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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36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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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九章 被救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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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处寒冰洞口内,一袭白色的身影无声无息的躺在里面一张冒着冷气的冰床之上,往近看,一女子似是无气息的直直躺在那里,一身如雪般的宽大衣裳裹住她那消瘦娇小的身躯,两手暴露处十指上布满了被各种利器所伤留下的刮痕,寻迹往脖颈以上看去,却看到脖颈上竟然有着两道上下起伏不止约五公分大小的紫痕,甚是狰狞。

    一袭如墨玉般黑而亮的青丝凌乱的飘洒在冰床上,脸上却也是满满的被众多利器造成的刮痕,尖且细的下巴;薄而泛白的嘴唇,毫无血丝;微挺的鼻子却布满了因被刮伤而留下的血迹;紧闭着的眼却似乎在隐忍着什么,如蝶翼般长长的睫羽打颤不止;眉头紧蹙,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这样子的一个女子,完全就看不出她本来的面目,但确确实实是从临云山悬崖处掉落下来的夜倾歌。

    “啊——”

    一声尖锐嘶叫突然震响了这窄小的洞内,只见夜倾歌布满伤痕的手已经自行的掐在了刚刚正上下蠕动的紫痕,不受控制般,她的五指越发的用力,而她的呼吸声越发的沉重起来。

    顷刻,一位身穿象牙色的男子还来不及看清楚他的样貌便发现他已经靠近了夜倾歌,并且还一把抓开了夜倾歌自己正掐着她自己脖颈的手,一只手快速的朝某两个穴位一点,夜倾歌终于回复了刚刚,两手微微的挣扎了一下,便无力的随意放下。

    男子转过身,咋然看去,约十五六岁般的少年,两道浓浓的眉毛上也泛着涟漪,明亮的眼眸如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白皙的皮肤称托着他那淡淡桃红色的唇瓣,俊美如雕刻般完美的五官,无可挑剔的脸型,特别是他噙着笑时散发出那种坏坏的笑意…他不像岑焰那般妖孽,也不像丹封那般带着丝女气样的漂亮妖异,更不像沐奕那般如谪仙似的气质,他有的是一种带着阳光,充满着热情的奔放情感。

    只见他眼眸低下闪过一丝苦恼,皱了皱眉头,接着缓慢的从衣兜内掏出一粒澄黄色的果粒,一个闪身,他已经将那果粒塞进了夜倾歌的嘴里,而夜倾歌也自然的吞下。

    奇迹般的,夜倾歌吃了那个澄黄色的果粒脖颈上凸起的紫痕竟慢慢的缓和下来,而夜倾歌本蹙着的眉也平稳了不少。

    “唉,早知道你要浪费我那么多的果粒我就不救你了,还天天要担心着你自己会不会自杀,给你下毒的人可真狠。”如阳光般暖和的声音似抱怨,更似无奈。

    回应他的只是夜倾歌微弱的喘息声和洞外沙沙的风响。

    没人应答,男子正大光明的撇了撇夜倾歌,赌气的继续道:“你这个样子都看不出你本来的面目了,到底你是丑还是漂亮呢?要是丑八怪我就亏本了。”

    自然,回应他的还是如刚刚一样的声音。

    “我不管,你要给我好起来,我都在这待了好长的时间了,除了师父,没有一个人和我说话。”一如刚刚的嗓音,这会却带着一丝怨愤,却又夹着无可奈何。

    “席儿,你又再干嘛?那姑娘没事了吧。”一声浑厚的声调从洞外传入。

    男子似乎嘟喃了一句,呶呶嘴,继而大声应道:“师父,没事了,但是你为什么不马上帮她解毒啊?她隔三差五的就会这么尖叫一次,继而受着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这不是很残忍吗?”

    他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师父就是不给她解毒,也不让他在她的伤口上上药,这一身疤痕难看死了。

    他话音刚落,洞内瞬间多了一个年约六旬的老翁,一头如雪的白发和一如棉花一般白而曲卷包围着满下巴的胡须,时间的沧桑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岁月的痕迹,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眸里闪着儿童般灿烂的光辉。

    “你个小子,问那么多,和为师学了那么久的医术,难道不知道她怀孕了吗?”老翁一个板栗似的力量敲至男子的脑勺,下的力道倒是不大不小,却让那男子似是很痛苦的摸着脑袋委屈的向他控诉,“师父,您自己说的,不让我把她的脉。”

    老翁微微仰起头颅,如树干粗糙的老茧手轻轻拂了拂约十厘米长的下巴,嘴角处猛然噙起一丝了然的笑意,“喔…为师忘记了,你没把脉就好。”

    “师父,您刚刚说她怀孕了?不是吧?”男子这番才表示惊愕,语气却没有一丝惊讶。

    “而且,她身上暗藏着的内力竟然比你的还要高,要不是她本身的内力支撑,不要说她肚子里的孩子保不住,就是连她自己都死无生息了,所以你千万不要给她把脉。”老翁再次认真的强调。

    “师父,你说,她怎么就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而且她还自己醒过来,据您的说法,她在碰到我们之前醒来的次数不少于五次,而且这五次中她只是随意的吃了些山中没有毒的草,席儿真不敢相信,她竟然还活着,而且您还说她怀孕了。”男子耐不住的问道。

    自己的师父乃是得道的高人,外称‘笑傲’神医,常年隐于世外,自己在这已经呆了三年了,却从来没有听说过师父的真名叫什么,自己只是每次都师傅师傅的叫着。不过,有一点他知道,诩国有一为名医是师父的师弟。

    老翁眯了眯眼,微微皱着眉头,眉宇间左右转了转,眼眸流转瞬间却似乎心中有些定论,却又不敢确定。

    “反正她活了,没有被那比丹顶鹤还毒的——‘咀煌’毒死,看到她的时候,她的脉象虽然微弱,但却有极强的生活下去的意志,怀孕才一个月而已,我估计她应该是五天醒一次,今天是第四天了,明天就会醒了,醒了为师才能决定该怎么给她解毒。”

    男子眉目转看了看夜倾歌,然后再把眼睛挪至老翁,一根手指支着下鄂,摸了摸,思忖片刻,心中暗暗一惊,随即脱口问出,“师父,不会是她肚子里的孩子保不住吧?”

    老翁神色有些冷峻,眼神里顿时布满了沧桑,无奈的点了点头,然后眼神睨向躺着的夜倾歌,轻轻的摇了摇头,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师父,那她不是会很伤心?师父,你就救救她的孩子吧。”男子一脸氤氲之色,明明白白的表达了他的情绪,一手拉着老翁的衣角下摆轻轻扯动。

    老翁斜眼睨向男子,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这孩子心态软了,和有心机的人处事,肯定会吃亏,而偏偏他又注定要生存在那充满了各种阴谋险恶之地,自己真不愿意让他出去。

    “席儿,这事由不得我们决定,这女子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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