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想着那女小鬼子针管里面是什么玩意儿,白茫茫的稠稠的,扎到自已身上倒十分舒服;还有那女小鬼子,手指那个葱一样白呀。
哎呀,还有那细眉细眼,眉宇中有颗美人痣,怪漂亮的,什么时候弄来玩玩,尝尝日本娘们的滋味,那可就太舒服啦……
武装带扎好了,柴进满意地就着墙头的大镜子转转身,拍拍枪壳,“鞭子!”
卫兵转一圈子没找着,女佣转身朝里室跑去,拎出了与柴司令形影不离的长长的马鞭,交给他。
可谁也没有想到,柴进接过鞭子时,突然迅速往前一搂,就势抱住了女佣。同时,拔出的手枪,一下紧巴巴抵住了她的脑门:“你到底是什么人?”
“司令你疯啦?”
女佣没有挣扎,而镇静的站着:“当着卫兵,干什么玩笑?也不怕人家笑话?”
“开玩笑?”
柴进冷冷一笑,冰冷冷的枪口又向肉里抵了一抵:“你和松尾都小看我了,说吧,你是什么人?为什么点我的哑穴?”
“我是中国人!不忍看到你杀自已同胞,毁了自已前程,仅此而已。”女佣平静的说:“如果因为这冒犯了你,我向你道歉,以后不再劝阻你啦。”
“就这样简单?”
柴进狞笑到:“杀自已同胞?毁自已前程?还需要你来劝我?我看,你是八爷!”
女佣一惊:“司令你可别乱说哩,我是什么八爷?我可是太太临走时托付给你的,我有伺候不周之处,可你也不能血口喷人哩!”
他一扭头,朝卫兵喝到:“拿出来!”
卫兵跑进了女佣房间,不一会儿,拎着一台发报机出来扔在桌子上。“这是什么?”柴进得意的用枪指着发报机。
“这是玩意儿,空闲时弄起玩儿的。”
女佣面不改色,看看它:“司令,你不想试试?”,柴进咆哮如雷:“你哄鬼,我是谁?我是堂堂的宛平城防司令,这是哪来的什么玩意儿?我怎么看和松尾太君办公室里那台一模一样?”
“松尾办公室那台也是玩意儿,要不要我弄给你看看?”
女佣不紧不慢的说到:“红红绿绿,很好玩儿的。”
天可怜见堂堂的柴司令,居然不认识这是发报机,这决不是笑话,而是历史的事实。对当时积弱成疾和偏偶一角的旧中国来说,发报机乃是高科技,一般乡绅和百姓根本从来就没有见过听说过。
柴进虽然曾贵为宛平县长,现在又是城防司令,依然孤陋寡闻,根本不知为何物?
至于在松尾司令部曾看到过与此一模一样的发报机,那主要缘于松尾根本不屑给他解释。故他自已一漏嘴,古怪精鬼的女佣一听就明白了,顺势开哄。
自然,这也不能怪他。
那时的中国贫弱滞垢,发展之慢,与世界潮流的发展完全不在一个档次。
即便是到了十二年后的一九四九年,中国革命取得了耀眼的胜利,胜利了的军队和政府进城后,照样闹出许多笑话来:
电灯当油灯,被电触得大叫,跑得远远的;
自来水不敢喝,忍着干渴苦熬……凡此种种,不一类举。
就连那位后来官至国务院副总理的著名农民,在一九四九年胜利时也不过是昔阳县一个普通武工队员,同样闹过令人捧腹的笑话。
当时,这位农民和许多普通武工队员一齐冲进了昔阳县警备队队部,抓了俘虏,作了主人,尝到了翻身的滋味。
可最后,大伙儿对桌子上那二个圆圆的东西发生了怀疑。
这二个高高的圆圆的家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呵,有大胆者抱起一摇,里面还发出咕嘟咕噜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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