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并没被这阵式吓倒,而是唬着脸,朝向柴进:“又围上啦?柴司令,又是什么事儿哩?”二爷嘲讽道:“这次可不能空手而回哩。”
柴进不相信二爷不知道,瞧他脸上嘲弄的微笑,心里恨得牙痒痒的,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柴进奉命搜寻凶手,二爷,你老人家可别太让我为难了,还是相安无事哩。”
“相安无事?小鬼子把桂府包围得水泄不通,还相安无事?柴进,别逼人太甚,这天保不准哪天就变了哩。”
桂二爷冷冷的瞅着他,说:“再说了,要搜寻,让松尾自已来,还轮不到你来堵门叫嚣,你算哪回事儿哩?”
这实在是太欺负人啦,太欺侮人哩。
二爷虽然暂时还给了面子,没有叫骂,但他的灵牙利齿同样让人受不了,恨不能地上有条缝钻了进去。
柴进白了脸,也气昏了头:你桂二爷也太狂妄了吧?说到底,你不过是一介武夫,仗着有点武功有点银子以及和宪兵队长有点交情,就不得了啦?
就谁也不放在眼里?老子可是堂堂正正的城防队司令,握有二百多杆老套筒,真惹火了我,端了你桂府又咋的?
想是这样想,说出口的话不同:“二爷,你老一向严明公正,恩怨分明。不管怎样,你手下在外惹了命案,这任谁也是抹不掉的。自古杀人抵命,请你交出凶手就行,与你无关哩。”
话说那五个团丁按二爷吩咐在外寻人。
寻了几天,却连桂三和赵威的影子也未见着,正焦急而惶恐不安,一个密报到了松尾手里:“桂二爷手下团丁倾巢出动,据说是寻找桂三和另一个团丁,可由此而生事。”
松尾大喜,“天皇花”送出的情报及时提醒了他。特别是“可由此而生事。”六个字,简直是太妙了!
于是,命令才投诚的皇协军尽抓几个团丁入牢。
结果虽然给逃了二个,但余下的三人却没能逃脱魔掌,落到了土匪王双炮手里,受尽折磨。
果不出所料,一向以大家长自居的桂二爷率了团副上门要人。松尾暗喜之下,推出王双炮与其周旋。
并借二爷之手,除掉了狂傲无知的土匪头子。还差一点借王双炮之手,除掉了二爷的左右臂,疑是八爷的那个该死的团副,真是妙计连连呵。
但这还没完,被严刑拷打后的三个团丁回去后,如此一诉说,又激起了桂府上下的愤怒。
侥幸逃脱的二个团丁更是愤怒异常,气往上涌。哥几个一咕嘟一商量,背了桂二爷和团副,拖了五条汉阳造,晚上偷偷潜了出去。
结果一连几天,小鬼子的巡逻队都发现,宛平岗哨上的小鬼子,有的莫明其妙失了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再一一摇醒被黑布罩头砸昏花了的城防队丁,却众口一词的回答不知道。
一时,竟在小鬼子军营引起了骚动,让松尾一筹莫展。
宪兵队长思忖之下,终于想出一个办法。吩咐暗探躲藏在离小鬼子岗哨不远处的隐匿角落,不离脚的跟着瞅着。
命令是,不管岗哨的死活,只管跟踪凶手直至到家里就行。
结果,昨天夜里,四更时分,一个困得满眼迷糊的暗探,终于看见二个佝偻着腰的老头儿裹着黑暗,慢腾腾的朝岗哨走来。
鞠躬,掏良民证,一切正常,暗探打了个长长的呵欠,真想一头撞在墙头上睡去。
突然,暗探惊呆了。就在他打呵欠闭眼当儿,岗哨已抡着腿脚倒在了灰土之中。而岗哨身边的城防队丁,也被罩着黑布倒在一边。
暗探差点儿跳将起来,睁大眼睛细细瞅去。
嗬嗬,那二个老头儿变成了身手骄健的年轻人,正抬着死鬼子往城外跑哩。
暗探悄无声息的跟在后面,好家伙,青莎帐里,早挖好了几个大坑,二个年轻人把死鬼子往坑里一扔,便坐下等着。
不一会儿,又有二个年轻人抬着死鬼子跑来,往坑里一扔。几人就往坑里铲土,一边埋,一边还说笑。
“今晚又干掉了三个,有一个倒了地,还抓住我的脚不放,老子顺手给了他几枪托。呃,莫看这小鬼子平时趾高气扬的,怎么一点儿不经打?”
“可惜那个叫王双炮的土匪头子死了,不然,抓住他,剥了他皮活埋。”
“二爷和团副也不咋的,整天受小鬼子的憋气,还不如咱们来得痛快哩。”
“嘘,别光顾着说话哩,快一点,天要亮了。”
至此,真相大白。
待松尾带人在城外高粱地里,起了七八个小鬼子岗哨的死尸,更是气得咬牙切齿。然而,松尾没有轻举妄动。李富贵杀了曹半城然后嫁祸于团副的愚蠢作法,一直让他心有余悸。
一个桂二爷,再加上一个团副,没有确切的证据可不能让他们低头认罪。
这样打上门去,不过是上一次的重演,毫无作用。
第二天半夜,在继续付出了二个小鬼子的生命后,暗探跟在凯旋而归的袭击者身后,一直瞅着五人进了桂府大门。
然后悄悄地就从另一个豁子口窜了进去,潜进了团丁住的后院落。
趁团丁们在外面精赤条条冲澡时,居然潜进了住房,偷偷揪下了五个团丁的臂章,才溜了出来。
一直守在宪兵队司令部的松尾,五枚团丁臂章在手,就仿佛捏住了凶手,得意地狞笑不止。
天一亮,就命令一直跃跃欲试的三鲜少佐率队会同城防队柴司令一起出发,围了桂府。现在,在桂二爷的逼视嘲弄下,柴进手上并无确切证据。
他甚至只知道个大概,实在感到狼狈不堪,左右为难。狠了心,就想与桂二爷对撞冲了进去。可桂二爷那神鬼莫测的武功,却委实厉害。不能不让他,有所顾忌和畏惧。
不狠心,就这样又一次被他在光天化日之下,嘲弄加讥笑。然后,悻悻率兵而归?我他妈拉个巴子,是不是真的犯贱啊?
“八格,你的,开路的有。”
三鲜少佐见柴进半天不作声,桂二爷则高高在上,满脸不屑,恼羞成怒了,向柴进挥起了军刀:“你的,开路的有!”
柴进一楞,我他妈拉个巴子真是让桂二爷逼疯啦?让小鬼子上啊。这三鲜小鬼子咋咋呼呼,不知好歹,让他上。让他硬碰硬,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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