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现在小翠在春草住的地方,您要去看看么?”春草赶紧回道。
本来着急的夜倾歌脑中突然想起昨晚岑焰的话。
“春草,吩咐其他人请大夫给小翠看,至于你,要给我看住王府后门,今天有三位贵客到访。”
“小姐,什么贵客?”春草疑惑,这小姐刚刚大婚,有谁那么不懂礼数,现在就来看小姐?
夜倾歌眼眸微微闪烁,手轻轻的摩挲着发稍,淡笑道:“三位美人,三位王爷的侍妾。”
春草一听,手上的梳子掉落在地,王爷有侍妾?什么时候?
“小姐,王爷怎么能这样对您,您才刚刚嫁过来,王爷难道现在就等不及要侍妾了么?这…要告诉将军…”春草怒极,本来她很看好岑焰的,但是现在出现三个侍妾,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王爷对小姐的爱护、关心都是假的?
春草的反应早就在夜倾歌的意料之中,弯下腰,捡起地上的木梳,不咸不淡道:“不就三个侍妾么?难道你认为你小姐我会害怕?”
“小姐…”春草拽住自己的衣角,不满的叫喊。
“好了,这侍妾是皇后给的,王爷不得不接受,看来以后的日子不是那么安宁了,你要切记‘少说话,多做事’这句话。”夜倾歌不忍看着春草一副苦恼,给她解惑道。
“但是,王爷会碰她们吗?”春草心里一放松,这又担心起夜倾歌的‘幸’福了。
担心吗?不担心么?这只是表面和内心的独白而已。
夜倾歌闭上了眼,担心不担心现在只是岑焰的事情,她相信他,也支持他。
“春草,赶紧下去安排事情吧,轲七应该早就准备好房间了,你去看着‘三个美人’。”
春草虽然担心着,但看到夜倾歌这般淡然的样子,顿觉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了,便出了门。
待春草一出门,莫羽便迅速的从门外飞进。
夜倾歌缓慢的睁开了眼眸,眸子里清明透亮,眼底下只是深深的泛着一丝疲惫。
“莫羽,昨晚皇宫发生了什么事?”
清冷的音调,犹如清晨突兀刮来的一阵大风,显得冷寂。
莫羽眼神一暗,沉下了眸子,思忖片刻,道:“一,王府今日进三名皇后所赏的侍妾;二,鹄国公主前来联姻,最佳对象为岑焰。”
果然,还有事情瞒着。夜倾歌眼底满满的是失落,宛若本该绿叶的叶子,变成了枯黄的落叶。
“他没有和我说第二。”
直述性的回答,不带有任何的情绪,夜倾歌此刻已经敛下了自己失落的心情。
“小姐,想必岑焰是怕您误会,他都可以将三名侍妾之事毫无保留的告诉您,这联姻之事还没有确定,他应该是不想让您担忧的。”莫羽劝解道。
“好了,我知道了。”夜倾歌被莫羽这样一说,心里倒好了些。
莫羽意会,便马上的出门口,消失了。
夜倾歌闭上眼睛,身心都有些疲惫的她,就这样睡着了。
“小姐,小姐,您醒醒。”
春草低声的叫唤声,她没有想到夜倾歌就在这睡着了。
睡梦中的夜倾歌在春草的叫唤中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还带着微许的清明。
看到夜倾歌睁开了眼眶,春草继续道:“小姐,那三个侍妾现在正在院外,她们说一定要见王妃您,小姐,要见么?”
春草一个人心里在碎念着小姐不要见她们,让她们猖狂,就是不要见。
但事实是,夜倾歌只思索了片刻,便对春草道:“带她们进来吧,切记,要礼貌。”
现在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到这来示威了,会不会太早了些吧,刚刚进门就想要生事。
“小姐,她们…”春草还要说,但被夜倾歌一撇,马上就禁了声。
夜倾歌稍稍的收拾了下自己,再看看面纱有没有露出来什么痕迹,接着便走上了上座,坐下。
不一会,在春草的带领下,陆续的进来了三个美人。
“奴婢红玉。”
“奴婢妙玉。”
“奴婢习玉。”
三人同时跪下给夜倾歌行礼。
第一个声音听上去有一种媚骨。名如其人,一身紧身的红色衣袍,发髻上戴着玛瑙红的玉簪,再往下看便是如妖媚一般的容颜,勾人魅惑的眼眸,点缀红胭脂的薄唇,两腮红润透肤,果真为一个妖媚女子。
第二个声音听上去有一种灵气。名如其人,一身淡绿色的纱衣外罩,内衬淡黄色的紧身衣袍,眼眸中带着一股机灵、灵动,盛满笑意的眼底直直的落入夜倾歌的眼中,而其微微勾起的唇角,更是带着一股明朗的笑意,为一巧妙女子。
第三个声音听上去犹如冰川那般冰冷,脸上的表情全无,只是眼底微微闪过波澜,随即便敛下,身穿白色衣襟,素身出境,暂且称为冰山美人。
坐落在上座的夜倾歌只懒懒散散的坐在那里,一副淡然、气定神凝,只眼底闪过一瞬的惊讶,接着便恢复淡然。
“起来罢。”良久,夜倾歌才道。
那红玉便暗暗的冷哼一声,妙玉倒还是笑着,习玉的面色如常,还是无表情。
“谢王妃。”
“春草,赐座。”夜倾歌撇了一眼春草,再看了看三人,不紧不慢道。
春草心底有一股子气,但不得不听从于夜倾歌,上前几步,将三位美人带到座位边,让其坐下,接着便回到了夜倾歌的身旁。
夜倾歌见她们坐下便像是闲人般的慢慢喝起了茶,抿了一口,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问春草。
“春草,这是什么茶叶,怎么如此清香?”
春草不明所以,回道:“这乃是皇上赐予王爷的御前龙井,听说一两便是千金的价格,还不一定买得到呢。”
“是吗?那真是可惜了,王爷现在不在,不然还可以和王爷共饮。”
夜倾歌一副扼腕的样子,还不住的摇了摇头,表情有一股子忧郁。
坐在右下座的三位美人正端起了茶杯,不知道是该喝还是不该喝,红玉倒是狐疑的看了一眼夜倾歌,妙玉只是奇怪的看着手中的茶杯,习玉倒是拂了拂茶盖,好似在准备着。
夜倾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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