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兵们自然一迭声的作证,是随司令在“怡红院”三楼房间,当场抓获李队长的。抓他的时候,正在打炮哩云云。
李富贵有口难辨,气得连连跺脚;松尾刚听得一头雾水,眼睛滴溜溜直转。
不过,松尾有松尾的主意,不管李富贵也好,不管柴进也好,大不了相互不服气,互相看不起,狗咬狗罢的。
或者说,真如柴进所揭发的那样,李富贵根本就没有到柴府,而是逛窑子去了。
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沉湎于声色小利之人,才能为我所用。精通权术的宪兵队长,深知其理,一时倒并没有多在乎。
不过,打炮?打炮是什么的?向皇军打炮吗?这倒要问个清楚,松尾想。
“嗯,你的,打炮的?向皇军打炮的?”松尾唬起了眼睛,瞪着侦缉队长:“敢向皇军打炮的?你的胆子大大的?死啦死啦的有!”
这一来,弄得柴进李富贵面面相觑,目瞪口呆,哭笑不得。
谁也没料到一句习惯性的国骂,竟让宪兵队长产生了如此丰富的联想,敢向皇军打炮?这还了得?
松尾拍着桌子:“敢向皇军打炮的?你的胆子大大的?死啦死啦的有!”,无奈,鬼蜮搭裆只好临时联手,连比带划,指天跺脚的好一阵解释,才勉勉强强打消了松尾的怀疑。
看看时间已晚,今天也只能到这儿了,松尾便敲敲桌子,提醒二人注意。
“大日本华北驻屯军司令官阁下,命令我们送一千名老百姓到北平。现在,大风大雨,老百姓全跑光了,你俩说,怎么办的有?”
说罢,松尾的眼光凌厉地逼视过来。
柴进李富贵躲避着他的眼光,同时搔头道:“队长,这,难哩,一时上哪儿去找这么多人?”,“照人头点的,金票大大的给。”松尾悬赏诱惑,脑子里直旋动。
“要不,你俩,统统死啦死啦的,皇军另找人的。”
二人却对望一眼,在心里丌自笑笑:松尾小鬼子,这我们倒不用担心。现在嘛,哼哼,可以说在宛平方圆二百里内,除了咱俩,你是找不到任何人的。
“军令如山!怎么,柴司令和李队长很为难的?”
松尾加重了语气,面色变得狰狞。二人颈项一缩,仿佛小鬼子那雪亮的军刀就要劈头盖脸砍下来一样,一股凉气从脚下直冲脑门。
柴进喃喃自语:“实在是没人呵,上次费了那么大的力,抓的人,怎么给跑啦?”
李富贵则佝偻着颈脖子,叹到:“唉,没人,司令官阁下要这么多老弱病幼,干什么用啊?真是没人呀。”
等二人摇头晃脑够了,松尾这才狡黠的一笑,伸出指头朝二人勾勾:“来的,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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