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时,就经常看到那个网管大哥进去拿东西。由于门在西北角,除了我这个变态愿意坐在那个角落里,平时除非爆满不然没人坐,所以我自然瞄到过里面的东西,好像有张破床,以及一些坏掉的椅子和零散的电脑零件。
坐在靠椅上,心中很乱。今天最后的两排都没有什么人,看着空空的座位,脑海中盘旋着这段日子以来我在这地方的离奇经历,恍若隔世,又好像在梦中。尤其是网管大哥,曾经就像一般刀刺进过我的心里。想起他拿着学姐的卫生巾,那般猥琐,当时感觉他好变态,现在想想却是万般无奈,他一个网吧的网管,而且是那么的不起眼和那般的令人反感,对于学姐这样漂亮的女子,我想他那变态的行为已经是唯一离学姐最近的办法了。不置可否,心里这样想着网管大哥,或许他那一刻真的很幸福,毕竟他有的想。我呢?此刻我在矛盾着,我想把那个用来偷窥的重叠的两块玻璃给分开,我想通过外力来阻止自己变态行为,我知道自己的定力肯定会再次犯病的。
但是一想到关上之后,我就没有勇气再把它重叠起来,心中不由矛盾,真的要切掉自己偷窥的媒介吗?真的如此,以后还能再看到学姐吗?不知什么时候,学姐心里某个地方已经扎下了根,无论如何也忘不了她那迷离的眼神,仿佛我伸手就能抓到一般。不是仿佛,就是真的,那天她抓住网管大哥用来意淫的拖把,尽情享受的样子,我还深深刻在脑海。尤其是后来,两个雪白的肉球在我眼前晃动,除了这重叠的玻璃窗,我今生还有什么机会能看到呢?没有,我深深的知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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