大摆地下了地……
北风烈去桌边倒了杯茶水,先是浅尝了一口,觉着温度刚好,便转身折了回来。
江雪歌看着递到自己嘴边的茶水,有些不敢置信地瞧向北风烈,想不到这么强势又霸道的人,居然也会伺候人?这可不像是他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会做出来的事!
“笨女人,看什么看,爷知道爷很俊朗,可光看你就能解渴了么?”北风烈难得地开了句玩笑,说着便把她从被窝里给拽了出来。
江雪歌惊悚地看着北风烈,对她来说,就是猪能上树,也没有他开玩笑来得让人惊讶……
北风烈好笑地将手中的茶水灌到她的嘴里,她倒是配合,茶水一碰到嘴,便滋滋给吸了进去!
北风烈瞧见她这副傻傻的模样,心中想起那次她救自己时,专注地给自己喂药,小手抚在他额上试温度的情景……心中不由得涌上几分暖意,心情也突然间变得极好起来,当下更是兴冲冲地拿起旁边凳子上,似早已备好的一套衣裳,笨拙而温柔地给她一件件穿上……
可能是从来都没有伺候过人,那身衣服让他足足穿了有半个时辰,才算是满头大汗地给江雪歌穿好了那繁琐的衣裙,最后便只差腰上的玉带还未系,北风烈很满意自己的劳动成果,伸手随意地抹了一把额头上冒出来的汗意,便拿起了一旁的玉带低头系到了江雪歌的腰上去,可是,不知是那玉带的绳子太难系了,还是那玉带本身太过平滑了,北风烈来来回回的试了好多次都均以失败告终,他何时做过这种小意的事情,且还老是做不好,心中渐渐的也涌上了恼意,就好像跟那条玉带卯上了劲似的,那皱着眉头,抿着薄唇的模样,十分认真!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再来……
江雪歌有些不适应他给自己穿衣,可他这么一个大男子主义的男人,能放下身段来伺候她,却是非常不易的,因此,江雪歌自是不好驳了他的兴致,一直只任由着他折腾着。
可北风烈都快将那绳子给折腾断了,也没还是没将那玉带给系好,看样子终于是失去了耐性,猛地将那玉带一扯,扬起手便将玉带给陡然砸到了地上,“啪!”的一声,玉带摔在地上,由四条宽薄连接而成的玉带顿时便摔成了七八段,北风烈却似仍不解气般,还晃着小裤裤几步走了上去,抬起脚下便狠踩了下去,那满脸的恼怒,有些咬牙切齿!
江雪歌想不到北风烈还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当即便是弯着嘴角哧哧笑了起来。
北风烈猛然回头,眸子里还带着些许未消的恼怒,似是对江雪歌的态度很不满,微昂着头阔步走到江雪歌跟前,抬起双手,一副我是大爷的模样拽拽地开口言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给爷更衣!”
说着,北风烈便是一副很得意的模样瞧着她,等着江雪歌来侍候自己。
江雪歌神色一怔,随即便是释然,他这么强势的一个人,能放下世子爷的身段来伺候自己已属非常不易,而他累得满头大汗,不但没得来一句温柔似水的夸赞,却还被人笑话了,他心里边的大男子主义自是有些下不了台阶,自是要耍耍威风找回点面子里子了。
江雪歌刚刚只顾着注意衣服,倒是没注意太多,这会入目看到他那线条均匀,肌肉结实的修长身躯,江雪歌只觉得自己这一张脸迅速发烧,忙是移开视线走到一旁去拿了北风烈的锦服过来。
可江雪歌才刚一转身,却正好瞧见北风烈那一脸调侃和得瑟的表情,江雪歌的嘴立时抿成了一条直线,拽什么啊,不过就是笑了他两声,这人怎么这样小心眼儿,还非得找回场子来,心下这般想着,可江雪歌的面上却只当看不到,只垂目,着衣,迅速地给他穿戴整齐,便是退到了一旁去,忽然想起他身上的毒,便开口提起来:“世子爷,您身上的毒素需要清理干净,否则定是会落下病根的。”
北风烈见她说起了正事,这才不再打趣她了,正了正神色,便点头应允下来,“行,这事你来办吧。”
江雪歌见他应了下来,心里边自是松了口气,医者父母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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