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木乃伊魔怪的身体在鸦凯锋利的风刃下被刺破几个伤口,白色的液体从它身上缓缓流下。它对鸦凯露出愤怒的利牙,好几百年都没有能够伤害得了它的人了!
吱吱声变强起来,活绷带全数的展开,好比展翅欲飞的鸟儿。活绷带下是魔怪浅青色的皮肤,而活绷带竟然是魔怪身体的一部分,如同人类青筋般的存在。
鸦凯集中精神将风儿统统唤来,整个雪洞顿时被风所充满。
“龙卷风!!!” 旋转的风变得越来越巨大,将周围的一切都卷入,不稳的冰柱被吸入龙卷风间,瞬间就被风扯成碎片!觉得龙卷风的体积够大了,鸦凯手一转,它向女木乃伊魔怪卷去!
当风逝去,雪洞里一片乱七八糟,到处都是裂开的雪块!
女木乃伊魔怪使用断开的断臂支撑起它,它身上所有的活绷带都被风扯断,浑身是大大小小的伤口。虽然它的双脚也伤痕累累,不过要勉强站起来还是可以的。女木乃伊魔怪将还未断的左手挥向鸦凯。
鸦凯挑挑眉头,这魔怪的求生欲还真强。
女木乃伊魔怪受伤的左手引起鸦凯的注意:它断臂里的肌肉在蠕动,它受伤的手在再生!
鸦凯再次集中精神将风累集在他手上,风形成一把巨大的风刀!鸦凯举起风刀一跃,往女木乃伊魔怪的头部砍去!
“铛!”金黄色的长发映入鸦凯的眼帘,零琳举刀挡住鸦凯的风刀!
鸦凯一个翻身,稳稳落在地上,而女木乃伊魔怪伸手接住零琳。鸦凯对零琳的举动莫名其妙,他气急败坏的喊道:“零琳!你在干什么啊?!”
“你又在干什么啊?!我们的任务只是确保雪国的公主和她的王子平安无事的离开这里吧了!” 零琳不客气的回问:“为什么你这么执著想杀了这只魔怪呢?”
鸦凯气极的回答:“不关你的事吧?!它不过是一只魔怪!”
零琳望着鸦凯良久,她缓缓开口:“我们也差不多啊,算是魔怪的亲戚,其他人是不是应该也尽全力的消灭我们呢?”
鸦凯无语,的确,即使拥有人类的外皮,他们在人类的名单之外。
“隋便你。”鸦凯收起风刀,他好不容易吐出这几句话后就转身离开。
“雪国的公主和她的男人已经在雪洞外面了,还有那只冰怪是变异者不是魔怪。” 零琳的声音传来,鸦凯只是背着她对她挥挥手。在他前面不远处,冰怪在为露爱斯组织的骑士们带路,鸦凯赶过去和他们汇合。
鸦凯离开后,零琳的刀发出让人目眩的金黄光,光辉过去后,一只有人头那么大的金黄色蝴蝶在洞里翩翩起舞。它绕了零琳几圈后飞向女木乃伊魔怪。金黄色蝴蝶碰到女木乃伊魔怪时,女木乃伊魔怪张开口,吐出一个金黄色的球体。蝴蝶飞向那球体,和球体变成一体。
失去金黄色球体的女木乃伊魔怪如崩坏的石头,瞬间变成碎片。而金黄色蝴蝶飞回零琳的刀上,金黄光芒一闪后,只剩下零琳和她的爱刀。
冰之魔怪将零琳带出雪洞时,大家都在外头等着。露爱斯马上跳过来:“你没事吧?”雪国的公主也担心地问道:“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封印没事吗?”
“我没事,魔怪昆虫的蛋也 解决了。”零琳还没说完,整个雪洞“轰隆”一声巨响的崩塌了!
一阵天崩地塌后,古老的秘密永远留在冰底中。
火车的车厢房间里,露爱斯望着渐渐远去的阿郦山雪国喃喃道:“雪怪留在雪国真的好吗?虽然是雪国的王子,不过一直被当成一只魔怪呢。而且他也没法说话为自己辩护,他可是一点都不受欢迎呢。
雪国的国王更是对他还活着非常失望呢,搞不好就是他下令将魔怪丢入危险的雪洞里,而公主看不过眼才……”
“没有证据别乱乱猜测!”阿汤打断露爱斯道,他们可是还在雪国的国境里。
“他不想离开雪国,再说他也没什么战斗力,过不了十字军团骑士的筛选测试。最好还是呆在雪国,公主和王后会保护塌的。” 乔尔克一边抹干净金属棒一边回答露爱斯。
阿汤默默包扎他肩膀的伤口,那儿被鸦凯不长眼的风之利刃刮伤了。
弱小魔怪的末路就是被杀死或者是被吃掉,人类不会接受它,其他的魔怪也不会。虽然这事实残忍了点,不过这就是世界的法则,弱肉强食,天经地义。
飞驰的火车上的另一间车厢房间里,零琳透过墨镜观看外头的风景。墨镜一拿下来,她马上成为火车上的稀有物,被人发现的话搞不好还会被人人喊杀。感觉如一只过街鼠般……零琳在心中叹息。
沉默很久的鸦凯终于开口,“那木乃伊魔怪怎么啦?你杀了它吗?”
零琳望着窗外渐渐消失的雪景回答道:“它消失了,不过不是我杀的。”
觉得可疑的鸦凯继续追问道:“啊?雪洞里还有其他的魔怪吗?”
他好奇为何他自己那么想要打败木乃伊魔怪,是想当它是练习对象吗?真的只是这样吗?总觉得他自己有点怪怪的。
“嗯,洞里比我们想象的还要险恶。” 零琳简洁的带过。
她不想任何人知道她刀里的金蝴蝶,也不想告诉鸦凯,其实是金蝴蝶呼唤她至木乃伊魔怪哪儿。不管怎样,她自己的刀,她会搞清楚这一切,不需要任何人插手。
“咕噜咕噜。”安静的车厢响起非人为的声音。
零琳摸摸她在打鼓的肚子,她撇撇嘴望向鸦凯,“我肚子饿了。”
“我带来的食物已全被你一个人吃光啦,火车上不是有提供面包和果酱吗?叫服务生来吧。” 鸦凯说完就想按铃唤服务生前来,不过被零琳阻止:“不用了,我不喜欢吃面包,更讨厌果酱。”
“真挑食啊,待会火车会停在巴歌市镇三十分钟,你可以去买一些食物。”
三十分钟后,饿得发昏的零琳摇醒鸦凯,问他道:“你不是说待会就到了吗?怎么这么久还没到啊?”
“嗯。”睡眠被打扰而不爽的鸦凯忍住想打人的冲动。他看看墙上的时钟,再回想他们上火车的时间,从阿郦山到达巴歌市镇需要五个小时,如此计算,“再一个小时就到啦。”说完鸦凯倒头继续睡。
闻言零琳撇撇嘴,还要继续忍耐饥饿一个小时?!她很明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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