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道了,不过那次谈话后,格尔利涅夫对米拉斯放松了一些,不再禁止他出门和人接触了,但还是不喜欢他频繁的出门,所以请了一位画师来教他作画还有一位钢琴师来教他弹钢琴。而这一年他和依格夫十八岁,十八岁按照正常的贵族家的习惯,是已经可以娶妻子的,鉴于米拉斯特殊的身体,他的婚事大概会无限后延,但依格夫却已经是刻不容缓了!
阳光明媚的下午,米拉斯坐在窗台边晒着阳光,十根手指在黑白键上飞快的划过,每一次律动都是优美的旋律。而在他的身边,是一堆他画的各式画作,无一例外的是那些画都是风景写生,没有一副是人物像的。但这些画都画的栩栩如生,想来作者一定画了很多心思吧。尤其是那副还没有画完的盐画,几笔晕染出的线条很是精致。
米拉斯弹奏了一会,然后停下了乐曲抬头看了看墙壁上挂着的时钟,长的那根快指到十二了,而短的那根也快到三了…米拉斯似乎有些失望的看着门口,碎碎念的说了句:“又迟到…明明跟我保证了的…”米拉斯似乎很是失望,但又无奈,只得转过身子继续弹琴,可这一次钢琴的旋律明显沉重了许多,听得出来弹奏者的心情定不是很好。
门被推开,米拉斯的演奏立刻竭止,上挑着脸庞看着喘着气的人。三年过去了,依格夫长的更为俊秀,十八岁的他身材标准衣着得体,还有那温柔的气质和富可敌国的财富,很难有人不会为他所倾倒。
“你迟到了,二十七分钟又三十一秒!给你一次辩解的机会,要是我不满意话,判你死刑!”米拉斯眼睛瞪的圆圆的看着门口的依格夫,依格夫自知理亏,从容的走了进来,大概是觉的气息不顺,边将脖子上的领结摘了下来。
米拉斯并没有生气,这三年来他接触外面世界多了,也成长了不少,明白了那些无可奈何的道理。比如依格夫跟自己约好了时间的话,一般来说是不会迟到的,除非有什么特别紧急的事情。像今天这种迟到了近半个小时的事情,一定是有什么非常特别的事情才会这样的。
“额…临时有点急事,走不开。不是故意,让你等的,你等了这么久,一定生气了吧!”依格夫说话之前停顿了一下,然后不停的说话,扯别的事情,那是他跟米拉斯撒谎时的特点,一旦遇到不知道怎么跟他说,或者知道说出来他一定会生气难过之类的事情,依格夫都这么做的。当然这一特点只针对米拉斯,如果再商场上这样,估计多少个科波菲尔家族也不够赔的。
米拉斯知道依格夫有事瞒着自己,竟也不强求依格夫说出来,只是乖乖的听了依格夫的,点了点头说:“理由含糊!不想说就算啦,勉强算你过。唔,现在坐到那里去!”
依格夫顺着米拉斯指的方向,坐到了他画架前的凳子上,老老实实的将脸摆正了给米拉斯画。米拉斯取下了画架上的那张岩画,在钉上一张新的纸上去。做完这一切后,米拉斯一只手拿着笔杆,一只手摸摸了自己脸颊,似乎是在打量前面的米拉斯。
“我说,你都画了多少张我了!不应该现在闭着眼睛都能把我画出来吗?”依格夫有些无法理解米拉斯的认真,米拉斯画画的能力很高,那些风景画他只要去过那个地方看一眼,他就能画出来。而他却从来不画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而且每次一定要自己到场坐在那里,乖乖任他画。有几次他开画展,工人不小心将他画的自己摆了上去。当时所有人都以为那是他的自画像,原因竟然是只有画心中最深爱的人时,才能使笔触变的那么柔和细腻,每一笔划下的都是感情,而自己又和他有九分相似…
作者有话要说:碎碎念,玛雅人你太不靠谱了,亏俺以为今天世界末日,你让我明天会考的肿么办啊???!!!听信你的话,姐都没复习啊~~~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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