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报仇的希望,奴婢是绝对活不下去的,因此,还请大姑娘成全了奴婢,奴婢以后就算是做牛做马也定会报答了姑娘的大恩大德的。”
江雪歌没有拒绝,脸上的笑却越发地随和:“如此,我便尊重你的选择,如你所愿!”
江雪歌也没耽搁时间,当下便带着灵儿和灵巧去了锦绣苑,她可是很期待江方氏的反应呢。
锦绣苑外面有两个婆子守着,见江雪歌来,自是恭敬地迎了上来,眼见隐在灵儿身后的灵巧,两个婆子眼中都闪过一丝探寻之色。
“邓妈妈,柳妈妈不必客气,我听说母亲的病越发严重了,一心里总是胆心母亲,便想着过来看看。”说着,便给灵儿使了个眼色。
灵儿便从袖中摸出两个小荷包递了过去,那两个婆子都是明白人,自是知道里面放着的会是什么,不着痕迹地惦了惦念,两个婆子脸上的笑越发的讨好了,“回大姑娘,老爷早就交待过不准备任何进锦绣苑的,不过,奴才们也知您是出于一片孝心,自是跟别人不一样的,不过还请您动作快着些,莫要被人看见了。”
江雪歌自是笑着应下,便带着灵儿和灵巧进了锦绣苑。
方婆子正坐在屋廊下有些发怔地拿着手中的蒲扇一下一下扇着正煨着的汤药,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居然都没有发现进来的江雪歌三人。
待江雪歌三人走得近了,她恍然间听到有脚步声,这才抬起头来,却见到是江雪歌,当下,那脸上便有了几分不虞,连身子都未动半分地淡漠问道:“大姑娘怎么来了?夫人都被你给害成这个模样了,难不成大姑娘还不放过?”
江雪歌没说话,却是身旁的灵儿受不得方婆子这份冷言冷语:“方妈妈这话可就没理儿了,这夫人得的是什么病,府中上下谁人不知,却非得赖到了我们姑娘的头上,也忒不像话了。何况这话是你一个奴才该说的么?真真是越发没得规矩了。”
方婆子被灵儿给反驳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却是说不出话来。
江雪歌未多理会方婆子,领着人就要往里走。
方婆子却是反应过来,肥硕的身子往门口一挡,却被灵儿给一个用力挤到了旁边。待她回过神来,三人早已进了屋。
方婆子心下忐忑,怕几人对江方氏不妥,便急急地跟在三人身后奔了进去。
江方氏平躺在床上,眼睛呆呆的瞧着床两旁的帐子,脸色苍白无色,嘴唇也有几分干裂,仿佛几天的时间便老了十岁不止,连保养得一向平滑的眼角都生了一丝细纹。
听见屋门口有响动,江方氏只是抬眼看了一眼,待看到江雪歌站于门口之时,她那双无神的眼睛瞬间瞪大,自是惊愕一般的坐了起来!
江雪歌皱眉看过去,江方氏如今连脖子上都生了疮,却是没有半分同情,若她还能有半分的良善,江雪歌出手为也治治也不过是举手之事而已,可她到了如今这般境地竟还不知悔改的想害了自己,哪里还能饶了她去。
“母亲这是什么表情?女儿又不是那吃人的老虎,还能吃了你不成?”
江方氏的眼中闪过滔天恨意,自是抓起一个茶杯便砸了过来,“你个贱人,跑来做什么?我被你害得还不够么?难不成你一定要看着我死了你才能甘心?我告诉你,我不会如了你的愿的。”
江雪歌几人立时退开几步,躲开了那来势汹汹的攻击,江雪歌当时便恼了,口中唱道:“江方氏!你有如今这般的下场全是你自作孽作出来的!一直害人的都是你自己,谁又曾来主动害过你?你竟是到了如今这般境地仍是不知悔过自新,可见你心思之阴暗恶毒!今儿个居然还想着让人来害了我去,你倒是说说,到底是谁想让谁死?”
“你……”江方氏一听她这番话,顿时如瘫了身似的又躺回床上,“你知道了?”
江雪歌也懒得跟她多说,只冷声道:“我只是想来提醒一下母亲,别把事情做绝了,否则,受苦的总是那作恶的人。”
江方氏眼中的恨意却是未退下半分,转过头怒视着江雪歌,“你以为你能吓得死我?哼,就算我不收拾你,往后也定有人收拾你,你以为你就能避得过去么?哈哈,那些人不会放过你的!”
江雪歌懒得理她这般要疯癫的样子,“怎么说咱们以前也有几分母女情份在里头,你这屋里头就方妈妈一个人侍候着,总是不方便,我便做主,给你送了个丫鬟过来。”
说着,灵巧便从江雪歌身后走了出来,那眼中的恨意却是丝毫不输于江方氏。
江方氏皱眉喝道:“少假惺惺的做好人,我这里不需要多余的人,给我滚出去,都滚出去。”
“夫人可还记得我?”灵巧悠悠开口,手抬起,脸上的丝帕落了下来。
江方氏瞬见瞪大了眼睛,那看着灵巧的目光里充满了恐惧,“你……你是人……是鬼?”
对,那叫盼儿的丫鬟便是被毁了容貌的灵巧,当初被江夜月一碗烫没烫死,却差点被江方氏给折磨死,若不是江雪歌救了她,怕是这会她坟头上的草都快有人高了吧。
“呵呵,看来夫人还能记起我是谁来,那也不枉灵巧巴巴的赶过来亲俸于你呢。”灵巧脸上的伤虽然好了,可是皮肉却凹凸不平地交织沾连在一起,一眼看过去,比那恶鬼还要吓人。
江方氏不敢相信一个早就死了的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她这是以为这是恶鬼来向她索命了,一个劲的歇斯底里哭喊着,更是不停地往被子里躲,她自得病以来神精一直处于绷紧了的状态,此时再让那死而复生的灵巧一吓,哪里还分得清那灵巧到底是人还是鬼。
方婆子这时候也从那张面目全非的脸上认出了灵巧的影子,当下自是跑过去把江方氏护在怀里不停的安慰着。
江雪歌冷若冰霜地看着江方氏的疯癫,心里慢慢平静了下来,以后,江方氏也只能这样过下去了,可不能怨她狠心,要怪只能怪江方氏太过阴毒。
江雪歌不想再多看江方氏一眼,领着灵儿便走了出去,而灵巧则闪烁着阴测测的笑留了下来。
一切有因便有果,江方氏自己种下的应,自也是要自尝她自个种下的果,根本值不得旁人的半分同情。
江雪歌回去后,便着人去支会了江黄氏一声,江黄氏本就见不得江方氏,自然是什么话都未多说,还配合地把方婆子给调出了锦绣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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