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假,时辰过了,待会儿怕有人找过来的。”。
甄世万一怔:“好好好,那就快点。”覆在她玉带上的手一扯,轻巧把她带了回来,托了她嫩芽儿般的酥手,捧在鼻下嗅,顿馥郁软香劈头袭来,又俯下脑袋钻了到她玉颈内的冰柔玉肌上,摩挲起来,只觉再也等不及了,恨不能立时便去上崔家提亲,将这丫头快些要了过来。
同她居于一间宅邸之内,偏偏隔着几道院子和门帘,见个面形同鼠偷狗窃,还得算准了时辰与地点,想来就有火,手中劲道不由壮大了几分,于馥郁绵柔的软腰上抚弄少顷,游弋至下方两瓣翘立的盈盈蟠桃上。
崔嫣腰身一扭,拧了他腕子,银牙嵌唇,抬了一双眼瞪他:“不许。”
甄世万迫近了两寸,眉眼耷拉下来:“怎么又不许了?那日不是已应了我吗?”
崔嫣撇开脸去,嘟嘴道:“那日……病得糊涂了,后来本打算跟老爷说明白,却一直见不到老爷的人。”
甄世万掰过她粉颊,释然笑道:“原来是埋怨我没来看你。”
崔嫣绛霞满面,却缓缓放了他手。他搂得她极牢实,又极紧张,摈去笑意,顺手将她额前碎发扒至耳后,本想多说两句稳她心的话,话至嘴边,却又咽了下去。
律法定,居父母丧不得娶纳,同姓不得娶纳,亲属妻妾不得娶纳,逃妇不得娶纳,监临官不得娶纳所监临女,义父不得娶纳义女,这么一大堆婚嫁条款也就罢了,偏还有个在职短契奴婢者,不得为主家所娶纳,昔日从不觉得,如今才觉宛若巨石挡道,甚是不通人情得很啊。
年契未满,陪侍使女不得与主家有光明正大的姻亲牵扯,否则按律这丫头会刑罚加身,余下时光一过,方能上门提亲。生生忍住几月不去碰她,每日看着她在自己眼皮儿底下晃来晃去,委实遭罪,如今若连亲近一下都还没法子,同受刑又有何分别。
想来,甄世万大手卷土重来,又将自己往她身子内嵌了一嵌,直到那滑兹兹的一扭儿娇躯与自己贴合紧紧,声息已是紊乱:“这要怎么熬才是好。”
崔嫣见他苦眸涩眉,当真有些憋屈,没来由心里发烧,念起那日甄廷晖同沉珠说的那些淫/乱话语,胡思莫非这还真是男子通病,一时软了几分,却也不晓得该如何是好,只脑中闪过崔妙同苏鉴淳那一幕,干脆咬了牙,举了手撑住他肩,踮了莲尖,将唇凑到他脸庞上,去小心翼翼地含住下面的唇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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