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令人疲倦和惭愧的过程,乔里森回到布接坦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比里赫里已经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乔里森关掉了电话录音,他现在谁都不想见,尤其是这个秃顶上司的声音,简直会让他全身起鸡皮疙瘩。他用一个沙发垫子盖在了头上,随后呼呼的打鼾声便响了起来。
没有过多长时间,乔里森突然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他迅速的从柜子里拿出那几个镀金的字,看了半天,又从尼斯基的图样中对比了一会儿,然后将这一堆东西扔到了桌子上,自己释然的倒在了沙发里,脸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铃。。。。铃。。。。铃。。。。”电话铃又响了,乔里森一动不动的躺在沙发里,他丝毫没有接电话的意思。
“乔。。。我知道你在,我敢保证,听到这个消息你一定会跳起来。”道尔顿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显得很兴奋。
过了一会,电话又来了,还是道尔顿。
“乔。。。你这个混蛋,斯米勒的病房发现了可疑的人。我。。。”乔里森募得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直接冲出了门。
医院夜晚是那么的宁静,如果允许,乔里森真的很长期的住在这里,这比他的家好多了,至少这里有很多同命相连的人,他们之间没有争斗,没有仇恨,也没有尔虞我诈,有的只是相互的关照和鼓励,而不像他的家,整天冷冷清清的,除了他和那个永远走不准时的闹钟,那里没有其它生命。道尔顿早就等在了医院的门口。
“嘿。。。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出了这样的事情是不是很严重?这是不是与其它什么事情有联系?会不会是小偷?”道尔顿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乔里森并没有理会道尔顿的迫切,他甚至好像就根本没有看见他,径直去了斯米勒的病房,病房里面有一个全玻璃的套间,斯米勒就躺在里面的床上,两边堆满了各类的监测仪器,窗户很大,房子显得好像比天亮时的室外更加光线柔和明亮。
乔里森静静的站在玻璃门外,他决定到里面去,尽管他明白这在医院可能是不被允许的,但是他觉得在他的调查面前一切规定都是在为有罪的人做栅栏。
“不行,先生,您不能进去,请您马上出来,否则我将马上报警。”斯米勒的医生可能得到了护士的通知,急匆匆的赶来了。
乔里森已经完全进到了玻璃房间里面,他回头看了眼这位年轻的医生,将他的警微举到空中晃了晃,并做了个不要出声的动作,就慢慢地坐在了斯米勒对面的椅子上。
医生隔着玻璃门无奈的耸了耸肩,他没有继续阻止这个警官,因为只要这个人不像刚才那个人那样乱来,他完全没有必要自己找不痛快,现在看来他的决定是正确的,因为这个人除了坐在椅子上并没有做其它的事情。
病室里就剩下乔里森和没有知觉的斯米勒,乔里森借着房顶上的日光灯,仔细看了看这个年轻人。这个人无疑是个很帅气的人,虽然脸上有些擦伤,但还不能掩饰那种英气逼人的帅气,乔里森对人的相貌很有研究,他甚至能从相貌上分辨是好人还是坏人,这个一直让很多人都无法理解,他觉得他这个职业有时候是需要一些特异功能的。
这张脸他感到非常陌生,没有一点点感觉,这令他很奇怪,不过他隐约觉得这一定不是斯米勒的真实面目,因为这张脸虽然年轻帅气,但他更觉得这张脸的后面还有一张饱经风霜的脸。
从身材上看,这个年轻人明显是喜欢锻炼,他的身体比例很很好,可以说非常强壮,黝黑的皮肤证明他应该是长期在户外工作,他的手指很长,而且修剪得很得体。
房间里并没有什么值得小偷关注的东西,当然别人肯定不会是因为走错房间才来到这里来的。这是为什么呢?几天之内,已经有两起入室的情况都与眼前这个年轻人有关,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如果是报复为什么并不针对他们本人呢?他们究竟想干什么?现在乔里森已经非常确定,一定还会有事情发生,看来这个美丽宁静的布拉坦镇并不像她表面上看的那么安静,至少最近是这样。
乔里森示意一直躺在外面偷看他的那个护士进来,护士没有对他的召唤有所回应,反而迅速地向外跑去,乔里森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准备出去,刚出门,那个年轻的医生已经出现在他的面前,他显得很拘束。
“先生,你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我想我们可以坐下来谈,你表现的有些紧张。她是个不错的姑娘。”乔里森指指刚才跑出去的那个姑娘,现在她已经站在了门口。
听到这个,医生好像越发紧张了,他的脸变的通红,“先生,我不明白您说什么。”
“噢。。。我指的不是这个,我对这些没有兴趣,能说说今天是怎么回事吗?”乔里森果断的调转了话题,年轻人的事情就是那么一回事,他只是想吓吓这个看起来有些狂妄的年轻人,他相信已经有很多人发现了他的秘密。
医生终于恢复了平静,好像只要不是关于他的事情,他都表现的很冷静,也很有条理。医生对乔里森的讲述和他想的差不多,只不过,这个神秘的闯入者却表现的很从容,从容到从这群瞎子一样的人面前消失,而他们却没有看清他的脸,甚至是男是女都没有辨认出来。
医疗仪器的定时报警声同时提醒了闯入者和医生,当时他们都很忙,闯入者忙着赶快逃走,医生也在忙着处理他的事情。乔里森用屁股都能想像得出医生当时的匆忙的情景。
“现在几点了?”乔里森突然问。
医生翻遍了身上的所有口袋也没有找出一件像样的计时工具,他突然间跑到病床上的斯米勒跟前,托起了他的手腕。乔里森这才发现这个刚才被纱布遮住的手表。
“咦,奇怪,这算什么手表?先生,对不起,我马上给你去看时间。”医生放下了斯米勒的手。
医生出去了,乔里森正在看那只手表,这是只百答翡翠的手表,不过看起来有点奇怪,这也可以理解,像他这样的人同这种名表就像和珍妮特一样,永远是没有交集的,他是第一次见这么贵重的手表,门外有急匆匆的脚步声传来,乔里森迅速地将带在斯米勒手腕上的手表摘下装进了口袋里。
“先生,现在快十一点钟了。”医生喘着气说。
“好的,谢谢,有什么情况请您尽快通知我。”乔里森递给了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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