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镯子就想起太奶奶给她梳头的情境,她一直珍藏着。
了了一件心事,苏葱花心里轻松,边低头做事,边跟陆小满闲聊道“你眼睛还真毒,还真是个老物件,居阴大哥说他家祖上还什么大门大户,后来落败了,这是他家留传下来的唯一值钱的东西,也算是传家宝了。你阴大哥老神神叨叨的让好好收着,是个念想,听他那个意思,还挺值钱,也不知道真的假的,我平时也没啥机会带,今天穿这衣服,就想它来了。再好的东西,你老放着有什么用呢,死了带不走一星半点的,还不如活着的时候拿出来的带带。”
“可不是嘛?我就不爱放东西,葱花姐,阴大哥结婚的时候就送的你只镯子当定亲礼的吧?”陆小满好奇的声音中有点兴奋的压抑。
可惜苏葱花没听出来,还以为陆小满八卦呐,就讲起来“哪儿啊,我嫁给你阴大哥时候,他就是穷光棍一条,要啥啥没有,还是个外乡人,在我们村里的粉坊,跟着一伙人打粉,就是在村子里收红薯,给人家加工成粉条,赚点苦力钱,一个冬天也赚不了几个钱。我结婚晚,嫁给你阴大哥也是闹的风风雨雨的,连个新房也没有,不怕你笑,第一个晚上,你阴大哥带着我去城里的旅社住了一个晚上,当时他就哭了,我们说了半宿的话…”
提起往事,苏葱花这个开朗的人也变的感慨,“我们当时多苦啊,也没见一个人伸把手,可不出两年,我和你阴大哥就凭自己的劳动,也在村子里有了自己的家,日子好过了,冷不丁的却冒出个什么太爷爷来。还是个和尚,让我给他磕了个头,给了我这个镯子,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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