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被子,套了件厚皮衣下床,洗漱后伸个懒腰,坐到桌边等开饭。看泽西卡忙里忙外,顾岩手托住下巴,胳膊支在桌子上,脑袋里想想他最近的反常,难道真的是因为马上要结婚了?一夜成熟这种事他可不信,相比而言……他更倾向于——
“卡卡,你是不是更年期到了?”
泽西卡鼓起脸,委屈状:“阿岩,我明明在学做一个好伴侣,好父兽。”
“……还没有孩子呢哪来的父兽。”顾岩别过脸。
“嘿嘿。”一说到这个,泽西卡立刻变成大白虎,颠颠儿地过来蹭他腿,“阿岩阿岩,不是吃了果子吗,很快就要有宝宝了。”
“哼,还不知道有没有效果呢!”顾岩想想,有件事还是很不放心,“你说万一我真的有了……生的时候会不会便秘?”
上下扭动的虎头一僵,生崽……便秘……阿岩,阿岩你的节操呢?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
这边顾岩还在兀自苦恼:“如果是人类宝宝还好,是小老虎我总觉得自己在养宠物,对了还有姓,小老虎就给你起名字好了,人类宝宝要跟我姓。嗯……顾岩岩?顾小岩?”
泽西卡一哆嗦,突然比较希望宝宝是小雌,不然会被他玩坏的,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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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开春了,学长的“大喜日子”也不久了,陆晚彬最近在和斐亚商量送他们什么礼物好。画像什么的,是一定要有的,但没什么特别,还得再想一个。斐亚见他连续几天眉头紧锁,没说什么,只是某天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手里提了一包东西。
“这是什么?”陆晚彬打开兽皮,露出里面的东西,一个个长条状,粗粗的,圆圆的身子,看起来有些……猥琐。
“这东西很好吃。”斐亚的第一句话。
陆晚彬眯眼。
“据说年岁越久越不好吃,要趁着刚成熟的时候,哦对了,太小也不行。”斐亚的第二句话。
陆晚彬嘴角抽搐。
“好像只有非兽人喜欢吃,兽人吃不出来味儿。”斐亚的第三句话。
陆晚彬黑线。
怎么越听越不对劲儿,处处透着一股子猥琐气息,“你确定这东西能当礼物送?”
“嗯,反正他爱吃,就送他吃的好了。”斐亚说的一脸理所当然。
……不知学长见了这些会做何感想,陆晚彬表面上无奈但心里有些看好戏的想法,把兽皮又包上存进戒子里,等着顾岩结礼的时候送。
斐亚看他期待着结礼的样子,也不禁开始幻想一年后的这个时候……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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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在一天天的过去,雪天部落里很热闹,满是打雪仗和堆雪人的。拉姆和纳维的家人们还是头一次见雪,处处透着新奇,许多年轻兽人跑来他们门口堆自己的兽形。一打开门院子里全是各样的“雪兽”,不懂“风俗”的几人莫名其妙,兽人们的心思白费了,可把原住民们笑坏了。
法兰虽然很脱线,但儿子的结礼还是放在心上的,常常跑来泽西卡家看看,缺什么就添什么,毕竟是过来人,许多东西现在用不上,将来还是要的。
顾岩最近窝在斐亚家跟陆晚彬学缝衣服,他被下了硬任务,不管做的多难看起码得给泽西卡整出件新衣来。
一连几天两人都窝在一起神神秘秘的,泽西卡偷偷问过斐亚看到他的衣服没,斐亚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泽西卡那个心焦啊,他不想像父兽一样永远仨窟窿!
事实上,陆晚彬快对顾岩的针线活绝望了,不就是剪个洞吗?他连剪刀这种作弊工具都拿出来了,还是剪得不对称,学长,你是学美术的吗?画个半圆对着剪不行吗!
眼瞅着上好的兽皮要被他浪费完了,陆晚彬决定拿出杀手锏——超级简单的款式,斗篷。
好吧,这下只要弄个洞出来塞脑袋就行了,如果这都弄不好……学长你可以洗洗睡了,法兰叔叔起码整出三个洞呢好吗。
成型的斗篷终于出炉了,前面短后面长,可以露出胸膛来,后面呈现倒三角的样子,还算不错。陆晚彬见他搞定立刻把针线收起来,这种东西很危险,还是不要摆在六岁以下孩子和……顾岩面前。
谁知顾岩却扭捏着跟他又把骨针和细线要了来,陆晚彬用怀疑的眼神看看他:“学长,你要这个做什么?”
“哎呀,别管了,你给我就是了嘛。”娇啧的语气,陆晚彬一个激灵,针线统统塞进他手里,顾岩满意的点点头,走了。
不知他要出什么幺蛾子……
陆晚彬叹气,希望学长的结礼顺顺利利,不要出什么岔子才好。
【小剧场:】
拉姆家小雌和纳维家小雌从小一起长大,因为哥哥们的缘故,一个安静一个活泼,只是安静的是拉姆小弟,活泼的是纳维小弟。
为什么?
拉姆家小雌表示:因为……哥哥太呱噪了,我不想家里更呱噪。
纳维家小雌表示:因为……哥哥不会说话,我不想家里太冷清。
两只小的从小就担负起调节家庭气氛的重要作用。
比如拉姆巴拉巴拉个不停地的时候,拉姆小弟会咳嗽一声,用水汪汪的眼神盯着他。
比如纳维沉默(……)的时候,纳维小弟会给哥哥讲笑话,让莫名沉闷的空气冲力充满活力。
对此不止两个哥哥,就连双方的父兽母兽都不止一次的惋惜:
为什么这两只不是一雄一雌?
两只小雌偷偷拉手:我们是好基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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