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调,带着久久不散的情欲弥漫在马车内。
“靠——”
夜倾歌爆粗口,双膝一抵,接着一个抬腿,将身上的人一把嘞开,轻轻移动了下身子,转移一旁。
她夜倾歌不是个好欺负的女子,这丹封明显的就是在占她的便宜。
“我不是什么鸢儿,让那什么鬼鸢儿死去吧。”
被粗鲁推开的丹封眨了眨眼眸,眼眸深处慢慢的浮起笑意,轻叹一声,坐正身子,拂了拂耳际的青丝,似可惜,似扼腕,“可是怎么办呢?现在那个锦王爷耳边应该早就知道了本太子随身一名女子,此女唤作鸢儿,面带纱巾,日夜跟随在本太子的身旁,你说,怎么办?”
噙着笑意的脸满满的戏谑,和他说的话语完全不搭。
明眸一愣,夜倾歌暗自冷笑,这丹封明显是故意的,故意的要将她的行踪暴露,但又不表明她的身份。
“丹太子,您言重了,本王妃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唤作夜倾歌,至于鸢儿这名,确实好听,不过还是留作丹太子的众红颜知己中的一位吧。”
话锋有些锐利,夜倾歌简直用上了她现代在军队中训练一些士兵用到的口气,越发的锐利,表明她后来要爆发的动作更为频繁。
丹封微微垂下眼帘,睫毛如蝶翼般扑扇着,霎时,扬起眼眸,道:“鸢儿,鸢儿,这个名字只适合你罢。”
声音很轻,很淡,一阵微风吹过,便带走了。
夜倾歌皱了皱眉,这马车她已经坐了三天了,从第一天起,她吐了,第二天,她晕了,今天是第三天,现在她感觉头有点昏沉了。
“丹封,给我蜜饯。”
夜倾歌伸出一只手到丹封的面前,丹封的蜜饯似乎对她这种晕马车的人很有用,吃了就比较好受很多。
丹封撇了一眼夜倾歌,从兜里掏出一颗‘蜜饯’,“喏…”
夜倾歌深吸了一口气,接过手,一把塞入嘴中,吃完后似还在回味,噙着笑意,闭着双眸。
丹封见此,轻笑一声,“不就一粒蜜饯么?亏你还是将军府的大小姐,蜜饯都没有吃过。”
夜倾歌嗤笑一声,反问道:“难不成大小姐就要吃过蜜饯?”
是的,夜倾歌从来没有吃过蜜饯,所以她辨不出来其实她吃的不是蜜饯。
丹封张了张嘴,他能说出她吃的不是蜜饯,而是百年难寻的无莹果么?
这无莹果需经三十年发芽,三十年生长和开花,再三十年才结果,这被晒干的无莹果特别的像蜜饯,所以才被夜倾歌一直认为是蜜饯,其实她也不想想,要是这个是蜜饯,为何他一国太子却随身带着?这无莹果相当于是能消除疲劳,增强内力的丹药。
见丹封没有出声,夜倾歌继续道:“我就不知道了,你为什么硬是要将我改名?你这都要进诩国内了,难道你不怕招惹了岑焰来吗?毕竟在诩国,岑焰是一国王爷,他的权利势力都不小,你最好的方法不是应该把我藏起来,不让别人知道吗?”
丹封挑了挑眉,笑着道:“过了两天,你就知道我要干嘛了,而且我还会让你知道你的夫君有多么的‘权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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