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托稳了她,让世子爷的子嗣免受无妄之灾。”
江雪歌这话里话外,自是轻飘飘撇清了自个儿的干系,是顾氏你自己没站好的,又为何没站好,这可就只有你自己知道了!又关着了我何事?我可是在最紧要的关头扶了你一把,你若是想心思不纯地死赖到我身上,我可是不会依的!
“可不是,顾姐姐刚刚离着江主子可是有两步远呢,顾姐姐身后又是空的,怎么会被什么给绊着了呢,定是顾姐姐肚子太大重心不稳,却还要逞能非得给江主子敬酒,这怀着身子的人啊,自己旁日里就一定要随时当心,若真是出了事,伤着了爷的孩子,谁负得起这个责,再说了,若是因此还连累了无辜的旁人,旁人就是有一百张嘴也是说不清的,爷,您说贱妾说得可对?”
北风烈微眯着眼看向顾氏,眼里的责备之意自是不言而喻,怀着孩子就应该自己当心些,跑去敬什么酒?还差点儿摔着,若是伤着了肚子里的孩子,北风烈自是不会放过她的。
张君好脸色不愉地瞪了冯氏一眼,冯氏却是装作没看见,一副水汪汪的大眼睛,只看着北风烈。
江雪歌顿了顿,便是接着说道:“顾氏的酒当时便撒到了婢妾身上,婢妾当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一心里担心她有没有事,便小心地扶着她在一旁坐了下来。”
这些张君好刚刚却是提都未曾提到过,北风烈目光阴沉地扫了张君好一眼,自是有着警告之意,随即便看向江雪歌言道:“继续。”
江雪歌又道:“后来,婢妾忙问顾氏身上可有不适之处,顾氏不知是受了惊,还是怎么的,却是一挥手,便将桌上的油灯泼了过来,那油灯当时直扑婢妾的面门,婢妾当时也是吓坏了,尤其是身上还撒了好些的酒,若是被一丁点的火苗沾到身上,怕是立刻就会被火给吞没了。”
江雪歌说着,便是一副后怕的模样,不过她倒不是故意作出害怕的样子,而是刚刚确实是吓着了。
北风烈本是个冷清的人,一听此言,却是仍忍不住泄露出些许的担优之色,那眼神更是在江雪歌身上,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半晌,似要找出她身上有没有被烧着烫着的地方。
而顾氏一见北风烈那毫不作假的着紧模样,心里边自是气得不行,自己刚刚也差点儿被油烧着了,也差点没命了,可北风烈却是一句安慰的话,一个着紧的眼神都未有,难不成,自己在他眼里就如那路边的一棵草,与他毫不相干么?自己这肚子里可是怀着他的孩子呢!
可她却不知,北风烈对江雪歌的感情,是旁人取代不了的,对他这几个妻妾更是从未放到心上过,若不是因为她们自身背后所代表的各方势力扭带,他现在动弹不得,需要平衡好的关系,他却是连碰都不愿意碰她们的。
这里面,也只有江雪歌一人,才是他真心想要娶的女人,才是他想与之共度的妻子,而顾氏身上,唯一让他上心的,便只有她腹中的孩子!且江雪歌刚刚已经为她诊过脉了,自是知道她现在没有碍的,他本就对顾氏无爱,自是不会像对江雪歌一样来对顾氏了!
江雪歌自是看出他心里的担忧,便是言道:“当时婢妾也是吓坏了,没来得急多想,伸手便挡了那扑面而来的油灯一下,却不想,那油灯却正好被婢妾给扫向了前方,而前方正好坐着顾氏,婢妾当时吓得心都快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了,这若是伤着了顾氏腹中的孩儿,婢妾就是死也赎不了罪的,无计可施又情急之下,便只来得及拉扯了顾氏一把,却正好躲过了那呼呼的油灯,这才没让顾氏受到半分的伤害。”
顾氏怔了怔,刚才好像的确是被人扯了一下,只是那会吓坏了,也没怎么注意到,这么看来,确实是江雪歌救了她,可这也不能避得了江雪歌泼她油火的事实。
江雪歌说完,却是微欠了欠身,一副愧疚难安的模样,说道:“还请爷降责,婢妾刚刚无心之下,可能有些吓着了顾氏,还令她差点儿受到了火烧之险,婢妾这心下一想起来,便是有些难安……”
北风烈阴沉着脸狠瞪了顾氏一眼,这明摆着便是顾氏想除掉江雪歌,什么被绊了脚,不过是想以此定了江雪歌谋害子嗣的罪,一计不成,居然阴毒地往江雪歌身上撒了酒,又寻着机会将油灯往江雪歌身上泼,这不是欲除之而后快么?他早就知道这几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人,旁日里故意做出一副宠受顾氏与冯氏的样子,目的便是要让她们与张君好分庭抗衡,将皇后安插在自己身边的这颗棋子拔除,却不想这几人如今竟为了争宠,居然联起手来欲对他在意的女人动手!
这是他不能忍受的,不过,看在顾氏怀着他的子嗣,这个时候不欲对她动手,否则,就是杀她一百次,也不够他解恨的。
北风烈深呼吸一口气,强行将即将爆发出来的怒火给压了下去,便是开口言道:“行了,此事本就与你没关系,何必往自个儿身上揽责。”
江雪歌这才抿嘴不再言语。
北风烈说着便面色冷凝地看向顾氏与张君好,面色冷沉,顾氏被北风烈那凌厉的眼神一瞧,自是哆嗦了一下,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儿看向北风烈,口中怯怯唤道:“爷……”
“住嘴”北风烈沉声道,“你既然怀了身孕,便该谨守本份,好好将孩子平安生下来,怀着孩子还敬什么酒?这是一个即将为人母应该做出的事么?荒唐!看在你身怀有孕的份上,今日我便先不追究你的错处,你自回院中自省吧。”
说着,北风烈便使唤着顾氏的丫鬟,“送顾氏回院子,没有我的令,不许出院门半步,且旁人也不得去探望她,若是让我知道谁背地里去她的院子,可别念我不念旧日情份,一律禁闭!”
顾氏耳听北风烈这毫不留情的惩罚,自是嘤嘤地又哭了起来,那哭声里,满满都是委曲与羸弱!
北风烈却是看都未看她一眼,只冷冷地看向张君好,张君好眼见北风烈看过来,忙心虚地低下头去,北风烈那如刀子般冷凝的眼神像刀子般割在自己身上,让张君好心里一阵慌乱,而心里边更是肠子都快悔青了!她自个儿心里清楚,定是因着江雪歌刚刚之言,北风烈心里边这会定是恼了自己了,可她又哪里想得到,北风烈会不信自己之言,让江雪歌为她自己开口辩驳呢?
江雪歌淡漠地看着那哭得悲悲切切好不伤心的顾氏,再看向那一副心虚模样的张君好,不由得心中冷哼两声,害人终害已!她们做下这等阴毒之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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