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乐遥固然二十四小时粘着他家兔子,可却和过去一样,只是偶尔和小小兔子和来个接触,其他……
某只已经保持童子多年的宁乐遥愣是没跨越雷池一步,倒不是轩落萘不同意,相反他可是一副任君摘采的小德行,但不会引导也不会拒绝罢了。
那又是为何呢?
哎……这只能说是,宅男固然有着高超的技术,却没一颗敢勇于尝试的心啊。
几次都安抚安抚想要顺水推舟来一发时,总觉得这么做下去会对不起兔子,但到底为什么对不起,这就是个很奇妙的问题。
摸着摸着,揉着揉着,又开始担心,自己技术不怎么好,会把兔子弄疼了,弄伤了,怎么办?
在众多纠结下,宁乐遥每次也就敢摸摸他家那珍惜品种的兔子,却绝不敢往兔子身后瞅一眼,更别说掀起尾巴干些什么。
要知道,一颗宅男的心,伤不起啊……
轩落萘是谁?这人精会不知道?在世家间都能过的如鱼得水,更何况看出这颗宅男的心。
不过,他已经走到这步,难带非要把自己洗干净,摁住饲主,自己掀起尾巴,一屁.股坐上去?
哼,如若连这点胆子都没,那宁乐遥就这辈子也别吃兔子肉了!
反正自己被这么伺候的也挺舒服……想到这,摁住宁乐遥的脑袋往底下继续塞,舔着爪子哼哼着。
和德菲尔的战役已经进入白热化,地球人必须做些什么。
否则不单单会受到德菲尔星球的人欺压,从过去拥有几个殖民地的星球,到最后变成别人的殖民地。
为了不让这种事情发生,宁乐遥他们第三个学期期末前,已经开始有大规模的征兵。机甲系,更是大肆被招募。
自然和宁乐遥他这个做考古的,没什么关系。
不过前几个月,军部答应送一台机甲给宁乐遥来玩,倒也做到。毕竟宁乐遥当时几乎没任何要求,只要能偶尔飞两把就成。他对左天辰说的几个尝试很有兴趣,虽说现在最多有贼心没贼胆。
和一切和平发生在宁乐遥把他家兔子带回家避暑后第二个星期……
那天,和往日没有任何不同。
宁乐遥翻译好古文后,搂着他家兔子,说着情话,开着玩笑。兔子会与他说些家族中的趣事,而宁乐遥则与他说考古这方面的忌讳。
如若两人有兴趣,下午就会去琴房,来个合奏或各自练习会儿。
等傍晚前,宁乐遥会做好晚餐,晚饭后放了一窝兔子,两人出去散散步。
睡觉前洗澡时,宁乐遥每次都给自己打气,要在今晚或明晚吃了兔子,可最终都是搂着继续睡……
这一切都非常完美,非常温馨而甜蜜。
两人仿佛是情窍初开的毛头小子,想要走向下一步,却又唯恐会毁了这份甜蜜。
懵懵懂懂,都想把最好的留给对方,却又不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好的,可在对方眼中,什么样都是最完美,最甜蜜的。
偶尔相视一笑,或不经意间的对视,便能让人感到心中的萌动与那说不出的爱意。
可,外界战火纷飞,作为译者的他,真的能逃脱这个命运?
宁乐遥不知道,他总觉得自己是个考古的,偶尔兼职灵异专家而已。
可当那天,跫然带着苍骏与夜卓,身侧还有一位他认识,却又不认识的老者一同跨入那怪异却甜蜜的兔子窝时。
宁乐遥的眉头轻轻一跳,当瞧见走在那位老者身后的斩飞雨时,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轩落萘的不善。
很显然,有什么要发生了,而轩落萘早已猜测出七分,自己或许早已知晓,只是不愿离开这份甜蜜的环境罢了。
如往日一般,恭迎的上茶,苍骏和夜卓依旧站在他身后两侧。
跫然抿了口茶,没开口。
那老者却仔细的打量着宁乐遥,呵呵一笑“当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百年啊。”
宁乐遥抿唇而笑,只是淡然的回了句“过奖。”
后者捋须哈哈大笑“阁下可知,今日我为何而来?”
宁乐遥垂下眼帘,对方是军部著名的将军,统战此次与德菲尔星球的战役,要说自己完全不知道,那是痴人做梦。
面对宁乐遥的不语,那老者含笑“鄙人姓江名雄飞,想来阁下应该听说过鄙人。”
宁乐遥微微颔首,依旧不语。
“我们和德菲尔星球的战役打了也有半年多了,可三场大败,只有一场不错,其他只是僵局。译者阁下,心中或许已经有了几分猜测。”见宁乐遥一直不语,干脆自己挑明。
“的确,如若将军有需要我的地方,我自然愿意为其翻译更多的古文,甚至是帮其领悟其中含义。”宁乐遥干脆大大方方的承下。
可对方却认真地注视着宁乐遥,仿佛在研究,仿佛在深思,过了片刻方才叹息道“译者阁下或许也该明白,战争千变万化,如若我们这些只是了解个皮毛的根本无用吧?”
宁乐遥不知为何心头一跳,却依旧不语。
“唯一一场打的漂亮的战役,便是我那不成气候的儿子,用了阁下所言的方法,孙策兵书中的一条,可谁知效果非常让人赞叹而惊讶。德菲尔根本被他们打的措手不及啊,可其后我那不成气候的儿子,也不过是个半吊子,半桶水的在那边乱晃。不过倒也是奇迹的牵制住了敌人,而这一系列的变化让我们了然一件事……”说着目光瞬间变得严厉而肃然“阁下,我希望你能与我一起,漂漂亮亮的打赢这场仗!”
宁乐遥一震,随即差异的看着毫无反应的跫然,随即开口“我想将军该明白,我只是一个考古的,而且你让我指挥,你的士兵同意?我这个没有受过任何训练的外行,能行?”
“你的译者小队非常优秀,我们已经在未经过你同意下,征询他们意见后,去了战场一个多月。直到如今我们都能以少胜多的牵制住他们,全靠阁下调.教有方。”
宁乐遥瞬间站起,几乎没多想,就把手中的茶泼向跫然。
那只死猫见状,立刻又把宁乐遥的茶杯填满,乖乖站在一旁。
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宁乐遥又一杯泼去,就在夜卓又想填满前,苍骏拉住他的手腕,微微摇头。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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