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找我了?还没换下白裙的柳参差怒目而视,刚想办法把早上你杵碎的的那个小山丘还原,你今天就又惹祸!真不知道为什么偏偏你是个异能者!你跟刘苏还是朱颜的事儿我不管,可是你不能耽误正事!
我惊愕,你能把我杵碎的那座山还原?!太厉害了,不愧是师父,那么就算我把人打死了你也能救活是不是?
你想得到美!柳参差翻白眼,音绽霏的事有进展么?
……还没,我吐了吐舌头,因为今天第一次真正感觉拥有异能,是我一时太兴奋太鲁莽了。不过师父,我发生了什么事做了什么你怎么都知道?不是说那个琉璃瓦前辈才有人海寻踪的异能么?
我的确不会人海寻踪,可是我会别的呀,你可别看扁我了。你只要记住,你的举动都逃不过我的眼睛就对了,至于什么方法,你不必知道。柳参差走进卧室,嘭地关上门。糟糕,看来她是真生气了,我敲门讨好,师父,我错了还不行么,我今晚给你做饭好不好?
这可是你说的,柳参差哗地开门出来,已然换上了黑色衬衫黑色长裤,黑色长发扎在脑后。我一下反应过来,靠,原来你进门只是为了换衣服呀~
所以说就算你以后拥有再强的异能也没用,柳参差挑眉,脑袋瓜不灵光。
我忍,赔笑道,师父,我可以在运动会上使用异能取胜么?
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啊,柳参差冷冷道,按规定当然不行了。
我脸色一黯,柳参差接着说,不过,实际操作上若是能不被看出来的话,就用吧。
真的么?太好了!我看伍桦到时候还拿什么狂!
参加运动会竞赛可以,在那之前先把任务搞定!柳参差瞥了我一眼,还不快去做饭!
哦,我乖乖走进厨房,柳参差说等等,过来!我只好乖乖走到她面前,又怎么啦师父?
柳把纤细苍白的手放在我鼻梁上,鼻子不是受伤了么?作为异能者,虽然不能用异能去伤害别人,但起码可以躲避让自己不受伤害吧,傻瓜~好了,鼻子上的创口贴过些天再揭,免得别人起疑。
哦,我摸了摸鼻子,师父,我忽然发觉你人还是挺好的,虽然嘴巴坏了点。
柳参差毫不客气地拍了一下我的脑袋,臭小子,我在你心里究竟是个什么印象啊~
印象么,我想都没想就张嘴道,高挑、消瘦、强势、酷,不知发自内心的喜悦为何物。顿了顿,师父,要不我教你怎么发自内心地笑吧?你的笑,实在太难看了。
柳参差愣了愣,接着切了一声,又用力拍了一下我脑袋瓜子。
一晚上,柳参差都在耐心地教我怎么用肢体使用和用精神、意念去控制异能。比如隔空取物,比如需要的时候就能使用适合当时情况的能量大小,不需要的时候异能隐匿,就能和普通身体一样。边教,柳参差边不时说我脑子笨得像猪一样。不知不觉,一夜就过去了,天蒙蒙亮的时候,我才初步掌握了方法。自由使用和调控能量终于成功了一回!我走到阳台伸个长长的懒腰,天呀,都早上了,我一夜没回宿舍,伢子指不定又要说什么了!反正也该去上学了,师父你也要去上课,要不顺路搭我一程?我回味着上次做摩托车的极速感,还挺爽的。
想被人发现我们的关系么?柳参差打开门,你自己走吧。
我们本来就是师生关系嘛,说得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一样,我撇嘴,柳参差一个抱枕丢过来,我对着砸向我的抱枕集中意念,出了一头汗,抱枕终于乖乖飞回了沙发上。吁了口气,师父我走啦,学校见~
臭小子,学得还挺快么,柳参差唇角斜斜一扬,喃喃道,基本掌握使用和控制异能的方法,你是我见过的,用时最短的一个。
跟伢子编了个晚上去网吧刷夜了的理由,我白天各种课上呼呼大睡,难得雪吻老师也没找我麻烦。倒是课间班主任老卢把我叫去了办公室,连同伍桦,因为昨天打架的事教训了我们几句。因得语文成绩好,所有任课老师中也只有老卢看我还比较顺眼,再者她是班主任,知道我的家庭情况,所以对我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办公室出来,看到朱颜正从女厕所出来,而不远处,几个人正对她指指点点窃窃私语。不知道是不是异能的缘故,我居然能听清楚他们说的话:大概是,他们中的其中一个男生,昨天去酒吧玩,看见了一个陪酒的女孩儿长得很正点,没想到今天居然在学校见着了,他说得女生,就是昨天转入我们班的朱颜。清纯、家境殷实、16岁高一女生、朱颜,这几个词跟酒吧陪酒小姐,我怎么也联系不到一块去。
我径直走到那几个男生面前,请问你们哪个班的?
高三12班,什么事?
高三的跑到高一楼来,我心里撇撇嘴,嘴上却说,是学长啊,我是高一年级的,无意中听见了你们刚才说的话,你们刚才说的是真的么,未成年也可以去酒吧么?
那个口口声声说在酒吧看见朱颜的男生一笑,别人或许不行,我就可以。
学长,不知你刚才说的酒吧叫什么名字?
西门町路的“夜酩酊”酒吧,听过么?
没有,我惶恐摇头。
想去么?要不要今晚我们带你去见识一下~
真的么,我受宠若惊,谢谢学长!学长你叫什么名字,我给你留个我的手机号吧。
李苦艾?叫阿值的男子叨咕一遍我的名字,嘿嘿一笑,哦~敢情前些天布告上的那个倒霉蛋就是你啊。最后,他约我放学后学校后门见。到底是不是造谣生事,我今晚去看了就知道了,若是这个阿值故意污蔑朱颜,我就要好好整治一下他。可若是真的的话……好吧,我承认我没往这方面考虑。
夜酩酊酒吧。无非灯红酒绿火树银花,阿值跟我介绍这地方还有一些吹牛逼的话,我一句没听进去,只知道因为他貌似有个有钱还是有权的老爸,是这里的常客,所以门卫和一些服务生都认识他,对他挺恭敬。
阿值叫来服务生,说要指名新来的公关小姐红颜来陪酒,服务生说红颜小姐正在陪客,能否换一个。我顺着服务生指的方位视线寻觅过去,忽明忽暗的淡紫灯光下,一席深红紧身超短连衣裙,披肩长发,画着不甚浓艳的妆容在与身旁脑满肠肥的中年男子言笑晏晏的女孩儿,不是朱颜又是谁。
愣了半刻,我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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