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汉,正是猛志常在,报国杀敌了。”
松尾也皮笑肉不笑的盯住团副眼睛:“特别是团副,机警干练,敏捷多思,不愧是桂二爷的最好助手。”
“队长过奖了,团副本笨人一个,不知道何为报国杀敌?只知道,鸟为食死,人为财亡。即然披了团副这身皮子,就得忠君于事,松尾队长不也是这样的吗?”
“怎讲!”
松尾动了一下,笑微微的盯住团副。
看来,李富贵和柴进都猜测得有道理,这个团副,灵牙利齿,不卑不亢,身上有一股与众不同的气质和说不出的东西,是得注意他了。
“队长本为东京帝国大学高材生,学的是有利于人类发展的各种知识。可是战火即起,队长也忙忙的入了伍参了军,来到了中国。不也是本为森严的军令而制,身不由已吗?”
“正是正是!”
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松尾匆忙接嘴,愤愤然:“了解的,倒罢啦。不了解的,还以为我松尾本是杀人不眨眼的魔王?唉,都有说不出口的苦衷啊,团副了解我啊。”
团副和二爷对望一眼,二爷笑道:“一客兄,莫烦恼,来,我们练练,还久没过招了哩。”
刹那间,风云变幻,飞沙走石,日月暗淡,树影倒伏。二个本不相仲伯上下的武林高手,斗得高高兴兴,酣畅淋漓。
看得团副连连暗叹,想这松尾要不是小鬼子多好,那就能说服他为本党所用,为中国全面抗战的胜利建功立业。
如此精妙的拳法,即是南山北山的江湖豪杰,也只叹自愧不如。可惜了,可惜了!团副连连嗟叹不已。
只听得一声轻喝,斗得酣畅的二人向后一翻,桩子虎威,双掌慢慢望空搅月划动,收了架势,相视而笑,不提。
晨曦兜顶,天光大亮。约摸七八点钟,二人回了前厅,宛儿早热好二大桶热腾腾的冲澡水,二爷朝她一挥手,宛儿笑着躲进厨房。
二人脱了衣服,一人拎起一桶重约二百斤左右的大水桶,兜头慢腾腾的浇下。哗啦啦,满院落热气腾腾,二大股瀑布呼啸而来,将昨晚留下的殘枝剩叶,直冲了个干干净净。
冲毕,三姨太笑盈盈的说:“二爷,团副,请用餐,今天的稀饭窝窝头香得很哩。”
二人坐下,拈起筷子,照例响遏行云的在桌子上拍拍,风卷殘云。顿时,一大盆稀饭和一大笼窝窝头,,就被消灭了个一干二净。
扔了筷子,二爷将自个儿的头一扬,三姨太便走上来,捏着温热湿润的大毛巾,慢腾腾的替二爷擦拭嘴巴。
团副则一伸懒腰,打了个饱嗝,满意的拍拍自已肚子:“饱了,宛儿丫头的手艺,比三姨太差不到哪儿,好像比三姨太还要好哩。”
三姨太就白他一眼:“记到人家的好处,莫要这不满那不满的,哼,你清早撞的啥车?安的是何居心,老老实实当着二爷一一招来。”
团副就打着哈哈:“纯属偶然!纯属偶然,!三姨太不要说了,我脸红着哩。”
桂三过来了,手里捏着一卷翻腾了一半的书本。听见玩笑声,也兴趣大发:“一个灵牙利齿,一个巧言令色。美丽与粗犷共飞,贵妇与兵士并举,玩笑并长天一色。”
大家都没听懂这厮在说什么。
三姨太冲他一摆手:“酸!下次宛儿发老面时,先叫了你来。想必那窝窝头更香甜绵柔,销得更快。”
团副则一把拖过他手中的书:“什么玩意儿?这么厚厚一迭的。”,逐一字一句的读出《俄国•;;普希金诗选》
“普希金是谁?”团副搔搔痒痒,自嘲到:“没听说哩,是大官吧?”
桂三一把夺了过来,瘪瘪嘴巴:“天下练武之人,都是山野莽夫,即知道了又有什么屁用?”
桂二爷见老三出言不逊,又见团副堪得满脸通红,恐团副下不了台。正待喝住老三,赵威忙乱的跑了进来:“二爷,不好了,柴进的城防队和小鬼子把桂府包围了。”
桂二爷霍地立起,惊愕道:“怎么回事儿?我去看看。”
未待他动身,团副早向外面冲去。然而,却一步步的退了回来。
几个小鬼子凶恶的瞪着眼睛,端着雪亮的刺刀,抬着一挺歪把子机枪黑洞洞地枪口,顶着团副胸口,正一步步的逼了过来。
桂二爷勃然大怒:“妈拉个巴子,敢到桂府来撒野?我拍了你们。”,双掌一推,小鬼子们纷纷倒下。
倒下瞬间,不知哪个倒霉蛋搂响板机走了火,呯!打在端机枪的小鬼子头上。这厮一声狂吠,食指一用力,哒哒哒,一串机枪子弹钻入了屋顶。
瓦片碎屑雨一般忽忽儿兜头浇下,屋子里响起一片女眷惊愕的惨叫。那三姨太和宛儿丫头早吓得相互紧紧的抱着,颤抖着如花的身子和嘴唇,翻着白眼皮,昏花过去了。
桂二爷越发怒不可遏,虎目一瞪,一运气,桩子一扎,慌得后面一片急叫:“二爷息怒,二爷制息。容我秉告,再动掌不迟。”
柴进推开众人挤了进来,朝着二爷一抱拳。
“二爷,我们奉命捉拿凶手,万望理解,不要动粗。”
桂二爷一口啐去:“妈拉个巴子,你算老几?也敢跟二爷贫嘴?
什么凶手?桂府一向知理守法,出钱出力,跟皇军合作愉快,有什么凶手?我看你是认贼作父,故意拿捏,真正不知自已几斤几两了?”
混在城防队里的李富贵,见二爷威风凛凛,实在了得,也气往上涌。
这厮到底比柴进年轻一大半,血气方刚。自以为王八盒子在手,还怕你桂二爷留下这娇妻美丫,凭空纵了出去?
于是,挤上来,将腰间的王八盒子一掏,大张开机头,瞄向桂二爷胸膛。
“别仗着你会几下猫腿就撒野,再野还野得过这子弹?”话音未落,握在这厮手中的王八盒子,突然凭空飞出去握在了二爷手中。
二爷将它一转,黑洞洞的枪口瞄准侦缉队长胸口:“小野猫子,想活想死?”
李富贵刹那间脸色惨白,下意识的举起双手:“别开枪!我投降,我该死,我说。”
一直跟在后面的松尾,这才扬声叫道:“都退下,一帮废物,怎么连话都说不清楚,惹二爷发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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