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世子妃的婆子丫鬟,本来还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指挥着雪沁院早先留下来的婆子丫鬟们,将东西搬来搬去的耍威风,可一转眼,却见着罗嬷嬷当先领着人气势汹汹地进来,本还想要奚落几句损损人,却那话还没出说口,便见着后面小轿上下来的江雪歌,那几个婆子丫鬟脸色自是怔忡,哪里想得到江雪歌会来,更想不到,江雪歌一进来便指使着人搬东西。
几个婆子丫鬟哪儿能让人将快到到手的东西再拿走,自是个个上前拦着众人不让搬,其中一个看似领头的婆子还走到江雪歌跟前,却是连礼都未行一个,便开口道:“哟,江主子这是做什么啊,世子妃下了令,这些东西一会儿便要入大库房了,您这会儿来搬东西……可有请示过世子妃的意思了?”
江雪歌似笑非笑地看了那婆子一眼,却是没说话。
罗嬷嬷自是知道江雪歌的意思,立时便看向那个婆子,接着上前便甩了她“啪啪”两个巴掌,张口便骂道:“混帐东西,见着江主子就是这规矩,连个礼都不行了么?世子妃的脸都要被你们给丢尽了!”
那婆子脸上火剌剌疼,脸上两个大巴掌印更是显眼,那婆子眼睛睁得大大的瞪着罗嬷嬷,她一向仗着是世子妃的人,在这世子后院中向来是横着走的,几时招过这种待遇,当下便气得怒指着罗嬷子便骂道:“好你个罗婆子,居然敢跟我动手,如若今儿个我不修理你,我就不姓何!”
说着,便是想上前对罗嬷嬷动粗,可是手刚扬起,脸上便顿时又挨了两个火烧火燎的巴掌,脸上还夹杂着阵阵刺痛,何嬷嬷一怔,却发现这回不是罗嬷嬷动的手。
可何嬷嬷接连挨了四个巴掌,心中自是怒不可遏,当即看也不看,转身便将手甩了出去……
“放肆!”绮纹上前一把捉住何嬷嬷的手,抻手使力一推,便将何婆子给推掇到了地上。
江雪歌从绮纹身后慢慢走出,脸上冷嘲地看着何嬷嬷,“这位嬷嬷好大的架势啊,居然连本侧妃也敢打了?”
何嬷嬷脸上闪过惊惶,忙爬着跪好,嘴中却是说道:“老奴给江主子请安,还请江主子恕罪,刚刚老奴眼拙,竟是没瞧见江主子也在,还请江主子莫与老奴一个婆子计较。”
江雪歌好笑地看着她,“哟,瞧嬷嬷说的,倒像是本侧妃故意为难你似的,其实吧,本侧妃还真不愿与你计较这些,可世子爷刚刚才在世子妃的屋中说过,无规矩不成方圆呢,你现下犯了规矩,自是应该受罚,就算现下世子妃在场,也定是会依着规矩来处置于你的,可世子妃事忙,现在不在此处。”
江雪歌说到这儿顿了顿,轻慢地扫了何嬷嬷一眼,却是凌厉道:“……那便由本侧妃替世子妃好好教教你什么叫规矩!什么叫尊卑有别!奴才就是奴才,居然敢仗着世子妃姐姐的势,对本侧妃不行礼不问安不说,竟然还敢对本侧妃动手,来人,将这个目无主子的老刁奴拖下去重打四十大板!”
何嬷嬷想不到江雪歌说风就是雨,明知道她是世子妃的人,居然还敢对她动手,心中哪里能甘心,不待罗嬷嬷领着小厮上来,便是硬声儿叫唤道:“江主子,老奴可是世子妃的人……”
江雪歌微眯着眼看向何嬷嬷,嘴角转扬,抬手便是一巴掌,“啪!”
何婆子本就有些红肿的脸,登时更是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江雪歌却冷冷言道:“这一掌是本侧妃代世子妃教训你的,既然是在世子妃跟前伺候的,就更该时刻谨记规矩本份,分得清上下尊卑,不能给世子妃丢脸才是正理儿!如若让外面的人瞧见你这个样子,世子妃的体面岂不是都被你给丢光了!”
何婆子怔怔的看着江雪歌,本想驳回去两句,可江雪歌句句都以世子妃的脸面,体面说事,她哪儿还敢说什么,可就让她这样被拉下去打板子,她却是无讨如何都不能甘心的,这么想着,何婆子便看向了在后边站着的另一个婆子和三个小丫鬟,眼睛子转了转,便是打了个眼色。
那婆子也是个精的,扯了扯那三个小丫鬟,几人便是悄悄地往旁边摞了过去……
罗嬷嬷早就盯着那几人的一举一动,当即给旁边的小厮打了个手势,小厮们便立即跑到了门口,将院儿门给堵了起来,而另外两个小厮则拖着何婆子到一旁已经备好的长凳子上,扒了裤子便摁在了上面,另两个雪沁院的婆子则是挥着板子,左右开弓板子便狠厉地落了下去。
这些婆子丫鬟们,哪个没受过碧玉园里那些个婆子丫头的气,这会儿总算逮着了机会,自是将以前憋在心中的那口恶气给撒在了板子上,那厚重的板子被俩婆子挥得呼呼作响,只四五板子下去,那何婆子白花花的屁股上便见了红,而何婆子何时受过这种罪,自是哭天抹地的哭嚎不停,这会儿才是真怕了!
可她就算再求饶,也是没用的,江雪歌就是要拿她开刀,就是要拿她来给自己立威,若是现在饶了她,不是白做派头了么!
绮纹抬了张椅子来,江雪歌便稳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也不让人去堵了她的嘴,她不止要让那几个丫鬟婆子们听着,还要让自己院中那些个不省心的奴才们听着,不给点眼色瞧瞧,人人都当她是个软的好欺负。
再说了,今儿个这事儿,就算是闹到了世子爷,王爷跟前,她也不怕,世子妃就算有再顶天儿的借口,扣着自己的嫁妆不给就难免不会让人寻思她的动机,而这个上不得台面的婆子更是活该,若是世子妃拿这个狗奴才作伐子闹事儿,她还巴不得呢,北风烈不但大男子主义,还是个霸道的,若是让他知道一个狗奴才也敢对主子动手,怕是直接要将这个婆子给杖毙了才行!
罗嬷嬷目光冷厉地盯着那几个想出院门去通风报信的丫鬟婆子,心中自是知道江雪歌并不是故意不让她们走,而是要她们也长长眼色,在心中畏惧了江雪歌,然后待这何嬷嬷的四十板子打完了才会让她们走,否则,这板子还没打几下,那张君好就来了,还立什么威?
门口的小厮只留出一条搬嫁妆的通道,而那几个世子妃的人却被他们给挡在了一旁。
那几人眼见着何嬷嬷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屁股,一个个吓得直打哆嗦,吭都不敢吭一声儿,就生怕下一个挨板子的就是她们。
待四十个大板子打完之时,那何嬷嬷早就在瘫在长凳子上进气儿多,出气儿少了,而此时,院子里的嫁妆也被江雪歌的人给全搬了出去,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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