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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倭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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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粉墨登场·二、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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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爷,我在哩。”

    “我看你明天一早赶到北平,把那几个娃娃接回来吧。”

    团副一怔,怎么,才送走,又要接回来?二爷怕寂寞了?小鬼子横行,宛平群魔乱舞呵。

    容不得他多想,二爷又说:“去吧,明早一早去吧,我想他们啊,都是桂府的后代,死也要死在一块。”

    “好的,二爷放心,我明天一早去便是了。”

    三姨太放了二爷,用大毛巾细细的替他擦拭着面孔:“二爷,休息吧,别担心,或许你一觉醒来,二人就站在了你面前呢。”,逐向众人挥挥手,众人散去。

    “二爷,几个娃娃都接回来,那租用的房子”

    “退啦退啦,也没几个人啦,都接回来,要死我们都死在一起。”

    桂二爷不耐烦的的说:“不是在钱庄还有一点存款吗?能取,你就取了全拿回来罢。”,团副点头。

    夜晚,二爷心情烦闷,早早睡下了。

    可团副睡不着,往日桂三在,有时还跑进来咋咋呼呼的,扭着团副聊天论理玩儿。可现在,空无一人。

    团副躺一会儿,也觉烦闷,只得起来随意到处走走。

    走到后院落,猛听到几条压低了嗓门儿,正在争执:“该我哩,我记着哩。”

    “放屁,昨晚上才轮到你,你又想上啦?”

    “轻点轻点,谨防被人听见,大家都得掉脑袋瓜子了。”

    团副往地下一蹲,就地轻轻一滚,贴近了墙根:“那,我去啦,你们自已灭了灯睡,谨防真被人发现了,吃不了兜着走哩。”

    一个人影出了宿舍,晃晃荡荡,偷偷摸摸的朝厨房摸去。

    团副紧盯住黑影进了宛儿的屋,大约半个时辰,黑影溜了出来。这厮快乐的哼哼着,朝自已的小房摸去。冷不防颈椎被人一扭,来不及叫嚷便倒了下地。

    团副在他溜下地之前,一把拎住轻轻一纵,提回了自已房间。

    “小子,想死想活?”

    “想活哩,我想活哩,饶了我吧。”

    团副也不开灯,摸着黑准确无误的踢踢他脑袋瓜子:

    “小子,知道我是谁了吧?快,细细招来。如要乱编乱造,今天就要了你的小命,说吧。”

    朝夕相处,那团丁那还岂有不知的?吓得周身乱抖,一字儿不留的全抖动出来了。这一说不要紧,直听得团副瞠目结舌,半天做声不得。

    原来那宛儿与众团丁偷情,一晚一个,竟轮着把所有留下的五个团丁都拉上了勾。

    “这还了得?这还了得?”

    团副大怒,一脚踹去:“妈拉个巴子,老子真想废了你。滚起来,回去告诉你那几个杂毛,敢再与丫头宛儿私通,在这桂府声张,露半点口风,让人查觉,明年的今日就是你们的忌日。”

    “团,团副,小人知道了。放心吧,我决不乱说,我们不敢乱说,再也不敢想好事儿了哩。”

    黑影在地下抖成一团,落到了这个个阎罗王手中,只得埋怨自已晦气,不提。

    五更时分,团副蹦出了窗棂。一团黑影踩着一溜树梢头,直奔北平方向而去。

    当抵债丫头菊花带着三个孩子出现在桂二爷面前,不过是上午时分。“爷爷,爷爷,爷爷!”孩子们清脆的叫着,闹着,小鸟一般扑上来。

    喜得二爷左搅右抱,拎起了三个小子:“让我看看,让爷爷看看。”

    不过才二个多月,就像分别了很久。三个小子都瘦啦,可精气神还挺够的,小鸟一般缠着桂二爷,缠得他眉开眼笑,哈哈不断。

    未了,二爷朝抵债丫头瞅瞅:“你就那个菊花?”

    “是我,二爷。”

    团副轻轻把她往二爷身前推推,接嘴道:“在北平,几个孩子全靠了菊花,洗漱煮饭,生病穿衣。”

    二爷再细细看看她:“菊花,你行哩。当初,我还差点儿把你,唉,你不怪二爷吧?”,菊花摇摇头,又忙点点头,眼圈有些红了,忙一口咬着了嘴唇。

    “呃,怎么耿老大的太太和孩子咋没回哩?”

    二爷想想,问:“人呢?”,菊花说:“她说什么也不愿意回了哩,说二爷虽是好人,可不自由,她就带着二个孩子住在北平了。”

    “唉,这,这行吗?”二爷发急了。

    耿老大,人称“耿边天”,一手铁沙掌,天下无敌,专好打抱不平,是江湖上数得着的人物。

    二十五年前,发生在清未民初著名的“盗宝案”主角,即是此人。

    是年,绵延中国千年的封建专制统治,已益腐朽坠落,落入最后的疯狂。官吏相贪,越演越烈。老天也来凑趣,湖北华北河北河南大旱,赤地千里,人相为食。

    而朝廷发出的脤灾米粮,却悉数进了贪官的腰包。

    一日,重兵把守的清廷内宫失窃,价值连城的珠宝尽失。随后,这批已失窃并打有朝廷印记的珠宝,出现在各地珠宝行,换成铜钱熬成稀饭供广大灾民任意取用……

    当即,大内高手闻风而动,遍查天下,且不费吹灰之力就破了案。

    盗窃者,正是这位“耿边天”!一场混战,大内高手和官兵遗尸遍野,血流成河,终捉获了“耿边天”凌迟处死。

    “耿边天”死后,一个月黑风高夜,一辆马车停在了宛平桂二爷府前。

    刀车里面,正是时年妙龄不过15的“耿边天”太太,二爷命人找到了她。然后,任由住在桂府的耿太太自选夫婿,嫁人生子,就此老了下来。

    现在,骤然听说她不愿意回来了,二爷自然有些着急。

    “兵慌马乱,妇道人家,生存难啊,不愿意回来,必有道理。菊花,请告诉我,到底是为了什么?”,菊花低声道:“二十年前,风花秋月,二爷,这得怪你自已呵。”

    二爷听了默言,半响不语。良久,说:“都过去这么久啦,难为她还记得,这是个烈女子哩。”

    话说二爷收留了“耿边天”太太,等于了结了自已对先辈的敬慕,尽了自已一番心意。从此,吩咐手下好好伺候她,不提。

    但是,落花无意,流水有情。时值青年的桂二爷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举手投足间俨然一股大家乡绅风度。谁也没有想到,妙龄不过15岁的“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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