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可以用那种方法啊,那种!」警员露出暧昧的眼神。
「没有哪个女人可以一拳打掉一个男人的智齿。」秦淮从男尸的嘴里拿出一颗牙,「已经松了,轻轻一拔就掉了。」
「说不定她练过呢?」警员不依不饶。
「那她还能用那种方法吗?」陆桥河笑起来,「你会和一个浑身是肌肉的女人上床吗?」
「呃……不会。」
「那他们更不会了。」陆桥河嗤笑。
「虽然他不是女人,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安野盯着男尸,目光发直。
「这家伙长得不砸样,看上去体格也不会有多高大。」陆桥河想了想,回忆了下之前两位死者的身高,「168cm到175cm之间差不多吧?」
「嗯,差不多。」安野点头。
「咦……你们是怎么知道的?」警员有种见到神迹的错觉。
「锁没坏。」安野指了指大门。
「凶手能够让被害者毫无防备地走进来,首先,他一定不会让被害者产生不悦感、或者说,恐惧感。」陆桥河竖起一根手指,「也就是说,被害者觉得他没有攻击力,不在他所提防的范围内,明白了吗?」
「原来如此!」
「那么问题来了,他凭什么能大摇大摆地进屋呢?」陆桥河问他。
「这、这……他装作某个利于接近受害者的职业?」警员想了想道。
「答对了。」陆桥河眯眯笑起来,掌声鼓励。
「椅子找到了吗?」安野回头问陆桥河。
「没有。」陆桥河耸肩。
「他身上还有绳子的勒痕。」秦淮站起来准备脱掉手套,「凶手不但要带张椅子进来,还要带绳子,作案工具真多不是吗?」
「等等。」安野唤住秦淮,「手借我我用一下。」
他拉着秦淮的手腕挪搡着男尸的手,手腕处有一道说深不深、说浅不浅的口子。
「这是什么?」安野问。
「伤口……」秦淮嘴角抽搐。
「既然都决定一刀开膛,还有必要在手上弄个放血的口子吗?」陆桥河也不解。
「或许真的是拷问。」安野皱眉,「他让死者游离在无止尽的死亡恐惧之中,明显是想从他们嘴里知道些什么,如果我们能知道他要的答案,那就离他不远了……」
「哈,小野妹子对关键细节永远那么敏感,这洞察力,啧啧,我果然最爱你了。」陆桥河抛媚眼,勾起嘴角邪笑。
「你这人都不知道廉耻两个字怎么写吗?」秦淮望过去,眼里满是敌意。
「不要吃醋嘛,如果你哪天也有小野妹子的实力,我也会对你着迷噢!」陆桥河轻佻地眨眼,丝毫不介意秦淮的攻击。
「嘶……」秦淮全身汗毛都起来了,他识趣地不再和那人说话,真是不可理喻的人!
突然,外面传来尖锐的呼喊声:「喂,里面的警察啊!我看见那个杀人的长什么样啦!快来问我、问我啊!」
他就是那个所谓的,唯一目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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