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浩然被黄妈妈手忙脚乱的灌了大半支的醋后,他呲牙咧嘴了好久。牙酸胃酸,以致于面部表情从早上开始到上班时间都是那么的僵硬。白素珍忍着笑,虽然她知道这样子笑很不好,而且是非常非常的不好,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谁叫每个人一看到黄浩然就做出非常精辟的事情呢?
比如说黄妈妈一边拉着他脸皮,讶异道,“呀,是不是我儿子啊?这脸皮怎么长这么厚,怎么拉都变不回原样。”
再比方说去上班的路上,一路人甲拉着路人乙,“你看你看,左边那人得了面瘫。”另外一个人了然的应了一句,“哦,原来面瘫长那样啊。”
还有去公司的时候,市场部的陈海平火上加油的问了句,“黄助,你昨天晚上鬼压床啊,脸部抽筋成这样?”
白素珍每听到一句,都憋得内伤,到后来索性背过脸,自己在一旁偷笑,黄浩然很郁闷的直接无视陈海平的问话,抓起文件,直接走人。搁其他人,也许大家都不怎么敢开玩笑,但黄浩然是办公室里公认的脾气最好的,所以陈海平又冲着黄浩然的背影喊了一句,“黄助,晚上记得去庙里上柱香哈。”
白素珍一见黄浩然走远了,就忍不住又笑了,陈海平眼睛亮晶晶的,一脸的八卦,“珍珍啊,知道什么内幕,说出来让大家开心下。”陈海平请假了好几天,今天才来上班的,她还不知道昨天发生的事。平日里她虽然和白素珍打交道的机会不多,但是她并不讨厌白素珍,她别的爱好没有,就是特喜欢八卦。
为了满足她的好奇心,白素珍就很“热情周到”地把黄浩然被鸭头骨卡到的光辉事迹给宣传了一遍。周海平顿时笑歪了,她支起尖尖的下巴,“不对啊,珍珍,这事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啊?是不是……”陈海平挤眉弄脸的,引来一片遐想。
“当然不是了,这是,是他自己说的好不好?”白素珍发觉自己说话有些不利索,为了印证自己的心虚,“不信你去问他”。说着,手指往黄浩然的办公室位置那么一指,所有人顺着白素珍的手指,却看到了两米外站着的许末凡,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站这儿的,不懂他听了多少,当她发现自己的手指对着许末凡时,白素珍讪讪的将食指收了回来,叫了声“许总。”
许末凡一脸笑意,“今个儿大家这么高兴,我也没什么事,白部长,到我办公室下。”
白色的窗帷,将里间与外面彻底隔开了。
“看到我来这里,你似乎很担心,你在担心些什么呢,我的前女友?”
白素珍看着步步紧逼的许末凡,颤抖道,“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他双唇微勾,薄唇里看出决然的冷清,“是吗?这么急着和我撇清关系,是不是勾搭上了更有钱的小开?”他见白素珍不语,顿了一下,又道“还是你本身就这么的贱,见一个爱一个?”
他每说一句话就像在她的心里切了一道伤口,像虫蚁一点点在啃噬着她的心,她感到疼痛一波波袭来,可是两个铁臂将她按在墙上,让她退无可退。她抠着自己的中指,强忍着眼里的悲伤,抿紧嘴唇,别开他的对视。
“就这么默认了?”他笑了下,用力挑起她的下巴,逼迫她看自己,“还真被我中了,否则那个叫白素珍的人怎么可能这么沉得住气,你说是不是?”
白素珍垂下眼眉,瓮声道,“是,所以你昨晚也没必要叫那些人来糟蹋我,像我这般贱的人,和你并不在同一个世界,所以请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放了我吧。”
许末凡愣了一下,用手指挑了下她的眼泪,“人要犯贱都是自找的。鳄鱼的眼泪,你以为我还会相信吗?”低头看到她脖子上还戴着他送出的项链,心里却没来由的一阵烦躁。他顺势将项链很用力的拽出,金黄的链子瞬间断成了两截,被他甩在地板上,“这条链子你不佩戴。戴过了,就脏了。”
白素珍吃痛了一下,愣愣的看着地板上被摔断的项链。那条“GIVEMEYOURHAND!(执子之手)”链子是他在米兰的时候亲手设计的,他说要把那条项链送给留给最爱的人,他说牵手了就永远不会放手。她还记得那日他摇着两个小包裹走到她面前,“猜猜哪个是你的?”
她趁他不易,一把夺过两个包裹,“三个都是我的,你还欠我一个。”
他很是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好,我还欠你一个。”
她拆开第一个包裹的时候,看到她满满的一叠照片,照片里头都是她,笑的、哭的,穿长袖、短袖的,每张照片背后都写着一小段文字,
“今天珍珍穿着这套连衣裙,很好看。——2010年5月3日”
“长得这么迷人,居然打扮得这么粗俗,诶。——2010年5月4日”
“太调皮了,穿裙子居然荡秋千?——2010年5月5日”
“天啊,她今天好不高兴,怎么办,怎么办?——2010年5月6日”
……
她不知道每一天他都在用自己的方式记录她,除了满满的感动外,还有那么一点点正在膨胀的惊喜。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她带着满满的希翼,在他的注视下,拆开了第二个包裹:一条金黄色的项链静静的躺在里面。
“GIVEMEYOURHAND!(执子之手),我要送给最爱的女人,珍珍,你愿意接受吗?”
他的话彷佛就在昨天,可是又像是隔了一个世纪那么的遥远?如果回忆不说话,流年是不是会开花?是她把一切都毁了,所以今天他也亲手毁了它。只是,他对她的情是不是也像这条“GIVEMEYOURHAND!(执子之手)”项链一样,可以轻易地折断?想到这一点,白素珍就觉得有一股气血直冲脑壳,让她有种晕眩的感觉。她狠狠的掐了一下大腿部,才稳住了自己的心神。
他不打算放过她,从见到她的第一刻起,看到她脖子上瞬间被勒出通红的血痕,他的脸上带着嗜血的快感,“像你这种没心没肺的人也会痛?”
“末凡,如果你要恨我,就尽管恨吧。无论你怎么对我,都没关系。”她闭上眼睛,谁叫她当初对不起他呢?那时候他对她那么好,可是她却在欺骗他的感情,活该她得到报应。
“是吗?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再怎么做都不过分是吧?”
附上:亲,《窈窕俗女》我在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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