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过年的,加之叶少聪之前就刻意把工作排开了,所以这个年过的相当轻松,偶尔有事情回去,也能当天就赶回来。周芷兰那边,博士生的课程很少,何况如今是寒假,胡教授的项目也圆满结束,所以她也可以安安心心的坐月子,照顾孩子。一家人总算过了一个安稳团圆的春节。
叶世勋跟周建国工作忙碌,在S省呆了两天,见过叶翩洲之后,初四两人就一同乘专机回去了。几位老人年岁大了,留在这里不能帮忙,还要劳烦儿媳妇照顾,偏偏孙媳妇坐月子也要人照顾,老人们便也自觉回去了,各自去找各自的子女。陈敏娟不放心几位老人,便跟着一块儿回去,留了白素心照顾兰兰。春节未完,随着亲人离开,便有点人走茶凉的意味了,看着满屋子闹哄哄的景象没几天就冷清下来,周芷兰忍不住想:自己跟叶少聪跑这么远,是不是给家人添了很多麻烦?
哎……要是什么时候能有机会,她们一家三口都能回A市,陪在长辈身边,那该多好。
男人还没有回来,周芷兰打算起床去浴室梳洗了早点睡觉,还未下床呢,房门推开,接着熟悉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不是说等我回来帮你洗么?”
他弯腰就要去抱,周芷兰推开他,“没关系啦,半个月了,我可以适当运动一下,这样有利于身体恢复。”
叶少聪还是不放心,看看儿子,见小家伙已经睡得酣甜酣甜的了,便扶着周芷兰进浴室:“那也要注意一些,听说你们坐月子等于二次重生啊!”
周芷兰笑着看丈夫一眼:“你还真不枉做爸爸了呀,啥都懂一些了。”
她虽然生产完,但是身材还没有恢复,脸颊还是些微胖嘟的样子,甜美可爱,斜睨他时,眉眼间飞扬的神采让他心弦一动,忍不住勾着她吻下来。
周芷兰没料到他这么突然的动作,吃了一惊被他得逞,原打算推开他的,可想到这些日子他一直闷着脸一副被冷落的样子,她只好忍下来,反而伸手抱着他的劲腰--哎,这日子过得啊,小的需要哄,大的也需要哄,谁来哄她啊?
一吻即罢,男人情*欲勾起,只觉得越发不满足,紧紧搂着她在怀里,恨不得揉进身体里去,周芷兰吃痛,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轻点行不行?都不能呼吸了!”
他手臂松了松,可还是不舍得放开,脑袋埋在她脖颈间,深深浅浅的调整呼吸。
周芷兰知道他在想什么,想来也让他憋了半年了,确实有点惨无人道,可她现在还在坐月子,按照医生说的四十天之后来算,至少还有半个月。
不禁同情。
“放开吧,放开是不是好受点?”女人想着,忍不住闷闷笑起来,温柔的提醒。
叶少聪抵着她一个劲的喘粗气,见她还乐呵呵的样子,恶狠狠在她唇上咬一口,“等你好了,你看我怎么要你还回来!”
周芷兰现在都做妈妈了,对于夫妻床笫之私也不再那么害羞,红着脸嗔怨:“又不是我不让的,谁要你急着要孩子,真是的。”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叶少聪这几日还正被那小子折腾的后悔生了他!
不过,这男人死要面子啊,于是无所谓的转身去冲凉:“反正早晚都逃不过的,早死早超生。”
无语!都是什么破比喻啊?
周芷兰身体底子好,坐月子时补得也很到位,不到一个月,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虽然她不是特别在乎外貌身材的人,但站在镜子前,看着腹部的一圈脂肪,她还是忍不住皱眉。于是,趁着叶少聪不在时,就偷偷做一些运动,练练太极,既可以活动肢体,也能温习一下大半年不曾耍过的招式。
叶翩洲如今也已能活蹦乱跳了,还是一如既往的能吃能喝能睡能闹,整个一混世魔宝宝,让大人们喜欢到心坎里去。
叶翩洲满月酒时,不喜高调的叶少聪只邀请了关系至亲的战友庆祝,却不想,间接成了周芷兰的同学聚会。看着方秀芸追随了毛成磊,张欣然跟宋凯歌分分合合却终究在一起着,杜杰明跟谢雨已经低调完婚,她只觉得世界真的好小好小--曾经毕业就要各奔东西的室友,又怎曾想到,会以这样一种方式成为永恒的亲友。
周芷兰是当中最小的女性,却是最早结婚最早做妈妈的,一顿饭,大家都忍不住调侃他们夫妻二人,她是一惯的不好意思,只是低头浅笑,叶少聪却乐得开怀,勾着老婆孩子在臂弯里,得意的指着一桌人:“敢说你们不羡慕?敢说不羡慕?”
“羡慕羡慕!来,喝酒喝酒!”
已经很久没醉酒的叶少聪,这一夜醉的一塌糊涂,被狼狈的送回了家,周芷兰哄着他脱衣服时,他只是一个劲儿的嘟哝:“老婆,我爱你……谢谢你给我生孩子……谢谢……你没看见,他们都羡慕我……羡慕我。”
周芷兰看着丈夫绯红潮湿的俊脸,幸福的叹息一声,“知道啦……你小声点,吵醒了孩子你别指望睡了……”
醉的糊涂的男人,听到妻子这句话,居然还知道抬头看看儿子的小床,果然乖乖闭上嘴了。周芷兰看着他的动作又忍不住想笑,一边还默默的给他脱衣脱鞋,擦身子。
一边的叶翩洲,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了,眨巴着黑葡萄一样的大眼睛,滴溜溜的看着自己头顶悬挂的玩具,胖乎乎的小手小脚无意识的抬起,有一下没一下的碰过那些小玩具……
人生最幸福的一幕,莫过于此时。
*** *** ***
三年后
“叶少聪,你现在忙不忙?”周芷兰接完一个电话,抽不开身的她立刻把电话拨给丈夫,劈头就问。
叶少聪一愣,“还好,怎么了?”
“你儿子在幼儿园跟人打架,才三岁呢!据说把人家一个五岁的孩子打伤了,幼儿园的老师打电话过来了,可我现在走不开,你那边离得也近一些,你赶紧过去看看啊。”周芷兰急匆匆的说,心里却在想着:这个小东西,果然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自己一个小班的娃儿,敢跟人大班的孩子打架了,是说他胆识过人呢还是自不量力?
叶少聪听完也吃了一惊,“五岁的孩子该比他高一个头吧?他怎么打的过?”
“你不知道你儿子的脾气么?也不知道是遗传的谁啊!”打不过就不会打了么?
叶少聪一听这话顿时矮三寸,“好好,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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