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可想而知他本人也就那样了!
居然连皇帝在左近都没注意到,可实在是目中无人!
乾隆也很不爽现在有的几个异姓王,不过齐亲王瑜亲王已经战死,还都很不幸的(识相的)只留下了一个独女,所以对于这两位乾隆爷就当不知道,将两个格格接进宫里好好的养着。但这硕亲王可真讨厌,一个儿子在木兰围场居然敢这样张狂,将他放在哪里,将蒙古王公放在哪里?
乾隆换了一身衣服出来,外面已经升起了篝火,众位贵人围着明亮的篝火,桌上是大碗的肉大碗的酒,酒肉的香味飘扬开去。
见过礼后,一群人你来我往,敲定了好几起儿女婚事,乾隆自己也得了一个博尔济吉特氏的女子,这个博尔济吉特氏虽美,但年纪有些大了,乾隆并没把她放在心上。
再说他已经决意要将那日看见的少年弄到手,对这些美貌女子的心思正是最淡的时候,博尔济吉特氏抛了好多媚眼都没能勾引到乾隆。
乾隆对博尔济吉特氏的态度没有引来科尔沁蒙古王公的不满,反正现在蒙古贵女在大清皇帝后宫中的分量越来越轻,大清需要他们的地方越来越少,蒙古人得了大清那么多的公主,现在对于像礼物一样送出去的博尔济吉特氏并不看重。
如果乾隆一见到美人就移不开眼,大家反而会不看好乾隆。
“皇上,今天狩猎还不知皇上有什么赏赐?”色布腾巴勒珠尔在乾隆他们一群人敲定了一大片婚事之后,开起了玩笑:“若是不好,大伙儿可是不依的!”和敬公主深受帝宠,色布腾巴勒珠尔也是在宫里长大的,所以和乾隆情分比一些皇子还要好一些。
“哈哈,色布腾巴勒珠尔,朕将圣祖用过的好弓做赏,不知你是不是得了?”乾隆哈哈一笑,和颜悦色。
“自然是的!”色布腾巴勒珠尔连忙从座位上站出来行礼谢恩。翁婿俩乐呵,大家也高兴,色布腾巴勒珠尔是去年承的科尔沁达尔罕亲王爵,代表着科尔沁的利益,代表着蒙古的利益。
乾隆因为多日以来困扰着自己的断袖问题已经下了决断,心情愉悦,对于各位亲王的敬酒是来者不拒,和大家尽欢而归。
第二天醒了酒之后才听闻了硕亲王长子的高尚事迹。
“……皓祯贝勒放了那小狐狸,没想到真是神了,那狐狸竟然和人一样回身磕拜……下面都在传皓祯贝勒真真是个善心人!”吴书来话里没有泻出一丝儿感情,仿佛这话不是在称赞人的。
“皓祯贝勒?”乾隆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眼中一闪即逝的寒光吓得吴书来的小心肝一颤一颤的:皇上哎,你老人家生气不要这么藏着掖着,老奴是不会泄露出去的,您就是骂也没关系!没的憋在心里憋出病来了!
不过,吴书来心里也在纳闷,皇上最近一段时间怎么越来越有威严了?这次还将三阿哥也带了出来……
要知道自从孝贤皇后葬礼上出的那件事以后,皇上就一直不待见三阿哥,就连乾隆十五年大阿哥薨了也没让皇上对三阿哥上心过,如今怎么突然让三阿哥随扈了?
而在帐篷里,色布腾巴勒珠尔摸着昨夜得的那张好弓爱不释手,和敬公主在听着太监说硕亲王长子皓祯贝勒“捉白狐放白狐”的事。
当听到“保护兽源,留母增殖”的时候,他将手中的弓重重的拍在桌子上:“不知所谓!”
“额驸……”和敬公主猛的听到这一声,吓了一跳。
“公主……啊,本王的弓……”色布腾巴勒珠尔回过神来,连忙察看弓的情况,自己刚才怎么就一时怒火起,为这一个“不知所谓”的贝勒而没顾上这张弓?
“还好还好,不愧是圣祖爷用过的!”色布腾巴勒珠尔庆幸不已的抚着荣升为自己心头好的宝弓。
和敬公主莞尔:这些男人怎么就喜欢这些弓啊刀啊剑啊的!
不过说到这把弓,昨日是色布得了赏,今日那个硕亲王家的小子岂不是说本宫的额驸恶毒……
和敬公主一皱眉,震怒不已:居然敢说她的额驸,一个假仁假义名不正言不顺的贝勒,打猎不行居然还敢抹黑她的额驸,真仁慈就不要来打猎,这可是夏天了,说什么留母增殖!
和敬公主自此就盯上了硕亲王一家,天知道浩祯可真没想抹黑谁,是和敬公主想得太深远了。
不过也不怪人家想得深远,木兰秋狝是长久以来的习惯,每一次大家都要弯弓搭箭在这里射杀无数动物,每一个来的满蒙王公都是为着打猎来的,(虽说更深层的意义是为了然蒙古人见识到大清的武力,将各自的精英拉出来练练,可大家表面上真的是打猎来的。)你说你在一群屠夫中发什么善心,这不是让大家都以为你对他们的做法不满在指责他们是什么?
只是能够出来参加木兰秋狝的都是一些老油子老狐狸,听过“捉白狐放白狐”的故事只是笑笑,没说什么。
硕亲王吗,一个异姓王,不用大家说什么,大清皇帝肯定会收拾他的!
因着这原因,硕亲王一点没察觉到自己已经一下子得罪了大把大把他得罪不起的大人物,还在为着乾隆对浩祯不经意的一句“文武双全”的夸奖而乐得找不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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