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晚上,才真正摸清了情况。凶手,就是你背后站着的这五个家伙!我要立刻将他们带走,审讯处置。这,你不反对吧?”
没想到二爷抚掌大笑,笑毕,端起茶碗呷呷,再慢腾腾放下。
“一客兄,请回吧。半夜潜进桂府偷撕我团丁臂章,此等狗苟蝇营之事儿,你也干得出来?这可不像是你堂堂宪兵队长的作法哩。好在你我兄弟一场,我不计较,请回吧。”
松尾气得咬牙切齿,大喝一声:“桂二,你骄横狂妄,自以为是,难道我大日本皇军竟是吃醋的?”
“大日本皇军也可以吃屎呀,何必非要吃醋?”
团副不失时机的来一句,众人哈哈哈大笑,连和城防队丁们一齐趴在地下的柴进听了,也忍不住笑出声,又马上捂住自已嘴巴。
“八格牙鲁!机枪的准备!”
松尾嗖的抽出了军刀,恶狠狠的瞪着双眼:“少佐,上的,抓凶手的有。”,三鲜就嗷的带着几个小鬼子冲上来,但随即被九枝黑洞洞的枪口逼退。
于是,少佐和小鬼子也都端起了三八大盖和王八盒子,瞄准桂二爷一干人。
这时,二爷清咳一下,道:“一客兄,看来你今天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哩。这样吧,说到底,这是你我二人的私事儿,不如来个现场了断如何?”
“怎讲?”
松尾气哼哼的斜睨着眼睛,完全没了平时的假斯文和江湖风度:“又想比武么?你以为你会赢吗?”
“谁输谁赢,比过了才知道。输了,你带人走;赢了,从此不得再来骚扰本爷,行吧?”,“看掌!”松尾暴叫一声,一跺脚,一纵,风声陡起。
风声中,看似他直奔二爷而来,实则是到了二爷身边一瞬时,身子即向半空中纵去。
刚好与纵上来的二爷双掌相抵,啪!惊天动地,飞沙走石,树叶潇潇而落,有如狂风刮过。二人抵在半空,像一道横切的闪电,一会儿抵过来,一会儿又抵过去。
桂二爷瞅准时机,一滑掌向高空纵去。松尾一楞,一纵跟着追逐上去。
见松尾快要追近,二爷气沉丹田,一把抓住他的双手,向上一撩,竟把松尾撩了几个翻腾,差点儿跌回地面。
松尾惊出一身冷汗,直觉的感到桂二爷功夫好似突然高出了自已一大截。原先交手时伯仲之间的感觉,已不复存在。
毕竟是武林高手,松尾稍一镇静,躲过二爷的掌波,一纵,向一旁的树梢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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