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与手腕是少见的狠辣和长远。至于其人,虽然冷酷无情,然而其出众的领导才华却是有目共睹的。
也会有人谈及他的私生活,多数都是众人所知的那般,不放荡却也不禁欲,尤喜目光清凉容颜冰雪的年轻女子。也曾有人投其所好送此种类型的女子给他,却都被他毫不留情的拒绝了,拒绝的原因竟然是,他要的女人是心甘情愿跟着他的,而不是转手赠送的玩物。
三年多来秦墨偶尔也会想起良吟,想起在离岛温泉中女子那媚人的烟波,想起她在容颜被毁后的静默,也想起最后一眼时,她投身火海的从容。
秦墨空暇的时候常常会想,这世界怎会有这样的女人呢?她有着女人天生刻骨的柔媚,也有着连男人也少有的坚韧豪气。
渐渐,那女人在他心里慢慢就成了一个谜,一个他永远也参不透的魔咒般的存在。在怀中拥着其他女人时,他会想。这女人的皮肤没有她的滑嫩,又或者是女人的眼波不及她的勾魂,更甚至女人生气的样子也不及她一分的明艳。
于是乎秦墨身边的女人来来往往,却甚少有女人能在他身边呆满3个月的。
三年后的秦墨三十一岁,这一年的盛夏,因为秦氏业务在内陆地区的扩张,他和助手们动身前往邻省的古城凤城。
凤城历史悠久,原市中心的城区有一处街道唤为“老街”,老街从头到尾都是装饰古朴的饭店和茶楼,在老街后半部的地方有一家装饰极为清雅名唤“停心小筑”的茶楼。茶楼和其他的几处商家无太大区别,然而只要去过那里的人都会再去第二回,第三回,慢慢的就成了那里的老客。
烟雨霏霏的午后或是华灯初上的夜晚,在那里点上一壶茶细细品味,人生的快意也莫过于此。
而此时,正是盛夏七月的夜晚,老街中灯火通明,游人如织,停心小筑的老客已来了一大半,小妹们忙不迭给客人们上茶果点心。忙的脚不沾地,然而那没良心的茶楼老板此刻正和财务两人又溜去大学城里上夜校去了。
自习室内,所有人都在认真的看书,良吟本来也正拿着一本《满清野史》奋斗着,冷不防就听见了一阵极为放浪的手机铃声:
“来呀,爱情呀,反正都不把时光~
来呀,照做呀,反正都大把欲望~”
在所有人不满的目光看来之前,良吟提前掏出手机压低了嗓音道:“喂。。”
“喂什么喂!没出息的丫头!不是说好了今晚两个人都过来家里吃饭的吗?都几点了人都死哪里去了?”
徐曼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简直宛若河东狮吼,哪里还有当年半分妩媚入骨的韵味。
“啊?我忘了。曼姐。。咳咳,就来,马上来啊!”
“啪”的一声按掉了电话,良吟飞快的扯过正抱着《花间集》看的爱不释手的张寅道:
“阿寅快点啦!今晚该去曼姐那里吃饭的!”
张寅不耐烦的白了她一眼,慢吞吞的把书装进包里,这才低声道“走吧”。
两人放轻了脚步从后门出去,良吟出门时针织衫不小心勾到了一张桌子,在桌子的主人看过来时,忙眯着眼睛笑眯眯的看过去道:
“同学,对不住啊,打扰你了!”
话音陡然一顿,对着男人那清隽的眉眼,差点咬到了舌头。
“不是很急么?还不快走!”
张寅不耐的伸手一把拉住她就往门外走。良吟忙不迭跟上,只是面色陡然就变得惨白。方才,她似乎看见了熟人,那个前世间接因他而死去的男人,云城有名的清贵公子,殷清。
同一时刻,自习室内,有女人涂得粉色的指甲在男人的眼前晃悠,伴着娇软的嗲音:
“清你怎么了?不是说好陪人家来上课的么?刚才的女生就那么好看?”
是很好看,不,简直就不能用好看来形容。
殷清一想起方才看见的那双笑的弯弯的仿若月光般清美的眼眸,只觉得心湖一阵激荡。
那女子肤如白玉,面若凝脂,纯色眼红,倒是少见的好颜色。并且,她还有一双极美的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良吟回到房间后,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她没有想到秦墨会这般容易就应承了她,若是他知晓她的计划,只怕不被气得吐血才怪了!
从枕头下方摸出那张烫金黑卡,良吟第一次深刻的觉得,也许她真的可以掌控自己的未来。
第二天一大早良吟就起身了,是秦严送她回的离岛,临上飞机她都没有再看见秦墨,也许这男人以为送她去离岛只是一件小事,根本就不用放在心上吧。
唇角弯出得意的笑容,女人眼角的光彩竟让右颊的伤痕也没有那般恐怖了。
良吟再度回到离岛,自然又在岛上掀起了千层风浪。秦墨虽然没有和她一起回来,然而吩咐秦严交代的良吟在离岛的地位等同于他,即他不在时良吟便是离岛的主宰,可以随意的处置任何人,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随便规划离岛。若是有人敢不从命,那么驻守在坝口的那些岛上的自卫队自然会替她处理掉的。
所有人看向良吟的目光再度变得不寻常起来,尤以徐氏姐妹最重。因为此前的过节不小,她们担心良吟会报复。然而良吟上岛之后见的第一个人却是张寅。
良吟回到之前居住的那栋别墅时张寅仍旧在药剂间和她那些瓶瓶罐罐打交道。听见良吟的脚步声时回头斜眼看她,眼里的笑容却是真挚得很:
“你如今倒是威风得很!看来秦爷的计划成功了?”
“威风么?也不尽然吧。”
良吟笑容淡淡,手一抬就扯落面上覆着的丝巾,把受伤的右颊对着她,刻意道:
“凡事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瞧,这便是我付出的价码。”
张寅在看见她的伤口时显然吃了一惊,眉头下意识的蹙起,声音也越加冷了几分:
“你一上岛就来找我,该不会只是来让我看你如何凄惨的吧?”
“当然不是”。良吟挑着眉头伸手戳了戳脸,微微垂着脑袋看向她道:
“我急着来见你,就是想问问这张脸还有没有救?这疤印到底能不能消掉?”
张寅看着她的摸样,先是发出一声嗤笑,转而就背着她在那一排柜台上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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