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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倭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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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二,玉石俱焚(大结局)·二、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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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尾不死心,不以为然的咧咧自已薄薄的嘴巴:“唉,二爷啊,你何来对皇军如此大的仇恨?江湖讲冤有头,债有主。你我之间,似乎并没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吧?”

    没想到二爷放声骂到:“放屁!我桂府四五十号家眷全死在你们手中;宛平又有多少百姓死在你们炮火之下?一客兄,恕我不客气了。

    在这个世界上,小鬼子是顶顶讨厌,人人喊杀的二条腿疯狗。你还敢此狡辩?还不快给本爷滚出去!省得我动掌。”

    然而,松尾瞅准了他投鼠忌器的弱点,略为退退,又逼了上来。

    “二爷呵,你我兄弟一场,我得说实话,你不合作和答应,难逃一死啊。”,“这重要哩?”二爷一扬头:“只要女人们和孩子活着,我桂二驾鹤西去又有何畏惧?”

    “你这样死硬,女人和孩子也活不了。”

    松尾脱口而出,立刻一惊:遭了,说漏了嘴啦。很显然,如果二爷知道即然女人和孩子再也出不了这座牢房,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放手一博。

    到那时,松尾简直不敢想像。

    桂二爷的神勇和武功深不可测,他是吃够了苦头的。现在,越到最后关头,松尾就越感到了活着的美好,他可不愿意为了所谓的“大东亚圣战”丢了自已的小命。

    果然,二爷睁大了眼睛。

    他警觉的注视着松尾:“一客兄,刚才你说什么哩?”,“没,没说什么。”松尾支吾着,骨碌碌的转着眼珠子。

    二爷慢慢站了起来:“你说女人和孩子同样活不了,是这样哩?”

    “你听错了,我是说,你我兄弟一场,你的女人和孩子,我负责保护她们活下来。”松尾提高嗓门儿,把左手入在自已左胸上,慎重的保证。

    二爷又慢慢坐下,对家眷和孩子们的留念疼爱,居然让他相信了松尾的保证,尽管是似信非信。

    但是,面对片岗和特别行动队的杀气腾腾,二爷自感凶多吉少。

    练武之人,能达到二爷这种精湛高度的高手,早把生死看得淡而无味。

    吾生吾死都不过是前生今世的轮回,一身皮囊包裹着的也不过是些汤汤水水肠肠肚肚。唯有在精气转换的瞬间,才感到有知觉的愉悦和快感,这就是所谓的活着了。

    二爷想起死在自已掌风下的小鬼子如麻,泛起微笑。

    “这么说,一客兄,我的女人和孩子就交给你啦。江湖立誓,生生不息,说了假话,天雷劈打!你可要对她们负责哩。”

    松尾如鸡啄米点着头,小鬼子把小水瓶递了进来,松尾接过,想想,呼的扔出去,摔得粉碎:“这水不能喝,二爷,忍着点哩。”

    二爷望望他,不解的问:“咋啦?有毒药哩?”

    松尾迟疑不决的点头:“我是怕被人下了毒药,二爷,容我再问一声行吗?”,“行哩,问多少声都行哩。”

    “二爷啊,中国这么大,人口这么多,有你一个不多,无你一个不少,你为什么要硬着不服软呵?汉奸不汉奸又怎样啊?人,为要自已活着。死你一个桂二爷,能对皇军的挺进和胜利有多大影响?能让中国挽回战败亡国的局面吗?

    人生苦短,稍纵即逝,以后,还有谁还会记得你?记得起一个普普通通的宛平桂二爷啊?”

    松尾再也忍耐不住了,他知道,其实自已的忍耐已到极限;而片岗那头蠢猪,也早就该发狂啦,二爷确实危在旦夕了。

    “和皇军合作,做了特务机关长的保镖,你就可以轻松回家,继续做你的乡绅,练你的神功,喝你的香茶,这并不难啊。”

    二爷一挥手,制住了松尾的呓语。

    二爷庄严地说:“一客兄,你不了解中国人!不懂中国人!别再问了。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哩!”,说罢,微微闭上了眼睛,双掌摊在盘腿之上,腰杆挺得笔直,像一座神圣不可侵犯的雕像。

    呯!

    呯呯!

    有人猛力踢着铁栏,是片岗。果然不出所料,片岗失去了最后的耐心,狂乱的嚎叫着:“松尾的,劝得怎么样的有?桂二的,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松尾怕这头蠢猪脱口说出要处死桂二女眷和孩子的话来,急忙朝他使眼色,说到:“机关长,有件重大的事情,我出来给你汇报。”

    可片岗原本就没有再放松尾出来的打算,现在,见可恶的桂二,在重兵包围之中,居然若无其事的闭起了眼睛打坐养神;而松尾却在一旁一个劲的陪着笑脸,气得脸都歪啦。

    他想,松尾简直丢尽了大日本皇军的脸面。这哪里在劝降?分明是二个早该死的坐在一块,演戏给自已看啊。

    片岗挥起了右手:“各单位的准备!”,忽地又放下了胳膊肘儿,凑了过来。

    原来,片岗见桂二爷泰然自若,不理不睬的样子,居然起了好奇心:嗯!光听松尾这厮聒噪和女机要员密报,桂二如何如何的了得,可咱并没有亲眼看到呀。是不是以诈传诈呢?

    或者他根本就没有什么武功?据说在中国民间,这类骗子很多,层出不穷,唬得人们一惊一诈的。结果,牛皮一经戮破,不过就是会几下花拳绣腿的猫脚罢啦。

    “嗯,桂二的,你的本事真有的?”

    片岗瓮声瓮气的的问,伸出自已一只粗壮的胳膊肘儿:“要不,咱们掰手腕的有。”,松尾眼皮一翻,差点笑昏花过去。

    唉,真是头不折不扣的蠢猪哦,和桂二爷比掰手腕?这不是太搞笑了吗?

    “嗯,你的,敢的?”片岗呼地脱了军衣,露出了粗壮厚实的一双胳膊肘儿,炫耀般在铁栏外跳来跳去:“随你的,左手的,右手的,都可以的有。”

    桂二爷依然若无其事的坐着,根本没当听见。

    片岗蹦了一阵,自觉无趣,眼珠转转,呼的拔出军刀,白光一闪,锋利的刀尖刺了进来。二爷迅雷不及掩耳的伸出双掌一夹,一收一推,呼,片岗跌出了七八丈。

    待他鼻青脸肿的爬起来,那用上好钢铁锻造的东洋军刀,自刀柄以下,扭曲如麻花。

    被彻底激怒了的片岗,呯地扔了军刀,扭头嚎叫。七八个粗壮的小鬼子便合力举着一根十几米长的电线杆,摇摇晃晃的冲了进来。

    片岗冲上前,和众小鬼子一起拼命向铁栏里的桂二爷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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