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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症等候在青春经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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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月的委屈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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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不?

    我吃了一惊,转而撑着眼睛看妈妈。

    我问你知道不知道?妈妈端起碗喝了一口稀饭,这孩子,这样看着我干嘛。

    我赶紧摇了摇头,心里乱糟糟的。

    石头被派出所拘留了。妈妈叹息着,多好的一个孩子,小时候尽帮着小墨出头,我是眼睁睁看着他长大的。

    妈!我嚷道,你快说到底怎么了?磨磨蹭蹭的没完没了了。

    有你这么跟妈说话的?妈妈将筷子放下来。

    爸爸将手放在桌中央摆了摆对妈妈说,小墨也是担心石头。

    妈妈摇了摇头,重新拿起筷子说,听说石头跟了坏了伴,叫猫头鹰什么的,昨天打群架之后就跑了,石头被抓了,本想事情不大,年轻人打打架又没出人命,抓起来吓唬吓唬然后叫大人领回家就是了。问题是警察在猫头鹰家查出了毒品,这下事情就升级了,石头也没那么容易出来了。

    我的脑袋“哐当”一下,觉得整个房梁都摇摇晃晃的,我放下筷子就往屋外走。

    喂!妈妈转过头来说,你这是要去哪?

    我拉开房门就下楼梯。

    爸爸扯住妈妈,让他去。

    外面在在下雪啦。妈妈瞪了爸爸一眼,让他带把伞。然后起身拿着把折叠伞往窗口走去。

    我跑下楼梯的时候,妈妈在窗口叫了我一声,然后将伞扔下来,没有多说什么。

    我捡起伞抓在手上,然后匆匆往晓月家走去,整个世界白晃晃的,寒风刺骨,雪肆意下得很密集,我的视线看不到远处,那些雪花飘进衣领里很快化成冰冷的水。巷子两侧的人家都紧闭着大门,昔日的景色已然改变,晓月的家就在不远的地方,可是我却走了很久。

    站在晓月家的楼下,我扯着嗓子喊晓月,也许是因为风雪太大的原因迟迟没有人来开门,我掂了掂已经湿透了的双脚走到门前敲了敲门,这时候晓月的妈妈开了门,房间里的暖气让我打了一个哈欠。

    阿姨,晓月在吗?

    晓月?她说,小墨,她没去找你?她一早就出去了,我还以为她去找你了。

    哦。我心思重重地点了点头。

    怎么了?阿姨说,你身上都湿了,快进来坐坐,给你烤烤干。

    不用了不用了。我笑笑,谢谢阿姨。

    说着我赶紧往回走。

    你去大炮家看看。阿姨站在门口说,她肯定去那了。

    好!我使劲说,因为风雨很大我怕阿姨听不清。

    路面上刚被铲开的雪这时候又重新铺上了,前面的铲雪车司机毅然执意往前作业。明知道这是一件没有多大意义的事情,大雪很快会将疏通的道路再次封死,可是这是一种没有选择的努力,只要做了就会好一点。我的脚一次次插进雪里一次次拔出来,额头有些汗水,这样的行走就是艰难。

    大炮家仿佛永远到达不了一般,风雪在眼前交织成一张网。我不知道走了多久,到达大炮家的时候我觉得再走一会会连呼吸都没了。

    大炮是富家子弟,他爸爸是望城市政厅厅长,妈妈是银行高管。我站在他家别墅面前总会有一种逼仄的压抑之感,从小到大我就很少回去他家,石头和晓月喜欢去,因为他家有游戏机可以让他们自由去玩,可是我不喜欢那种感觉,我天生不是富贵命,对富人的排场总是有很强的抵触。

    我按了门铃,他家保姆对着锁眼看了看,然后将门打开。

    找谁?

    我抬头望了望她,她是新来的,所以并不认识我,我向她解释说找大炮。

    她依旧将整个身子横在门前问东问西,问我叫什么名字,问我找大炮做什么?问的我好不耐烦。

    刘妈,你开着门做什么?我看见大炮的妈妈站在二楼的走廊上。

    周阿姨,是我。我对着她招手。

    哦。周阿姨笑着说,是小墨啊,刘妈,快让客人进来。

    刘妈这才将身子移开,我走进大厅,暖气将身上的雪花很快化掉了,湿漉漉地往下淌水。我看见刘妈的脸拉的老长。

    周阿姨这个时候已经从楼上款款走下螺旋楼梯,她看了一眼我,然后吩咐刘妈,刘妈,去拿双干燥的羽绒拖鞋,还有几件大炮的大衣来给小墨换上。

    我赶紧挥手说不用了不用了。

    周阿姨笑道,小墨,这你就客气了,你从小就不愿来我家玩,晓月和石头都经常来,今天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

    这…。。我一时不知道怎么说。

    好了。周阿姨拍了一下我的肩,晓月也在这,我知道你们来做什么,阿姨相信石头,也支持你们。快换身衣服,别病了。

    周阿姨这时候看见刘妈还拱手站在一旁,愠怒地说,你还站着做什么?

    刘妈悻悻地下去,周阿姨说,他们在楼上左转第二个房间,大炮的书房里。说着她径直上楼去。我一时间有一种温暖涌上来,我真羡慕大炮。

    换好衣服,我推开大炮的书房,我看见晓月和大炮相对坐着,晓月在默默地抽泣,大炮手里转着笔。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站在门口就像一尊塑像一般,晓月望着我,大炮也望着我,可是谁也没有说一句话。

    晓月,我去你家找过你了。我这样开场。

    哦。晓月将眼泪擦掉。

    大炮将手中的笔放在桌子上,抬头对我笑笑。

    我说,怎么办?

    大炮和晓月都惊讶地望着我。

    我只好说清楚,石头的事怎么办?

    大炮和晓月的脸色急剧地变化,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便问,怎么了?

    晓月说,没什么大事,只要石头没碰那东西,过不了几天就会出来的。

    我忽然间火冒三丈,你这是什么意思!昨晚和小岛去领人,结果呢?我看就是那个小岛搞的鬼,晓月,不是我说你,你真的是越来越不可理喻了,我们四个人曾经是多么好的朋友,什么事不是一起扛,石头亏待过我们吗?哪一次犯错不是石头受的罪最大,哪一次谁收了欺负不是石头替大家出头,哪一次挨揍不是石头受的伤最重,你现在说这样的话,你是在怀疑石头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晓月站起来,眼泪就掉下来了,你总是误解我的意思。

    那你说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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