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一纵躲开:“老汉息怒,有话好说。”
团副上前架住他掌风,一使眼色:“老人家不过是想多几个钱而已,随我来罢。”。
逐领向自已房间,关上门,然后一抱双拳:“行了行了,说话吧。”,二爷闻言细瞅,不觉大喜:“这不是南山张一枪吗?干嘛弄得这么神神秘秘哩?”
张一枪正色道:“这是团副吩咐,桂府有潜伏敌特,岂能不小心为妙?”
话说那日二爷团副离了北山,被二爷救好的张一枪一试身手,依然骄健如故,呼呼生风,不觉大喜。逐拎开了地下室门,解了那一帮卫兵的血穴。
一帮子过去的部下自然感恩不尽,起誓追随老上司再不变心云云。
一枪又到门外,救起被倒栽葱捆绑在地下,满面泪痕苦苦挣扎的小夫人。便让他们同到半腰洞穴,劝降了余下的众汉子。
待事后王双炮回到北山,生米早已煮成了熟饭,一切都颠了个个儿。
这王双炮本就不笨,见大势已去。便将自已和小夫人捆绑了来见一枪,要求饶恕则个。张一枪自然放了义弟,二人重归于好。
一枪还重拨了几十个兄弟给双炮镇守北山,总之,一切都没有变化。
自重振旗鼓,张一枪始终念着二爷和团副救命大恩,又不时探得小鬼子在宛平的种种逆行,按捺不住,逐下山直奔桂府而来。
“上次的情所收到了吗?”
团副言归正传,开口便问:“要作好准备,现在,你能掌握的人共有多少?”,“南山180人,北山60人,一共二百多众哩。”
“那王双炮,咳,放心么?”
二爷有些担心的瞅瞅他,一枪大咧咧的一挥手:“我的义弟,又都是道上朋友,江湖人生,二爷就放心吧。”
团副又说:“时间还没最后定,一定下就通知你,保持联系!”
“好的,依了一枪脾气,真想给他妈拉个巴子二梭子。刚才路过小鬼子岗哨时,非要我脱了烂草帽给他鞠躬。”张一枪还在气头上:“也不看看本爷是谁?”
“那你究竟怎样啦?”
想起脾气火爆的江湖惯匪张一枪,居然会给矮胖的小鬼子拦住,团副就感到有趣:“人家是太君嘛。”
“鞠躬呀,我这辈子还没开过给别人鞠躬的先例。鞠吧鞠吧,低下头,那二个小鬼子就抱着胯裆,滚到地上哭爹喊娘去啦。”
二爷也乐了,指指张一枪:“你哩,也积点德吧,专打人家那要害处,诚心让小鬼子绝子绝孙啦?”
大家哈哈哈大笑,团副一眼瞟到宛儿拎着扫帕慢慢腾腾走了过来,忙一使眼色,冲着张一枪提高了嗓门儿:“什么?这么多钱还不够?你也不能依仗奇货,漫天要价哦。”
张一枪也大叫起来:“你也打听打听,这兵慌马乱的,田里收成又不好,农民种瓜容易吗?”
桂二爷忙劝道:“行了行了,老人家,我们知道种瓜不易,再加十吊可以了吧?”,“二十吊!”张一枪朗声喊到:“你桂二爷是大户人家,不缺这这个钱,不能坑我们乡下农民哩。”
“好好好,二十就二十,团副,你去给三姨太说,给了钱让他走吧。”
“好的!”
团副答着,领了张一枪出来。那宛儿正在慢悠悠的打扫着走廊,“宛儿,三姨太在房里吗?”,“在,好像在睡觉呢。”
宛儿停了扫帕,瞧着团副领了老汉朝三姨房间走去,脸上掠过了一丝冷笑。
别说,一车大西瓜还真让桂府的上下主儿解了馋。在这兵慌马乱岁月,能吃上这么香甜可口的大西瓜,可真是不容易哩。
几天过后,耐不住酷热的三姨太便嚷嚷着,要桂二爷通知上次那敲竹杠的老汉,再送来一大车西瓜。
桂二爷只能苦笑笑:妇道人家,就知道西瓜解馋,可知这瓜来得何等之难?
“哎,你莫再追问了,我已打了招呼,瓜农会送来的。”,“不要舍不得银两,他要敲,就让他敲好哩,反正府中也不缺这几个钱。”
三姨太似信非信的瞅着二爷和团副,瘪瘪乖巧的小嘴巴:“兵慌马乱的,活着是第一,你俩不要骗我。”
二爷听得火起,将桌子一拍,唬起了眼睛:“妈拉个巴子,你怎么也越来越喜欢聒噪了?下去!”,三姨太就气哼哼的摔门出去了。
二爷瞅瞅她身影,有些忧郁:“唉,世道纷乱,妖孽横行,这妇道人家人家也来添乱。咱心里烦哩,团副,出去走走。”
闷热了一整天的宛平街上,稍许有了人影。
一阵黄昏风刮过,扬起地上干燥的落叶和纸屑久久盘旋,也扫了烦人的闷热。渐渐地人影多了起来,不管环境怎样严酷,生命之花总要开放,总得要活下去。
有人轻轻撞了二爷一下,一回头,竟是那多日不见的混混“一只鸟”。
这厮一身白莎褂,隐隐约约瞅得见卡在他腰间的王八盒子,在余辉里,一闪一闪的发着恐吓。
“师傅!”
“一只鸟”纳头就拜。二爷止住了他:“省了吧,我何时有了你这个徒弟?再说,你何时成了李富贵手下?”
“一只鸟”就规规矩矩的站起来,恭恭敬敬的一抱拳:“那日我不是说好了跟着师傅的?至于李富贵嘛,”,他左右瞅瞅,见无人注意,便凑了过来。
悄悄说:“实不相瞒,我就是奉了松尾太君之命,秘密监视李二狗子的独立大侦探。”
二爷瞅瞅他,禁不住放声大笑:“哈哈哈,就你小子这脸嘴?”,团副心眼一动,凑上来问:“还认识我吗?”
“二爷身边的团副,大名鼎鼎,谁不认识?不过,团副,看在我师傅份上,我可告诉你,自已多加小心了,松尾太君可认为你是最危险的破坏份子哩。”
“哦,真有此事儿?”
团副心里暗惊,脸上却不动声色:“不会是松尾太君凭空猜忌的吧?我怎么会是破坏份子呢?”
“一只鸟”斜睨着他,冷笑到:“凭空猜忌?团副,我可认为你是这个。”,他伸出二根指头晃晃:“货真价实,决不会看走眼哩。”
“这是什么?”
“八爷!八路的干活。”
二爷和团副丌地一惊,不过,仍声色不动,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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